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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怎么想?

萧玉书不知道,但他觉得要是寒允卿跟时望轩看见一定会不留余地的嘲笑自己。

并且,

胡先那个老流氓,

铁定会在脑子里污蔑自己偷摸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啊~,我的妈呀......”以后咋见人啊?

原装哥,

小的对不住你啊!

看着黑面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心虚至极的时望轩压下紧张的心跳,走到他身边劝道:“没事,应该过几天就消下去了,你不用担心。”

哪知萧玉书心里悲催之际,一个不经意间的抬头,看见了时望轩比往日也红的异常的嘴,顿时道了句:“你嘴怎么了?”

他继而转念一想,昨天时望轩多少也喝了点,想必也是中毒了。

萧玉书顿时心里那个惭那个愧,他起身抓住时望轩的领口自责道:“快让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也变成这样了?哎呀,我千不该万不该叫你喝这个......”

结果他扯开一看,时望轩胸膛脖颈白白净净的,什么红痕紫痕都没有。

“哎?”萧玉书愣了一下,道:“你怎么没事?”

时望轩属于男主的超高心理素质叫他心颤之后快速的做出了淡定回应:“或许是因为我喝的少。”

这么一说,本来还有些酒后劲头脑不灵敏的萧玉书立马就信了,没有丝毫的怀疑,他松了口气,庆幸道:“幸好啊,幸好你没多大事。”

不然回去8哥就要削我了。

听到黑面如此关心自己,时望轩极力掩藏紧张的心中又多出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温暖,但更多的还是关于自己对黑面趁人之醉毫无意识中疯狂行径的愧疚。

现在一回想起来,时望轩觉得自己昨夜就跟发疯的虎狼一样,听着身下人无意识的挣扎喘息声,他心一烫,光是在黑面唇上流连还不够,循着本能就把身下人的衣衫扯开,然后就......

又啃又咬的,

时望轩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要么,

就是中魇了。

可不管是什么,时望轩心知这件事情在心底烂死了也不能说去,否则黑面一旦知晓此事,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但一回想起昨夜那般光景,时望轩的脸还是不受控制的泛了红。

不过好在萧玉书沉浸在自己身上这些古怪异样中无法自拔,对于身后人的紧张反常,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在湖边崩溃了半天,最后还是时望轩轻声轻语的劝慰着,把人劝回了洞里穿好衣服,并用灵根凝结出冰来给萧玉书的嘴消肿才叫其安定下来。

自从这件事之后,萧玉书总算是彻底老实了,没再跑外面瞎吃什么奇怪东西。

而时望轩不知道怎么了,

可能是对黑面满含歉意,亦或是坏事遮掩过去的愧疚,

他现在对萧玉书的态度可谓是无微不至,要什么就给什么。

无比上心,

无比关怀。

挂念的程度就好比现在,时望轩刚离开山洞没一会儿就止不住的去想黑面自己在洞里睡着有没有像往常一样踹被子;守着鸟妈下蛋的时候忍不住担心黑面现在有没有醒来、要是醒来发现自己没回来会不会不满;抱着蛋一路赶回去的时候还怕黑面会不喜欢今天别的鸟的蛋。

这要放在之前,完全就是日常琐碎的小事,黑面又不是什么胡闹蠢笨的孩子。

被子掉了被东西他会自己迷迷糊糊摸索着拉回去盖上,醒来发现自己不在会自己出来喊或者等着,蛋的种类不喜欢也只是会嫌弃两句后照样咽下去。

黑面不是娇气的人,但时望轩越来越把他看的娇了。

尤其是醉酒事故之后,娇的不仅不合常理,还他妈有些犯神经。

就这么一会儿没看见黑面,时望轩脑子就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

无限翻涌的思绪在他喘着粗气赶回洞口时才堪堪平复下来。

看着眼前平静的洞口,时望轩悬着的心总算是下来了些。

当他把煮好的蛋端进洞里看到空荡荡的床时,悬着的心终于不跳了。

黑面不见了!

时望轩手惊得一松,辛苦得来的蛋就这么掉在了地上,骨碌碌的滚散开来。

时望轩吊着心,将周围山林翻来覆去找了个遍,可却连黑面的半点踪影都没找见。

这叫他心里不得不慌了起来,

因为一般情况下,按照常理,黑面绝不会自然醒的这么早,更不会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开。

于是在心里一团乱想下,时望轩脑中陡然生出了“黑面遭遇不测”的可怕念头。

可两人根本没有什么可联络的工具,时望轩单凭自己找也找不到。

更可悲的是,时望轩就连黑面叫什么也不清楚,

喊人的时候除了干巴巴的“喂”,别的也叫不出来。

焦急之中,时望轩突生一种无力感。

是对人对事,无能为力的焦躁和不安。

黑面那样厉害,

自己这般无能,

就算对方消失不见,时望轩也做不了什么。

真该死!

烦闷无措间,时望轩额心盘踞小白球的地方再次浮现出先前在水妖洞穴的那道红光。

红光越来越深,越来越亮,

时望轩脑中也逐渐感受到沉闷尖锐的刺痛,

越来越痛,

越来越难以忍受。

“咚!”

因为不安焦虑,因为头中无故刺痛,时望轩皱紧了眉,带着心中郁气一拳锤倒了一棵树。

他为什么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自己为什么找不见他?

为什么!

“为什么?自然是你无能。”

这时,

时望轩耳边忽的响起这么一道不屑轻蔑的嘲讽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