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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福利院,李奶奶见到江知鱼过来了十分高兴,李诏带着孩子们去分礼物,江知鱼就和李奶奶一起话家常。

房雨兰和李奶奶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江知鱼小的时候两家还是邻居,李奶奶也算是看着江知鱼长大的了。

两人聊着聊着,李奶奶就不免问起房雨兰的情况。

江知鱼只道:“已经好了很多了,现在对外界的刺激也会有点反应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奶奶心地善良,一定能够逢凶化吉的。”

江知鱼笑笑。

李奶奶又道:“对了,之前雨兰在我这里放了一样东西,说是让我帮她放着,现在她还在医院,这东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你先拿回去?”

江知鱼心神一动,奶奶留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

李奶奶说,“我也不知道,你过来看吧。”

她带着江知鱼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桌子旁边放着一张矮矮的小方桌,上面铺着蕾丝桌布。

李奶奶一把掀开桌布,露出下面的保险箱,“喏,就是这个。”

江知鱼:……

“这东西是你奶奶摔倒进医院之前放到我这里来的,急匆匆的,说里面是什么她以后的棺材本,还有一些什么……年纪大了,记不得了,反正都是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她说先放着,过一阵子再来找我。”

“结果后面就出事了,唉,后面我想着把这东西给你爸送过去,可是每次一打电话,你爸要么是不接,要么就是敷衍我几句就挂了,这一来二去,院里的事情又多,我就忘记了,今天要不是你来,我都不记得了。”

江知鱼摸了摸那个箱子,“我能把这个带走吗?”

“当然可以,”李奶奶答应的很痛快,“本来就是你奶奶的东西。”

江知鱼离开之后,先去了银行,往福利院的账户里面汇了五十万。

沈司年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江知鱼盘着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面,面前放着一个保险箱,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型电锯,正准备蛮力破开箱子。

沈司年眼皮一跳,“你在干什么?”

江知鱼被吓了一跳,急忙关掉电锯,“开保险箱啊。”

沈司年脱掉西装扔到沙发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这种箱子,一般都有两重锁,你只要破坏了第一道,第二道就会马上锁死,有些品牌的保险箱甚至在里面加了机关,只要受到外力破坏,就会开启自毁模式。”

江知鱼沉默了几秒,“那我拿切割机能打开吗?”

沈司年看了她一眼,“在哪偷的保险箱?去打劫银行了?”

江知鱼瞪了他一眼,“我自己的!”

“你自己的你不知道密码?”

江知鱼抿了抿唇,她已经试过了所有可能的密码。

房雨兰的生日,江正铭的生日,甚至是她自己的生日全都试过了,都打不开。

她怀疑这个密码就是房雨兰的那几盒磁带上的数字,但是那六个数字随机排列下来有七百二十种可能,而且这个保险箱输错五次就会锁定,要等二十四小时。

这么多种可能,万一她运气不好,那得试到猴年马月去啊。

她可等不了那么久。

“我忘记了,记性不好不行啊?”

沈司年又说,“开锁公司呢?”

“问了,他们说有难度。”

“不这么说怎么好多要你的钱。”

江知鱼:……

“你说的好有道理啊,那我明天再问问。”

她收起保险箱就上楼洗漱了,从浴室出来之后跟往常一样坐到了梳妆台前。

江知鱼平常不怎么喜欢化妆,但是却十分热衷保养。

每天睡前都雷打不动的在镜子前面坐上半个小时,乐此不疲的往脸上糊一堆护肤品。

今天涂了脸还不够,又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粉色的瓶子出来往身上涂。

沈司年躺在床上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你不累吗?”

“这怎么会累呢?”江知鱼撩起睡袍,把脚踩在凳子上,往手上挤了一手的身体乳搓开之后顺着小腿往上涂,“这明明是一种享受啊。”

暖黄色的灯光打下来,她露在外面的那截小腿莹白如玉。

沈司年眼神沉了沉,翻身躺下,“早点睡。”

江知鱼没多久也到床上躺下了。

她平日里用的护肤品味道都很淡,几乎闻不到什么香味。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用了那个粉瓶子的原因,沈司年觉得一直能闻到一阵淡淡的花果香,莫名的勾得他有些身热。

江知鱼闭着眼睛,脑子全是那个保险箱的事情,一会想着房雨兰就是一个没多少钱的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她这么藏,一会想着明天就去找开锁公司把箱子打开。

突然间觉得身上一沉。

睁开眼,沈司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身附到了她上方,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热的发烫。

“额……”

她楞了一下,刚开口,沈司年突然低头吻住她。

江知鱼直接呆住,手抵在沈司年的肩上,现在这个情况她到底是推还是不推呢?

沈司年的吻来得十分霸道,气息之间都是侵略的意味,扯开她睡衣的时候,甚至有一丝急切。

沈司年的手掌撩开衣服,毫无阻隔的贴上她的腰,握着她往上一提。

他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江知鱼的腰上传来丝丝痛感,她却无端被这个动作勾起欲望。

算了,躺平吧。

她并不反感和沈司年发生什么,毕竟两人好歹也做了两年夫妻,沈司年最了解她怎样能让她最舒服。

她没有其他的经验去和沈司年比较,所以也无从知晓沈司年到底算不算熟稔,但是沈司年情动时候的模样,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让她悸动不已。

他的唇划过她的下巴,落在她仰起的纤细脖颈上。

江知鱼喘着气抵着他,“别咬。”

她身上太容易留下痕迹了,后面还要工作,但时候不好弄。

沈司年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摁住她的手腕反扣在枕边,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