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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江知鱼低声道,“点的已经够多了。”

安书辰也道,“我问过江小姐,您点的都是她爱吃的。”

安庆永笑着点点头,“那就好。”

说着便跟江知鱼介绍起自己的家人。

“这位是我太太苏文音,这个跟你差不多的丫头是我女儿安书瑶,书辰就不介绍了,你们应该很熟了。”

江知鱼点头,一一颔首问好。

安书瑶她见过,稍微有点印象,安庆永和他太太,倒是第一次见。

想着安书辰刚刚进门时候喊的苏阿姨,难道这位安太太不是原配?

正想着,包厢门被敲了两下,随即被推开,江知鱼背对着门没有回头看,还以为是服务生。

结果下一秒就听见沈司年的声音,“安叔叔。”

江知鱼眼皮跳了跳,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安庆永却很开心,赶紧招呼道,“司年,你怎么来了?”

沈司年抬了抬手里的两瓶白酒,低声道,“听书辰说您在请人吃饭,过来给您送两瓶酒。”

安书辰轻嗤一声,真是找了个好借口啊。

安庆永虽不是嗜酒如命,却很喜欢喝酒,洋酒喝不惯,啤酒又嫌劲儿不够,白酒却深得他的喜欢。

这些年在国外,加上太太管得严,少有机会碰国产的白酒,沈司年拿的这两瓶酒还是他年轻时候最爱喝的牌子,瞬间就勾起了安庆永肚子里的酒虫。

他自己点酒,文音自然是不允,但是沈司年送的就另说了。

所以安庆永看见沈司年,尤其是看见他手里的酒,简直是喜笑颜开,一边说,“你这孩子,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一边使唤安书辰,“书辰,还坐着干嘛,赶紧去接一下呀。”

安书辰慢腾腾地起身,走到沈司年跟前接过那两瓶白酒,淡淡瞥了他一眼,“沈总不是约了人吃饭吗?赶紧过去吧。”

他就差直接说,酒已经收到,赶紧滚吧。

安庆永没听出儿子的阴阳怪气,问道,“司年你还约了人啊?可惜了,不然还能跟我一起喝两杯。”

沈司年面不改色道,“是约了人,不过对方有事来不了了,菜已经上了退不掉,待会儿我让人送您这里吧。”

安庆永一听,便热情道,“我这儿也点了不少,不然这样,反正你约的人也没来,不如你跟我们凑一桌算了。”

沈司年立马道,“那就打扰了。”

江知鱼:……

安书辰眼角抽了抽。

沈司年怎么这么狗?他那脸皮是加厚的吗?

别人就是客气客气,他还顺杆爬了!

安庆永立马让人添了一把椅子,和一副碗筷。

安庆永和苏文音坐在一起,安书辰和安书瑶一左一右坐在他们夫妻俩身边,江知鱼靠着安书辰坐着,她和安书瑶之间的距离刚好可以坐下一个人。

结果服务生搬来椅子,沈司年直接将椅子横在了江知鱼和安书辰之间,也不管三人之间的位置有多拥挤,直接坐了下来。

于是整个画面就变成了,别人都是单人单桌,他们三个是三人一桌。

江知鱼眉心直跳。

她跟沈司年之间的距离,只要一抬手夹菜就能碰到。

故意的吧他?

安庆永虽然没看出三人之间的奇怪的氛围,但也觉得他们三个坐得也太近了。

于是道,“司年,你要不坐书瑶旁边吧,那边空一些。”

沈司年淡淡道,“就坐这儿吧,挺久没见书辰了,想跟他亲近亲近。”

安书辰眼角抽了抽。

这狗东西,说谎草稿都不打,他那点心思,当真以为他看不出来?

安庆永见他这么说,也不再说话。

他还是挺乐意看到安书辰和沈司年处好关系,书辰就是有点机灵过头,脑子里想法花花绿绿多得很,沈司年就更踏实,实干一些。

他希望自己儿子能在这一点上多向沈司年学一学,自然也乐见其成他们关系交好。

江知鱼不着痕迹的将椅子往安书瑶身边挪了挪。

安庆永十分开心,唠唠叨叨跟沈司年介绍起江知鱼,提起她救安书瑶的事,更是说得神乎其神,就像自己在旁边一样。

苏文音在旁边低笑,“司年比你清楚,他跟江小姐是一对,他能不知道吗?”

此话一出,剩下的四个人神色各异。

年轻一辈都知道沈司年和江知鱼离婚的事,毕竟刷朋友圈的多,又都是一个圈子,江知鱼那条朋友圈发出来,很快就在同龄人的圈子里传开了。

但是老一辈的人未必就那么清楚了,就像安庆永和苏文音。

安庆永甚至不清楚江知鱼就是沈司年的老婆……前老婆。

不然他也不能兴致勃发地跟沈司年讲这么半天。

江知鱼抿起嘴唇。

两位长辈都不知道她离婚的事,她这时候要是说他们俩离婚了,安家长辈肯定会觉得尴尬,毕竟是他们把沈司年留下来的。

所以江知鱼就没说话。

江知鱼不说,安家兄妹自然也不好提,沈司年本来就恨不得没离过这个婚,巴不得大家都不提。

所以苏文音说完,他便道,“我更希望不管在任何场合,她都能先保全自己。”

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江知鱼都未必听得进去,但他此刻说的,就是他最想说的话。

从他知道江知鱼是沿着高楼的外壁从女洗手间爬到男洗手间的时候,他就不止一次后怕。

毫无防护措施的情况下,但凡一脚踏空,几十米的高空,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他宁愿她做那个袖手旁观,见死不救的人。

安庆永没有听出沈司年话里的意思,苏文音却是听出来了。

她抬眼笑了笑,“所以才说江小姐有勇有谋啊。”

“是啊,”安庆永也感慨,“多亏了江小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书瑶,你该好好谢谢江小姐。”

安书瑶柔声道,“我当然知道啦,爸爸。”

说着端起酒,转而看向江知鱼,“江小姐,酒店那天多亏你出手相救,本来早早就该答谢的,只是我出院后身体一直不好,才拖到了现在。这杯酒,多谢江小姐舍身相救,今天略备薄宴,还希望江小姐不要嫌弃。”

江知鱼也端起酒,莞尔道,“安小姐言重了,于我而言,只是一件小事,你们这么郑重,倒让我心里负担重了起来,其实那天如果不是时念跟我闹别扭,把洗手间门从外面顶住,不会耽搁那么久的,说起来也算是我连累了安小姐,谈不上救不救,只能说将功补过。”

安家谢不谢她无所谓,她主要是想把祸水往沈时念身上引。

安庆永一怔,皱起眉,“你是说时念把门顶上的?”

江知鱼垂眼道,“时念也不是针对安小姐,她是针对我,当时她也不知道安小姐也在里面,是无心之失。”

江知鱼说得真情实感,心里却在冷笑,沈司年不是爱帮沈时念擦屁股吗?那就让他多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