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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师兄马甲暴了后,男主秒变偏执狂 > 第787章 男人不好色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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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嗷喵嗷......”

小狸花也不知是不是跟时望轩学的,颇有眼色,挽酝在萧玉书面前时呜呜呜的叫,挽酝这一走,它的小脑袋立马从萧玉书怀里探出来,遭受欺负模样的飞机耳也立了起来,就连叫声都欢快昂扬了不少。

刚缩回去的刺一下子又立起来了,包括之前那点对人爱搭不理的傲慢姿态。

“脑袋不疼了?”看出这小猫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萧玉书无奈生笑,伸手揉了揉小狸花的脑袋瓜,感受着手里的毛绒绒的触感,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露了笑。

而再一抬头,便撞入了面前青年黑漆漆的眼瞳里。

时望轩直勾勾盯着这个怀抱小猫眉眼明朗的人,双眸一改方才挽酝在时安分守己的乖顺,逐渐充斥明晃晃的炙热,

视线从眉毛滑到眼睛,再沿着鼻骨而下,最后落到微张着、露着一点白齿的薄唇上,

这张脸的每一处细节都在眼中细细描摹,时望轩的眼神也由此深沉下去,心思开始跑歪。

而萧玉书对此没有半点察觉,只觉得对方的眼神有些晦涩难懂,不过不打紧。

挽酝不在,这里又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挽酝在的时候,萧玉书跟时望轩说话做事总归有些得掰正言行举止的拘谨,不能像两人以前单独相处时那样放肆。

可挽酝不在的时候,一下子重归独处的萧玉书此刻忽然又不知道该开口跟时望轩说些什么了。

若是以前,两人好不容易闲下来在一处待着,无人打扰的时候应当是有好多话说的,聊天聊地,聊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哪怕是相互打趣逗着玩儿,那也是有说不完的热闹话。

但现在,

因为两人的关系在不久前发生了一点质的变化,所以导致如今的萧玉书面对时望轩直白露骨炙热滚烫的视线,颇有种承受不住的尴尬。

就好像是两个刚刚确定关系的普通情侣,在关系确定之前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而在关系确定之后就没法再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的相处了,

其实萧玉书有很多话想说,是贯穿在这个世界的、跟时望轩相识的这些年里逐渐积攒下来的,只不过先前因为自己那些顾虑和一重又一重接连而来的意外导致他怎么也没能说出口,也找不到机会。

现在一切都安定了下来,萧玉书本该是有大好的机会把这些话吐出来讲一讲,讲一讲自己过去那些前后不同的行为、来历、过去自己心里那些顾虑和心结,以及现下心里对时望轩这个人的态度。

可或许就是要说的太多了,多到让此刻拿到机会的萧玉书竟无从说起,只能顶着时望轩从始至终都认真不遮掩的真诚、甚至比以前还更加火热的眼神有一搭没一搭的撸着小狸花的毛。

折云峰上的太阳越来越暖了,站在太阳底下晒一会儿,竟让他觉出了鲜见的微微热意。

“走吧,我先跟你回小屋看看,顺便帮你修修床。”萧玉书这才低低道。

时望轩的眼睛还在盯着萧玉书的唇,直勾勾的,听见这话也只低低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随后的拉起萧玉书的手就朝着竹林另一头走去,整个过程的动作无比自然,甚至还带着些理所应当的意味。

路上,萧玉书一手抱着猫,另一手跟人十指相扣着,踩在厚实感极强的雪地里,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着,两侧翠绿的竹子一根接着一根的越在两人身后,

自从折云峰不怎么下雪了以后,峰顶的气温暖和了许多,就连这片没了积雪压制的竹林也生的更加挺拔粗壮了些,翠绿翠绿的,交错叠加的细长叶片在被暖阳照的白亮亮的雪地上打出一片又一片斑驳无序的阴翳,

暗影,鲜翠,白皑,

萧玉书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眼前这个一贯单调冷清的折云峰漂亮过,别有一番独特意境。

