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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法术?”鲤鱼看的心惊,刚那位俊美青年,摇身一变成了妙龄少女,实在是奇特。

白烁瞥了鲤鱼一眼,似乎在嘲讽鲤鱼没见识,但鲤鱼可不在乎这些,要是能把这法术学到手,又多了一项保命技能啊。

“这是狐族的秘术,你别想了。”鲤鱼瞬间蔫了,这还有种族限定,真是太不公平了,他瞬间失去了兴趣。

赵无垠看了看眼前两人,似乎有些事串联了起来。

这么一说,青萝就是白烁口中的那个狐族伙伴,而他们两在海上分别正好能对上青萝来到中州的时候。

“没想到你们两早就认识。”赵无垠说道。

“我也没想到你们早就认识。”白烁这话所说的自然是赵无垠和落九青。

“机缘巧合罢了,厅中一叙。”赵无垠给两人在前边引路,丝毫不在意一旁的鲤鱼,这家伙自会找地方待着,不需要他操心。

鲤鱼看着离去的三人,直觉告诉他,这个八卦得听,他得看看这三人到底要密谋些什么事。

“青萝。”

“落九青。”他笑着回道,赵无垠明白这才是他真正的名字,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是为了令牌吧。”赵无垠想了想也没有别的值得这两位跑一趟了。

“你还不算笨。”白烁嘴上不留情,落九青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总算安静了会儿。

“只是还欠你们一个人情,真是难以回报。”落九青颇有些尴尬,

“不必了…他也不在了。”赵无垠神情没什么变化,落九青不再多说什么,他知道容年去世对于赵无垠来说是个难过的槛。

“请坐吧。”赵无垠顺势坐在主座上,落九青正打算落座,却被白烁一把拉了起来。

“我们也不会久留,赶紧把令牌交出来吧。”白烁耿直的说道。

“好。”那块令牌一直在赵无垠的纳戒中,赵无垠很快就找到了,将那令牌交到落九青的手中,他朝着赵无垠感激一笑。

赵无垠摸了摸戒指,戒指没有了早日的光辉,是因为木老的离开…似乎容年进入无间后,他就再也感应不到木老的存在了。

“赵无垠,我们欠你一个人情,但有一件事足够将这人情还上了。”白烁出声,拉回了赵无垠的思绪,落九青知道他要说什么,他心中一惊。

“你不是…”还未说完,却收到白烁稍安勿躁的眼神,他默默的闭上了嘴。

赵无垠看向他,却发现白烁捏了个手诀,轻点额头,当他放下额头时,一阵白光闪过,一个白色的符文浮现出来。

白烁缓缓的放下手,直视着赵无垠,赵无垠的面上没有浮现出任何神情,这倒是让白烁有些琢磨不透了。

赵无垠张了张嘴,“他…还活着。”

“谁?谁还活着,你们在说什么?!”鲤鱼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拽着赵无垠的肩膀说道。

“赵无垠,你说话啊!!你发什么楞!”鲤鱼摇着他的肩膀,却没得到想要的回应。

“你们两说!谁还活着!!”鲤鱼转向白烁,想要一探究竟。

白烁指了指头上的符文,张嘴说道。“容年…他还活着。”

鲤鱼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白烁看到他的反应,觉得有点奇怪,这人跟容年很熟吗?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鲤鱼转身面对赵无垠。

“你不是说,你亲眼看见他走进无间了吗?为什么?难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在骗我?说话!赵无垠!”鲤鱼一拳打向赵无垠的脸,赵无垠没有反抗,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拳。

“这位兄弟,你冷静一下。”落九青看事态不对,连忙前来劝阻,毕竟赵无垠还算自己的恩人,他肯定是要护着赵无垠的。

“哼,冷静,说的比唱的好听。”鲤鱼瞥了三人一眼,面容冷峻,倒是跟原先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样形成强烈反差。

“你们到底怀的什么心思,为什么说容年还活着?”鲤鱼后退几步,警惕的看向白烁和落九青。

“我只是阐述事实,你不必如此咄咄逼人。”白烁皱了皱眉头,这人实在古怪,他站到赵无垠跟落九青身前做保护状,生怕鲤鱼发难。

“哈哈哈哈哈哈,事实…你们不就是想让这个疯子再要容年一条命嘛!虚伪至极!”鲤鱼厉声说道,落九青跟白烁愣住了,容年复活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这两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怎么?你们两人不知道?”鲤鱼看着两人迷惘的神色,似乎猜出了几分。

“那我就来说道说道…”鲤鱼嘲讽似的笑了笑,看向赵无垠。

“赵无垠可真是个好徒弟,捅了自己师傅五剑…剑剑致命啊…”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赵无垠总算有反应了,一道真气略过,直直的打向鲤鱼,鲤鱼来不及反应,被这真气击飞,撞在门柱上,痛不欲生。

“咳咳咳…我就要说!!你这个罪魁祸首!!为什么不是你去封锁无间!为什么!”鲤鱼厉声大叫道,说出了他这么多年的心里话,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落在地上。

白烁跟落九青两人不知其中门道,而中州早就不再提这件事,只说着容年是封锁无间的英雄,而赵无垠是半步入仙门的洲主,实在可笑。

“我宁愿他不活。”鲤鱼站起身来,瞪了三人一眼,走出门去,没再回头。

洛九青看向身后的赵无垠,他早就泪流满面,有悔恨有愧疚…似乎还有庆幸…

“你回来了?今日回来的挺早的,想吃什么?”她转身看向鲤鱼,却发现他面色苍白,脸上还有未拭去的泪痕。

“出什么事了?”

鲤鱼抬手随意的抹了抹脸上的泪,瞥了瞥嘴。

“你跟赵无垠吵架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别跟我提他。”鲤鱼咬牙说道。

“好好好,你先坐。”她赶紧拉着鲤鱼坐下,给他斟了壶茶,说是茶其实就是糖水,鲤鱼不爱喝茶。

喝了口甜的,鲤鱼总算顺了口气,他转念一想,容年复活是个大事,总得让眼前这位知道,他骤然沉默了半响。

“容甜…我有件事要跟你说。”鲤鱼缓缓说道。

容甜手里忙个不停,她刚炖了汤,准备给鲤鱼盛一碗,手里拿着汤朝他走了过来。

“怎么了?”容甜在他面前站定,示意他说。

“容年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