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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神医捧着手中的衣物,看着屋内的云家人,很是不可置信:这··这真是给我的?

就见他们含笑的点点头,云老头:对啊,不都在你手上了。

小院外突然传来阵阵马蹄疾驰的声响,让人紧张的屏住呼吸。

娘··娘···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冯婆子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又担心自己听错,拉着婉娘的手:老三媳妇,娘好像也听见了。

原是云清砚几人刚进入了清水镇,就被出门探消息的墨一,墨二两人发现。

一主四仆为了和家人团圆,一路上几乎不眠不休,饿了就啃干粮,轮流替换着驾马车。

终于在大年三十晚上赶到镇门口,一路奔波已然很是疲惫不堪。

刚好两人接手驾驶马车,才让大小李在车厢里喘口气,两人也互相看着傻乐。

云清砚也是心疼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两人:这一路真是辛苦你们了,回到家好好睡上几天几夜。

大李一向稳重的性格,也忍不住多说上几句:三老爷,身体很累,心里特别开心。

只要想着和家里人在一起过个团圆年,感觉什么都值了。

小李一脸笑憨憨:是啊,还多亏了小小姐带我们回家,能安稳的过个好年。

墨一驾驶马车的速度极快,又很平稳。

凭着高超的驾车技术,不到半个时辰就进入了秀水村。

离家许久的几人,早就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撩开帷幔往外探头。

“蹋得故乡回地稳,更无南北与西东。”云清砚忍不住低声语喃了一句。

不管何时在何地,家才是一个人最好的港湾。

云清砚隔着很远的距离,就看见一大家子人都站在门口,和自己的父亲,母亲着急的眺望着。

此刻也不顾那些所谓的规矩,忍不住大喊出声:爹,娘我回来了!

欸~老三,老头子你听儿子喊我们了,冯婆子也大声回应,激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云老头伸手拍拍她的后背,安抚的说道:大过年的,可不兴掉眼泪啊,不吉利。

老三他们四人能赶回来是天大的喜事。

村里人听见动静,连饭碗都忘记放下,跑出来:砚哥回来了,平安回来了就好。

老族长也站在家门,看着马车上的人,心也落了地。

看着他要从马车上下来,急忙阻拦:砚哥啊,别停了,你爹娘在门口等着呢。

过年时,来老族爷家拜年就成。

里正也倒腾着腿跑过来,喘着粗气:听你族爷的,就要平安归家了就好。

云清砚起身,站在马车边沿深深揖礼:多谢族爷,里正叔,也祝两位长辈新年快乐。

还未到自家院子门口,就直接跳下马车,往前走几步就要跪下。

被云老头直接拖住手臂,眼睛红红的:好小子,真有出息,不愧是爹的好儿子。

冯婆子也连忙拉他起身,用手不停的上下摸摸,又看他满脸胡茬的: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娘可太开心了。

他又转身揖礼:孩儿不孝,这么久不在爹娘身边伺候,还让您担心了。

村里不断的响起爆竹声,很是映衬这一家大团圆的画面。

云清砚看着许久不见的妻子,还有身边的一儿一女,走到婉娘身边低声说道:辛苦你了,娘子。

这么多家人在身边,婉娘颇有些害羞,脸色发红:娘和嫂子们都很照顾我,近几个月很是轻松。

他忍不住轻笑,以自己对每个人品行的了解,确实是这样。

双手抱起小闺女,在怀里颠了颠,用胡子刮了刮她白嫩的小脸:乖宝,有没有想爹爹?

硬硬的胡须刺的我有些发痛,大呼求放过:想爹爹,最想亲亲爹爹了。

惊惧的小奶音在空中回荡:阿奶,爹爹胡子痛痛。

云家门前是一片欢声笑语,他也没躲过老母亲爱的问候,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自己肩膀。

我小孙女的皮娇嫩着,能跟你这个大老粗比,怎么当爹的。

云老大和老二看着老三一脸失宠的模样,走上前搂着他肩膀。

瞧瞧,分不清家里谁才是小祖宗吧,这揍挨的不亏。

四个嬷嬷和四个小丫鬟早在第一时间,就进入厨房烧热水,五人先是进门洗漱了一番,换上崭新的新衣服。

全身暖烘烘的,连着赶路的疲惫,也一扫而光。

云老头:人都到齐了,先放爆竹再吃饭。

云松和云迩五个小兄弟,在门口一字排开,随着爆竹声响起。

原本已放过爆竹的秀水村,好似为了回应云家,也接二连三的响起雷鸣 般的爆竹声。

我朝着村中的方向看去,很多人家都站在门口朝这里望着。

冯婆子:这是他们在欢迎老三,平安归家呢。

老族长带着全家,看着这一幕:只要我们全村人都拧成一股绳,族长小辈迟早是有出头之日的。

老族长老伴:是啊,近几年村里民风特别好。

这种变化,还是乖宝出生后才有的吧。

云清砚冲着村中方向又是一礼,他清晰的知道,自己走出去代表着整个村的荣耀。

今后更要,谨言慎行。

在饭桌上看到萧时桉时,他眼中有些诧异,心中还在琢磨程言卿的话:安少爷是我表哥。

之前忽视的一些事情,在今日见到他人时。

反复在心中念:安时潇,安时潇,萧时桉!!!

表哥,宫中,国姓,养身体。

一时间,他内心有些复杂的看着跟小闺女坐在一起的少年。

等再看到,萧时桉不断的往乖宝碗里夹东西时,原本有些畏惧的心态。

猛然一刻,发生了变化。

云清砚瞪着大眼,内心大骂:卧槽!!这个小狼崽子,想干什么?

“咳··咳咳···”

清清嗓子,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声音略大:安少爷。

乖宝的哥哥们很多,就不劳烦您给她夹菜了,不然是我云家失礼了。

云迩与自己爹的视线在空中对碰了一下: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对方都明白了。

小小的年纪,轻轻叹口气:家中还是得爹爹,妹妹差点被人叼走了。

五个少年齐齐点头:三叔说的对的,就由“我们“两个字咬的特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