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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司美华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司年他爸离开的那么早,你们早点有个孩子我也安心一点。过几天,你去医院做个全面点的检查,准备准备备孕吧。”

江知鱼笑得难看。

若是以前,她就真的顺着她的话去做检查了,但是她现在都要跟沈司年离婚了,还忍什么忍啊。

她笑的温柔,说出来的话却不客气。

“我身体挺好的,不用做检查,暂时也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妈,你不用操心了。”

“姐姐!”沈时念不赞同的反驳道:“妈妈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司美华对她这突来的叛逆有些惊讶。

“也不是我想催你,你应该知道司年的堂弟快结婚了,要是他们先怀上孩子,可就是这一辈的长孙了。”

“意义是不一样的。你嫁进来也有两年了,之前我也没说过你,趁着你现在年轻,要孩子正好。”

她字字句句都是为了沈家好,为了沈司年好,仿佛她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工具一样。

江知鱼脸色难看,又重申了一遍,“我没什么问题,自然不用做检查。”

查什么查,反正沈家的孙子也不用她来生,何必去受那个苦。

司美华屡次被她忤逆,脸上也有些不好看了。

沈时年惊呼一声,“姐姐,你该不会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吧?”

江知鱼一个眼刀扫过去。

沈时念捂住嘴,惊慌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瞎猜的,姐姐别生气。”

“不过妈妈让你去医院你为什么不去呢?妈妈也是为你好。除非……”

她后面越说越小声,傻子都能听出来什么意思。

江知鱼对上司美华投来的怀疑的目光叹了口气,她就算要跟沈司年离婚,也不会让自己背上不孕的黑锅。

只淡淡说了一句,“我会去医院检查的。”

司美华“嗯”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有她知道了。

沈时念拍了拍胸膛,“姐姐身体没事就好,真是吓死我了,要是……那可就不好了。”

江知鱼现在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我看霍城很不错,念念觉得呢?要是合适的话就早点定下来吧。”

沈时念的脸色瞬间难看了,“我还小呢,对吧?妈妈,我不着急的。”

江知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轻飘飘的说,“现在青年才俊抢手的很呢。”

这话倒是说到司美华心坎上了,霍城不说有多出类拔萃,也是经过她精挑细选的。

这江城不知道有多少有女儿的人家都盯上了他。

“你嫂子说的没错,霍城家世人品都不错,你要是点头了,早点定下来我也放心点。”

沈时念嘟着嘴,抱着司美华的手臂摇了摇,撒娇道:“妈妈,那么着急做什么啊,我跟他还不熟呢,总得多考察考察。”

江知鱼冷眼看着,“念念这么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沈时念本来就对她挑起这个话题不满,现在装也不装了,对着她没个好脸色,“关你什么事啊!”

江知鱼笑道:“我只是觉得人呢,就该抓紧眼前的东西,别一天到晚觊觎得不到的。”

沈时念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没什么。”江知鱼无所谓的笑道:“只是有感而发,人真是贪心不足,总是念着别人的,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是不是?”

沈时念死死的盯着她,眼神跟淬了毒一样,恨不得现在就刀了她。

司美华这两年也为着沈时念的婚事操碎了心,闻言也有些担心她挑来挑去挑花了眼。

“知鱼说的没错。念念,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还是要慎重,知道吗?”

沈时念闷闷的应了声。

没一会,霍城和沈司年也陆陆续续也回来了,先前的话题也就不了了之了。

霍城一入座,就感觉到不对劲,偏头朝着沈时念问了一句,“怎么了,不开心?”

沈时念盯着正和江知鱼说话的沈司年,闻言视线收了回来落在霍城脸上,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

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哥哥。

她顿时失去所有兴趣,摇了摇头,用着不大但是足够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没事的,我只是有些自责,因为我的原因,让哥哥和姐姐闹矛盾了。”

江知鱼动作一顿,又整什么幺蛾子。

你一个不是亲生的小姑子整天夹在哥哥嫂子中间兴风作浪是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事情吗?

沈时念语气低落的继续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小时候失去亲生父母,被沈爸爸接回沈家,是哥哥一直陪着我,安慰着我,我才能够慢慢走出来。”

“我一直都很感谢爸爸妈妈和哥哥,所以,我真的不想因为我,给哥哥添任何的麻烦。”

说着,她端起酒杯站起来,“姐姐,我真诚的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这杯酒,就当是我给姐姐赔罪了。”

还不等江知鱼说什么,她就直接干掉了一杯酒,然后被呛的咳嗽了起来。

霍城和司美华一左一右,拿纸巾的拿纸巾,倒水的倒水。

司美华拍了拍她的背,责怪的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的话呢?知鱼难道还会跟你一个小孩计较?”

沈司年递了张纸巾过去,“你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沈时念抬起头,一双眼睛被呛的通红,水汪汪的,“真的吗?姐姐,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吗?”

江知鱼清楚的感受到了司美华和沈司年同时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从沈时念打出已故父母这张牌的时候她就输了,不对,不对,谈什么输不输呢?

不论是在司美华还是沈司年那里,她根本就不配跟沈时念放在一个天平上。

从始至终,一直退让的人只能是她。

这次也一样。

江知鱼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在这个让她窒息的环境里获得一丝喘息。

她像过去许多次一样,扯出虚假的笑容,“当然不会了,念念,我怎么会跟你计较呢?”

委屈求全,是她这两年来做的最得心应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