很安静,很雅性,两人走在这里,闲庭信步似的,真当是悠闲至极。

虽然悠闲安静,但有点太安静了,让萧玉书有点静的发毛。

他刚刚醒来,昏迷前又经历了许多激烈的事情,随后又不知道为啥突然就一个身体脱力晕了过去。

萧玉书本来以为又是什么ooc惩罚,结果这次什么都没有,就跟睡了一觉似的。

然后一觉醒来,睁开眼就回到了折云峰,脱离了之前的吵闹,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而这么突然一静下来,仿若一切都尘埃落定似的,安详的让他眼下在跟时望轩独处时都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反观时望轩,这家伙也不知在想什么,步伐走的不紧不慢,眉舒目展的,清明的目光直视前方,不曾偏移分毫,也没往萧玉书这边像萧玉书似的时不时偷偷瞧几眼,很是淡定如常。

拉着萧玉书的手却扣的很紧,暖呼呼的,让人很是安心。

安心之余,萧玉书忽然感觉拉着的这只手摸着还挺舒服的。

不过并不是那种小姑娘娇娇嫩嫩光滑软乎的舒服,

因为早年遭遇坎坷,所以后来时望轩在修行上尤为刻苦,除了修行便是操练刀剑,这样一双基本上没怎么过过几天好日子的手上当然会有茧子,

但是这手手指很长,骨节很硬,捏一把即便是不软乎,却也是另一番硬朗的良好触感。

总而言之,

萧玉书就是摸着好摸,越摸越想摸。

可能就是因为闲的,而人闲下来就容易想些别的,

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但是不耽误萧玉书摸着男朋友的小手开始心猿意马。

不过光是拉手还是太单调,旖旎心思也总是伴着掌心逐渐升温的热量如野草般蔓延,

伴着踩雪的嘎吱嘎吱声,萧玉书侧头打量起了身旁人。

时望轩的睫毛很长很密,眉也深浓,从侧面看起来尤为明显,鼻骨也很高挺,再往下便是那双唇,薄薄的,殷红的,

很好看,很漂亮,

虽然这一点萧玉书在很久以前就真心承认过许多次,但是每次细细看下来,他还是心里不由自主的就蹦出一堆夸赞的词。

唯一不同的是,

以前的萧玉书夸的同时心里是同为男人的嫉妒,

而现在,

我夸夸我男朋友怎么了?

想夸就夸了,反正帅炸天也是我的。

男人都一个德行,没人不好色的。

只不过之前萧玉书因为萧凛这个便宜老爹强迫结婚的那一举动,导致他对谈恋爱这种事情十分不感兴趣,甚至有些被强买强卖的假想抗拒,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萧玉书对如今这个小男朋友不仅没有多少抗拒,反而还有些暗自窃喜的满意。

说到男朋友......

萧玉书大胆打量时望轩侧脸的目光变了变,从一开始的明目张胆忽的变成了不敢声张的偷偷摸摸,

这种感觉很微妙,

无话不说的兄弟情突然有朝一日变质成了爱情,

两者其中还是有点差距的,

就比如,

可没有那个兄弟之间能够搂抱轻吻的。

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知道,

反正此刻暗中打量了一会儿时望轩侧脸的萧玉书有那么一瞬间就产生了这个念头。

或许大部分男人都这样,

确定关系后心里的想法就开始上不得台面起来。

萧玉书当然知道这样的想法很不正当,

但是,

论谁身边有着这么一个俊俊的人能够坐怀不乱柳下惠似的把持的稳稳的,一点邪心都没有呢?

别人不知道,

反正萧玉书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就有。

可事情尴尬就尴尬在,

他害臊,

而且,

身边的时望轩一脸坦然自若的样子,磊落从容、大大方方的,明显一点儿乱七八糟的意思都没有,

对方这样眼含正气,反倒显得萧玉书自己思想龌龊下流,跟个流氓地痞似的。

不太好,

属实不太好,

所以哪怕脑海里那些浮想联翩的东西蹦的再多,萧玉书也不敢表现出来一星半点,就这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跟时望轩走在前往记忆中那个小院的路上。

罢了罢了,

拉拉手也好极了......

