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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妹妹颇有得色,南宫武政由衷欣慰,后收起几分笑容问道:

“芷月,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南宫芷月也端正表情,回道:“我回到万荣城实则为其他要事,返回府中源于实在想念亲人,可我待不了太久,今夜就要离开了。”

南宫武政忙接道:“那你赶快见一见爹和娘吧!尤其是娘,你走的这几年她总念叨着你,就连你寄回的信她也专门保存了起来,想你却见不到你的时候经常会翻出来看。”

南宫芷月听后万分动容,眼泪险些又掉了下来,勉强稳住情绪后才回道:

“我……我会去见的,我也很想他们。”

言至此,南宫芷月犹豫了一下,继而又道:

“不过,在那之前,我想让哥哥再见一个人……”

南宫武政回问道:“谁?”

南宫芷月顿了顿道:“请哥哥先答应我,不论他是谁你都不能生气,更不能动手,一切要听我解释。”

听到这话,南宫武政更是狐疑,但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种不友好的猜想。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回了句:“行,我答应你。”

南宫芷月莞尔一笑:“哥哥在这里等我一下,我稍后就回来。”

说完一个起身就飞出了庭院,直向来时的那幢阁楼而去。

见她不依仗任何凭借就能飞出老远,而且速度还不慢,南宫武政大是震惊,因这已经超出了轻功的范畴,不由得叹服妹妹的显着成长。

不多时,南宫芷月领着凌骁又飞了回来,直接现身在了南宫武政身前。

南宫武政定睛看去,待确定芷月所带之人正是凌骁,当即勃然大怒:

“是你?!”

凌骁有些手足无措,南宫芷月第一时间张开双臂挡在他的身前:

“哥哥,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

南宫武政稍稍冷静下来,向芷月质问道:

“你这三年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南宫芷月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凌骁随即辩解道:

“大都头,当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一定是误会了些什么。”

怎知南宫武政冷哼一声回道:“大都头?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大都头,可别抬举我了。”

此言一出,二人皆愣了下神,一脸不解。

南宫芷月立刻追问道:“什么?……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武政眼神忽然黯淡了几分,沉声回道:

“我已经被国主撤去了羽林营总都头一职,现在我赋闲在家已经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了。”

二人闻言目瞪口呆,南宫芷月噤声片许才再次开口:

“撤职总有理由,我知哥哥一直以来都是遵行法纪之人,而且把羽林营带得井井有条,国主为什么要撤你的职?”

南宫武政解释道:“国师府近年来炼制出了一种可以短时间大幅增强个人能力的丹药,并且要在羽林营内全面推行,我觉得这药太过诡异,显然违背常理,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极力劝阻的态度,国主也正因此给我扣了个‘不服政令’的帽子,顺理撤去了职位。”

凌骁二人听后不禁皱眉,齐声呼道:“六弦灵丹?”

南宫武政微觉意外:“你们也听说了?”

南宫芷月遂将此前与胡达相遇,还有与‘千叶’组织对抗的事情都说给了南宫武政。

“国师府那些人果然心怀不轨,只恨我这么晚才理解你当时的举动……”听完妹妹的陈述,南宫武政无奈慨叹。

南宫芷月宽解道:“不怪哥哥,那时赤成妖道就已经深获国主信任,也怪我当时的想法太天真,以为可以用符合律法的途径推翻国师府,现在想来,即便那时我成功搜集到了证据也很难如愿,若要阻止他们,恐怕就只有强硬手段了。”

南宫武政表面不说话,心中却已默认,同时他又瞥了眼凌骁,已不再有刚开始的怒意。

南宫芷月若有顾虑,随后向南宫武政请求道:“哥哥,等下我面见爹娘的时候想把他也带上,到时候如果父亲动怒,希望你可以从旁为我开解。”

南宫武政目有杂色,没有回答,转向凌骁问了句:

“我记得你是叫卓雄,对吗?”

凌骁解释道:“那个……卓雄其实只是方便我掩盖身份的代名罢了,我的真名叫凌骁……”

南宫武政眉眼微微动了下,没有说什么。

紧接着,南宫武政在斟酌少顷后对二人提道:

“你们跟我来吧。”

说罢便先一步动身朝院门走去,凌骁南宫芷月立即跟上,待南宫武政打开院落大门,三人一起走了出去。

南宫武政领着二人向南宫石的宅院走去,此刻府内道路上不见有多少侍从仆人,颇为冷寂,南宫芷月心中一直有疑惑,于是终于忍不住问道:

“哥哥,咱们府中为何变得如此清寂?近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南宫武政面色略显低落,回道:“这三年来国主一直在削弱父亲对王城军队的掌控力,他的大将军职务慢慢变得有名无实,父亲察觉到国主有更替之意,为保全家无恙,他选择主动辞去职位,不参与朝政争端,如今安闲在家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

二人听后当即怔住,南宫芷月顿生忧虑,眉心微微蹙起。

南宫武政接着述道:“同时为了防止在将来东窗事发时不牵连太多无辜,父亲还劝退了府内半数的仆从和府兵,你觉得冷清也不奇怪。”

二人这才明白,南宫芷月忧虑更甚,忙又问道:

“那现在大将军的职位由谁担任?”

南宫武政回道:“邓榕泽,邓将军。”

南宫芷月皱眉凝思,片晌后又问道:

“爹爹近来有受到过朝中其他势力的刁难吗?”

南宫武政摇了下头道:“我们南宫家为国尽忠已历多代,在朝中根基稳固,虽然就军务之事与国主有了隔隙,但主臣旧谊也算不浅,父亲又懂得适时退却,故从辞去职位以来总体还是相安无事的。”

听他这般说,南宫芷月放下了心里的石头,轻轻缓了口气。

不多时,三人终于来到了南宫石所在的宅舍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