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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打斗了起来。

高大叔用的是齐眉棍,这是特地从铁器铺子里定制的一根包铁棍,高大叔出门都是放在马车上带着,以防万一。

是什么人他们想干什么……

两人在车厢里抱着不敢动,也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只听得刀剑棍碰撞,高大叔和别人的打斗声,还有呼喝声,听声音不止一个人。

“哎呀,你想干什么……”

车厢门外,小六子突然大叫一声,没有了声音。

马夫喊道,“休伤我家少爷。”

就见那车帘被一把扯掉,从外面刺进一把明晃晃的剑来,两人一惊,还没有来的及躲,那剑又收了回去,一个人影挥棍劈下,正是高大叔及时跳了过来。

那棍子包铁份量不轻,那风声就沉闷有力,那持剑者不敢用身体硬接,只能回剑自保。

两人又叮叮当当地打斗起来,那马夫也会些拳脚,在一边辅助着高大叔,对付另一个人,只是到底打不过对方,被人一刀砍在身上,惨叫一声失去了战斗力。

“根子,小六子……”

小云叫道,根子就是那个车夫,捂着手臂连连后退,小六子趴在车座上人事不知。

高大叔一个对二,力不从心,那拿刀的飞身一跃,向着马车上跃来,举刀就向着探出头的小云砍下。

“小姐,快闪开……”

高大叔被那持剑者缠住,无法脱身,见那拿刀人要杀小云,唬的魂飞魄散,却无法相救。

突然那高高跃起的拿刀人,飞到一半路,怪叫一声,从半空中跌下。

跌在马车旁边,一手用刀撑着地,一手捂着后腰,

“什么人做这见不得光的事,暗中偷袭,算什么好汉……”

并没有人说话,昏暗中又飞过无数的暗器,向着持刀人和持剑人射去。

两人舞刀挥剑,刀剑摆成车轮状,就听到叮叮当当,落了一地的暗器。

这是古代的高手过招啊。

小云和任平看傻了眼,这古代真的武功呢,两人竟然忘记人家是来杀他们的,心也真是大。

高大叔见两个袭击者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暗器缠着,他借机挥棍,狠狠地砸向那持刀人,心中愤恨,这都什么人啊,竟然要杀我的小云。

那持刀人本就先中了一暗器,身手不灵活,躲闪不及,被高大叔一棍子正砸在头上,闷哼一声,就躺倒了。

那持剑人一惊,飞身向后一跃,几个起落飞跃过墙头不见了人影,连同伴是死是活也不管了。

而这时,城卫军的竹哨声已经响起,有人向着这边跑来的声音。

“是什么人在此打斗……”

高大叔有些呆了,他想看看那人是不是被自己打死了,又听到城卫军向这样跑动的声音,情知此时应该快些跑才对。

墙角跳出一个人来,一把抓住一边捂着手臂的根子,往车座上一甩,将他摞在小六子的身上,一抖缰绳,那马就跑动了起来。

“你还不上来,等着被抓吗?”

高大叔急跑两步,跳上马车,那人用力一抖缰绳,马车就冲了出去。

后来的城卫军紧跟其后,拼命追赶,只是两条腿的哪里能跑过四条腿的,一下就被拉开了距离。

小云和任平被突如其来的马车跑动,撞的七荤八素,都要吐了出来,这古时的马车,车轮是木制的,车身又没有减震装置,慢慢跑动还行,这一快跑,简直就是一种惩罚。

马车跑远了,城卫军一开始还在跟着后面追,却是越追落后越远,那马车转过大街小巷子,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即将关坊门,城卫军开始巡逻,每一队的人并不多,人手不足,也就追丢了,只能拼命地吹竹哨,希望被别的城卫军听到,可以去拦截。

那躺在地上受伤倒地持刀人,不知生死,城卫军来时,只顾得去追马车,却是没有注意到地上躺着的人。

等到城卫军跑远,那墙角又跳下一个人来。

跳到这持刀人的面前,先是伸手试探了一下还有没有呼吸,然后扛起这人,飞身一跃就消失在了街巷深处。

……

“废物,你特么的真是废物!”

辛冲又被他老子一个巴掌抽得转了几个圈,捂着脸不敢看他爹。

“要不是亲生的,我特么的打死你,谁让你买了混子当街杀人的,还没有杀死,又折了一个,若是被人知道是我辛家买凶,谁护得了你……”

“那陈校尉不是城卫军的嘛,他不行吗?”

辛冲讷讷地道。

“他算个吊毛,就是曲大人都被二皇子训斥了,现在正是他的关键时期,谁都不能给他惹事。”

“你特么的,要是误了二皇子的大事,我全家都不够杀的!”

辛冲捂着脸,“难道我这仇就不报了吗?我是不是你儿子啊,你心里只有老二,可他是庶子,是妾生子……”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将另一半脸也打肿了,正好两边对称了。

“你个没用的家伙!上次老子的计中计,那任记不死也要脱层皮,要想活命还得双手将秘方奉上。

你特么的,却让你自己给破坏了,事情还没有成,你自己就先跳出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我辛家在搞他们吗?

现在还买了凶杀人,是嫌我全家命长,都给你陪葬吗?我怎么生出你这个蠢货来了!”

……

小云他们的马车紧赶慢赶,到达惠清坊门前,那门正在关上,使了银子,又见是熟面孔,这才重开了坊门,让他们进去。

马车直接停在了小云他们住的院子,而不是任记食肆,这赶车的人并不是根子,而是那个突然冒出的人。

竟然是对任家非常的熟悉。

高大叔惊疑道,“你到底是谁,你是什么目的?”

这人才救了他们,但是对自家如此的了解,连住的地方都知道,如果说这人没有目的,高大叔都不带信的。

“进去说,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

……

在昌京的另一处宅院里,两个黑衣人,刚刚结束了一场残忍的审问。

地上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赫然就是先前要砍小云的持刀人。

“这个人怎么办?”

“用化骨粉化了。”

“这辛家还真是胆大妄为,竟然敢买凶杀人。”

“辛大郎的前程被任家两小子毁了,这就是死仇了。”

“却是没有想到那个任家小少爷竟然是女娃儿,要不是听到两遍喊的是小姐,我都不敢相信,都查了好几次了,愣是一点破绽都没有,很可能她就是陈丽娘的女儿。”

“待我们好好查一遍,可不能出纰漏,查清才向大王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