那个承载了两人太多回忆的小院,因为之前的事情已经被冷落了一些时日,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有没有落雪,有没有积灰。

不过应当是没有的,

萧玉书觉得时望轩在的话,一定不会放任这个小院冷清下去。

事实证明,

他想的一点都没错。

两人一走近,萧玉书就看见眼前的小院中,地面是被人仔仔细细扫过雪的,院里那个顶天立地的大雪人也是挺拔的,圆滚滚胖乎乎的,一点都没有损毁的痕迹。

萧玉书看见这个雪人,心中一下子浮现万般感慨,说不出的各种酸楚滋味,

可千言万语涌到舌尖,却只化作了一句:“嘿,兄弟看院子看的不错。”

“嗯。”时望轩早就习惯了时不时从萧玉书嘴里蹦出来的各种不着边际的古怪话,甚至在这种时候还能接上一句:“辛苦了。”

对方熟练的应和,使得萧玉书这一路上都在努力压抑的唇角又开始不自觉的上扬,他抬起手,刚想下意识像以前那样伸手圈住时望轩硬实的肩膀,可动作做了一半却又不知道因为什么顿住了,无处安放间,他只能临时改为了在青年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并道:“你也辛苦了。”

“没有你辛苦,”谁料时望轩缓缓转过身,凝视着萧玉书的双眼,语气轻柔道:“要不然怎么会一昏就是三天。”

“是么?”萧玉书轻笑道:“我当时也没觉出多累,反而觉得精力充沛,浑身使不完的劲儿,要累也应该是你累,力不从心......”

这话一出,时望轩却不说话了,而是眉梢攸地挑起,黑白分明的眼瞳里涌现出另一种隐秘的意味。

这样别有深意的眼神一显露,反应过来的萧玉书脸上的笑意立马不自然了,一抹后知后觉的羞赧逐渐爬上双颊。

他立马就别过了头去不再看时望轩的眼睛。

萧玉书那时为什么精力充沛,时望轩为什么应该觉得累,觉得力不从心,那还不是因为......

因为......

哎呀!

“怪、怪我喽......”脸上发烫之中,逃避对方视线的萧玉书低着头小声道。

相较于萧玉书的害羞,时望轩倒显得坦然许多,回想起之前在密室里的那一幕,他不但没有半点羞臊之意,反倒还饶有兴致的绕过去,越过萧玉书的背影来到对方面前,半是故意半是调侃道:“原来你那时候一点也不累。”

萧玉书刚想问你说的是打架不累还是别的,

结果下一句就听时望轩若有所思道:“那我给你穿衣服的时候你一点都不动,莫非就是故意的?”

“哎!”萧玉书本就不怎么镇定的脸唰的一下彻底爆红,忍不住伸手捂住时望轩的嘴道:“打架怎么能跟那种事情比呢?你、你别......哎呀嘘嘘嘘嘘!”

“这事往后可不能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我还要脸呢!

因为紧张激动,萧玉书一张皎白清雅的面庞早被一层绯色覆盖,这对清冷的眉眼灵动起来甚是好看惹眼,若真让时望轩寻个什么词来形容的话,

那没有什么是比“艳若桃李”这个词更贴切的了。

“艳若桃李”的萧玉书还在跳脚道:“听见了没?这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时望轩的唇被捂着,只露了一双黑亮黑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真当是三分戏谑七分心情甚好。

他闷闷嗯了一声,伸手拿下萧玉书的手,却没有松开,抓在手里捏了两下。

本来就被时望轩的话说的臊得慌,眼下又被时望轩摸手,萧玉书整个人就跟浑身上下贴满了暖宝宝似的,快冒热气了。

尴尬之中,萧玉书赶忙把手抽回,并道:“摸什么摸?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摸的。”

他全然忘了方才的路上,自己究竟是怎么肆无忌惮的把玩时望轩的手了,真是什么话从萧玉书嘴里都有理,一点也不讲道理。

偏偏时望轩就爱极了萧玉书这副不讲理的样子,

不止如此,

笑的样子,生气的样子,说反话的样子,着急上火嘴里噼里啪啦一连串的样子......

萧玉书这个人,真是什么样子都叫时望轩喜爱的紧。

“不跟你瞎扯了,”脸颊持续滚烫的萧玉书迫切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因此便道:“进屋去,我看看你那床怎么坏了。”

“好。”时望轩道,并十分有眼色的让萧玉书先进。

萧玉书也不稀罕谦让那一套,带着心里那点落荒而逃的小姿态推门就进了。

可一进去,屋里摆着的熟悉的桌凳布设却让他顿住了脚步,眼前一愣。

“时望轩,这床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哎......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