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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文柏说道:“我还有得一会儿,要带个人过去。”

带就带呗,还至于特地在群里说一声,项嘉木一顿,问道:“跟你激情热吻的那个女人?”

容文柏说,“就是之前我跟司年提过的,在医院遇到的那位。”

项嘉木:“什么什么什么,你们俩背着我还有小秘密?”

容文柏简单的把之前在医院发生过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项嘉木:“我去,你小子可以呀,次次出现都是英雄救美,人家肯定早就芳心暗许了。”

容文柏轻咳两声,“只是凑巧而已,你别瞎说。”

“行行行,我等会儿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绝代佳人能让你这么护着。”

容文柏:“算了吧,你别吓着她。”

项嘉木啧了一身,“还没在一起呢,就这么宝贝着,敢情你小子还是个恋爱脑。”

说着他突然话锋一转,“那你等会可得小心点,时念今天为了见你打扮的特别漂亮,要是她等会看见你带了个女伴过来,小心闹起来。”

提到沈时念,容文柏就开始头疼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次回国之后突然就被沈时念给缠上了。

说是什么从小一直暗恋着他,非他不嫁。

吓的容文柏直接当场跟沈司年证明自己只是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绝对其他想法。

而且容文柏根本没有看出来沈时念对自己有什么特殊,她一直以来就更喜欢缠着沈司年,从小就是,现在长大了还是还是这样。

——

沈司年一到场,项嘉木就拿着酒杯迎了上去,“还得是我们沈总架子大,压轴出场。”

沈司年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接过酒杯,目光却不断在场上巡视着。

台上有人在表演,台下灯光晃动,他却没看到想找的人。

项嘉木纳闷道:“你找谁呢,小树?他也还没来呢。”

沈司年抿了一口酒,“江知鱼去哪里了?”

“你老婆?没见着她啊。”

沈司年皱眉,“她没有跟时念一起进来吗?”

“没有啊。”项嘉木一脸茫然,然后手往身后一指。

“你妹在那呢,她进来的时候就是一个人,我还以为你只带了你妹过来呢。”

沈司年抿起唇,放下酒杯,拨打了江知鱼的电话,一连好几通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江知鱼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司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沈时念,突然朝他走去。

沈时念正被一群名媛围着,不断的夸赞着,她正开心呢,一扭头就看见了沈司年,脸上的笑不自觉的僵了一下。

反正做这件事情之前她就做好了准备,不管到时候谁问起来,死不承认就行了。

而且,她哥哥也不可能真的为了江知鱼那个女人对她做什么。

想到这里,她轻松了不少,上前一步主动挽住沈司年的手臂,“哥哥你来的正好,给你介绍一下我新认识的朋友。”

沈司年这次没有推开她,直接反手拽住沈时念的手腕,拖着她走到了一边。

“你干嘛啊,哥哥。”沈时念不满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腕,“你用这么大力气干嘛。”

沈司年眼神冷淡,“江知鱼人呢?”

沈时念动作一顿,眼神飘忽,“我怎么知道?”

“她跟你一起过来,我问你她现在人呢?”

沈时念一愣,江知鱼没打电话给她哥哥告状?

她眼珠子一转,立马就想好了借口,“我不知道!我们进来的时候她去洗手间了,我跟门口的保安交待过了,然后我就进来了,谁知道她去哪了。”

沈司年面色一沉,语气重了不少,“沈时念!你最好说实话,她到底去哪里了?”

沈时念一跺脚,“你干什么这么凶我?我说了她就是去洗手间了,她那么大个人我哪知道她去哪了?”

沈司年压着脾气质问道:“来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

沈时念眼神躲闪,说出来的话却丝毫不退让,“我是有乖乖听你的话带她入场啊,可是她自己想走,我还能拦着她啊?可能就是她觉得我抢了她的衣服,她心里不舒服,她故意的呢?”

沈司年心烦意乱,没好气的说道:“她没有你那么狭隘!”

沈司年这话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沈时念立马就急了。

“哥哥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还不如她?我现在在你眼里连一个外人都不如是吗?”

沈司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沈时念被这一眼看得毛骨悚然,心里的那点小心思瞬间全部被压了下去。

她还想说些什么,沈司年直接走了。

沈时念松了口气,心里也开始纳闷。

她刚刚明明让人过去看过了,那个洗手间的门早就开了,江知鱼应该从里面出来了才是啊。

可是她既不给哥哥打电话,又不进来,是什么意思?

故意玩失踪,然后让哥哥生她的气是吧,真是好歹毒的女人。

沈时念心中愤恼,但又没有办法,只好压着脾气重新入座。

这时,之前聊过天的一个名媛走了过来,一脸八卦的压低声音,“姐妹们,我刚刚去洗手间,你们猜我听到了什么?”

众人纷纷围了过来,“别卖关子了,快说。”

“安家的那个宝贝千金,安书瑶你们知道吧?她刚才就在旁边那个洗手间犯病了,人差点没了!真是吓死人!”

沈时念身体一僵。

有人好奇的问道:“哪个安家?”

“还能是哪个安家?盛天集团的安家啊,你个土包子!时念应该跟他们家挺熟的吧,我听我爸说,你们两家交情挺不错的。”

其实也算不上有什么交情,之前沈司年父亲在世的时候跟安家倒是来往频繁。

只是后来沈司年父亲去世,再加上当时安家为了给这个宝贝女儿养病,居家搬迁国外,两家之间的来往就渐渐少了。

沈时念并没有否认这句话,她从桌上拿了一杯酒,看似不经意的问道:“算是世交吧,你刚刚说书瑶怎么了?”

“说是哮喘犯了,结果洗手间的门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东西给锁了。”

“安小姐出不来差点死在里面,最后还是有人从窗户翻出来找到人求救,才救了安小姐一命。”

“酒店高层吓得要死,已经把所有的消息都封锁了。”

沈时念的手不自觉的颤抖。

安书瑶怎么会在里面呢?

“这么高的楼层翻窗户?”旁边的人惊讶道,“不是我说,这女的也太猛了吧。”

“猛什么猛,不知道打电话吗?脑残啊?”

“不是你们没人关心安书瑶吗?”

“安家要是知道有人差点害死了他们家的宝贝,掘地三尺,也得把那个锁门的人找出来。”

沈时念脸色惨白。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只是闹一闹江知鱼也就算了,现在差点搞出人命来,而且还是安家那个宝贝疙瘩。

这件事一旦被沈司年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轻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