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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灰原你回话啊!”

信号被突然中断,柯南拿着通讯器不断呼喊着灰原哀的名字,可是无人回应。

“可恶!”手中的工具被丢在车内,柯南打开车门就朝着杯户饭店冲了进去。

一把跳到招待台上挂着,柯南着急的看向眼前两位小姐,赶忙询问开口:“这里的酒窖在哪里,里面还有一个巨大的壁炉。”

面前的小姐思考着,还没说出口,身后就跑过几人提着灭火器叫喊着失火。

柯南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和置物室有关,也是连忙赶了过去。

浓烟充斥着整条走廊。

不少人围在了走廊处,人群里穿插着几位便衣的警官。

等柯南靠着自己灵巧的身子钻了过去,眼前的场景让自己回想起了那曾经在暴雪山庄看见的一幕。

那时被割断摆放在桌上的两个人头死死的盯着自己和如今一颗人脑滞留在地上的画面同样具有冲击性。

柯南抬头看向了那冒着浓烟还在被工作人员扑救的置物室。

晃眼间,他看见了那正对着房门的壁炉。

“灰原!”他嘶吼着想要从人群中冲过去,身后一只手拍住了他的肩膀。

“我没事,别再叫了。”

怪丢人现眼的。

灰原哀的帽子压的很低,但柯南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你,你怎么……”

柯南感觉自己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找到办法所以逃出来了。”

“那这个……”柯南看了眼被警方拉了警戒线的尸体,又是感到胃里一阵恶心。

走到了人少的一处大口喘气。

灰原哀也是在之前离开置物间后就发现了,这种手法她能猜到的也只有一个人。

“是雪树。”

“雪树!”柯南瞬间想起了灰原哀说起的那个组织成员。

“虽然我认识的代号成员不多,但组织里基本都是这种疯子,名侦探,如果你以后已经是像今天这样听到组织就直接冲过来,下一次说不定我就能看见你的尸体。”

这句话有些许夸大的成分,但讲真,她这辈子没有再看见有比谷原爱还爱发疯的人。

只不过为了减少暴露在组织的可能性,她还是得控制柯南的行动。

“雪树……”柯南咬牙,试想了一下身边的人遭遇这个雪树的场景。

他不敢想。

“你对那人了解多少?”

灰原哀想了想,缓缓开口,“一个不在乎自己的人。”

灰原哀说起这些总是这种语气,时常听着对方emo话语的柯南也是习惯。

看着灰原哀头顶帽子,而那原本递给她的眼镜也已经不在。

“你这帽子哪儿来的?”

灰原哀摸了摸帽檐,勾笑。

“一个好心的路人给的。”

……

车上,贝尔摩德坐在后排,将化妆镜拿了出来,见琴酒上车也是挑眉一瞬。

口红在嘴唇上轻轻涂抹,艳丽的颜色让整个人的气质又平增了很多。

“看来你是去见雪树了啊。”

贝尔摩德说着,看着镜中的自己,用指腹轻轻抹去了那唇角多余的口脂。

“呵,不要去问这种没用的问题。”

“贝尔摩德,你什么时候回你的美国。”

化妆镜合上,贝尔摩德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云雾。

“不了,我暂时不想演什么戏,我打算在日本享享清福。”

贝尔摩德想起了那个变小的亲儿子。

“顺便弄清我担心的一件事。”

视线看向窗外,遇见两人的那天在脑海里再次放演。

……

安全屋。

琴酒依旧保持那张冰冷的脸,看着面前的荧幕中的乌鸦虚影。

“皮斯克死了。”

“那个小家伙呢?”机械音出现,每当那位先生这样提及的人,只会有一个。

“这些天FbI那些人查她的紧,就没有让她乱疯。”

琴酒冷淡的回复两句。

“哈哈,”机械的笑音有些刺耳,乌鸦虚影晃动了一瞬,“看到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琴酒看向那道虚影。

“boss,你调养的时间到了。”

“是忘了,”乌鸦虚影模糊了一瞬,“也别太就着那小家伙了,很多事也让她多过过手。”

琴酒平静的点燃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我会安排的。”

乌鸦虚影消失,琴酒走出了安全屋。

坐上车,他对着伏特加开口。

“开车。”

“是大哥。”

白色的烟雾升起,一时间车内只留下那股烟草气。

烟灰抖落进袋中,琴酒平静的看向前方的街景。

“掉头,去那边。”

“是大哥。”

……

<组织里不可能存在天真的人>

“好孩子,我会让一个人进行考核,让你得到核心的权利,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十七岁的少年冰冷的看着一切,哪怕是面对那道虚影,也没有什么感触。

“好的,先生。”

<居然是一个小孩?>

少年走过去,沙发中央坐着的女孩子摇晃着腿,似乎将这里当做自己的乐园一样悠然自得。

“组织就安排了一个小孩过来?”

少年嗤笑着,连带着这个刚进入不久的组织也是有了一分鄙夷。

“黑泽是吧?你好啊,我叫雪树是你的考核官欧。”无知的女孩天真的笑着同他说话,对于他的厌烦没有察觉到半点。

<第一次的失败>

“好孩子,今后你的代号就叫琴酒了。”乌鸦虚影说着,对他的失败似乎是早已预料。

“先生,可以和我说一下那个小屁孩吗?”

“孩子,你很感兴趣。”

<对猎物的兴趣而已>

“不多。”

“她是一个最适合组织的小家伙。”

那道虚影给了一个没有对任何一人说过的评价。

<没有意义的善心>

“小琴酒,你怎么又不吃饭,你哪天累垮了,任务不就成我的了吗?咯,饭给你带了,赶紧吃。”

<爱称前辈的蠢货>

“这都搞不定啊小琴酒,那没办法了,我这个前辈来助你一臂之力,欧对了,功劳算你的。”

<不会咬人的兔子>

……

……

……

<似乎是不一样了>

“琴酒,别死在这里了。”

少女踹了踹在地上的他。

少年抬眼了一瞬,又是伸手捂住了还在冒血的腹部,闭上了眼休息。

“安静点,蠢兔子。”

他可没那么容易死。

绷带被少女丢到了他的手里。

抬眼,那个懒惰,无厘头的蠢货说着。

“这里可不是你该死的地方。”

……

燃尽的烟蒂被丢进袋子里。

琴酒无声的笑了。

没有下次了,蠢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