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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欧阳皓平复了心情,皱眉解释道:

“我……我的意思是晚宁她有医学方面的天赋,这是万里挑一的,她不应该被埋没在山里!”

尽管欧阳皓解释了一番,可温馨还是察觉到了他不一样的神色。

这时候,欧阳皓开口说道:

“温馨学妹,这件事我自己会去和宴深谈。”

温馨压下眼底的嫉妒,浮起笑意拉住了欧阳皓。

“欧阳哥哥,你不是秦家的人,这件事不太适合你去说,还是我去劝劝宴深哥吧。”

见温馨愿意劝说秦宴深,欧阳皓眉头舒展了些,开口说道:

“温馨,你一向善解人意,这次谢谢你了。”

温馨摇头温婉一笑。

“没什么的,欧阳哥哥,快入席了,你快进去吧。”

欧阳皓点点头,转身进了宴会厅。

站在原地的温馨却一瞬间拧紧了眉头,心底有一口气始终咽不下。

欧阳皓不仅家世好,是贵族后裔,在学校还是最顶尖的医学生,毕业后他顺理成章有了自己的实验室还频频拿到国际奖项,他是所有医学院女生的理想男友。

可他偏偏只醉心于医学,一直都没有传出过花边消息,不知道多少人在猜是怎么样的天之娇女才能让这位谪仙般的人物心动。

想到欧阳皓在谈及顾晚宁时的眼神,还有秦宴深对顾晚宁越来越超越边界的举动,温馨捏着晚宴包的手指收紧。

难道在秦宴深和欧阳皓的眼里,她还不如乡下来的草包女?

深吸一口气,温馨眼底暗色更浓……

很快,温馨调转方向去了秦蓉蓉的房间。

房间里,冯茜看着床上的秦蓉蓉,着急地问道:

“怎么还没醒啊?寿宴都快开始了!这会儿出去还能澄清下刚刚的误会!”

正说着,温馨走进房间。

看到冯茜着急上火的样子,连忙上前接过了给秦蓉蓉擦汗的帕子,安慰道:

“冯姨,你别担心,我来照顾蓉蓉!”

冯茜一时上火,瞪了眼温馨。

“怎么蓉蓉自从和你在一块儿就老是出事!你到底是怎么看着她的?”

温馨咬唇低下头,怯生生地说道:

“冯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能看住蓉蓉,要不是她一时冲动冲上去拦住顾晚宁,也许也不会出事。”

冯茜皱起眉。

“她是为了顾晚宁才弄成这样的?”

很快,温馨把刚刚的事详细说了,看冯茜若有所思的,温馨又面带疑惑地说道:

“其实蓉蓉虽然性子直,容易发脾气,但之前也从来没因为生气出现过这种问题。”

说着,温馨给秦蓉蓉擦了擦汗,突然看到她脖子后面有个极小的针孔,要不是凑近了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想到秦蓉蓉那时候和顾晚宁贴得那么近,温馨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秦蓉蓉会突然气血淤堵以至于说不出话甚至晕倒。

她装作诧异地指着那个针孔,问道:

“冯姨,蓉蓉的脖子上怎么有个针眼?看起来是扎了没多久的,是刚刚做的治疗吗?”

冯茜奇怪地摇头说道:

“怎么会?刚刚就挂了一瓶葡萄糖……”

说着,冯茜顿住了,脸一下子黑了,拍着床沿咬牙说道:

“你刚刚说只有顾晚宁碰过蓉蓉?”

温馨弱弱地说道:

“冯姨,是啊,怎么了?”

冯茜黑着脸说道:

“那就对了!蓉蓉怎么会无缘无故出问题?肯定是顾晚宁这小贱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现在查不出问题,肯定是她早就清除证据了!”

“这小贱人毁了立恒的接任仪式不说,还害得蓉蓉名声坏了,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

说着,冯茜眼底浮起狠意,和旁边的杨妈吩咐道:

“现在就去把她那些破烂清出去,寿宴结束,我要她连人带东西滚出秦家!”

杨妈连忙问道:

“夫人,老夫人当初说大少爷得成婚才能避劫,要是现在把人赶走,老夫人那里怎么交差?”

冯茜目光一转就看向了温馨。

“老太太管得再宽,也管不了宴深喜欢谁,要是宴深真喜欢顾晚宁,也不会把那张媒体放出的照片里的顾晚宁裁掉了!”

说着,冯茜拍了拍温馨的手背,看似亲切,可眼底却透着一抹即将报复顾晚宁的喜色,她催促道:

“温馨,我给你的东西保管好,今天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走出房间,温馨拧紧了眉,伸手拿出口袋里那一小包药,有些轻蔑地走向垃圾桶。

可就在这时候,她一眼看到了湖边的银杏树下。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金黄的银杏树下显得格外显眼。

这时候,秦宴深看着顾晚宁,眉头微拧。

“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

这小姑娘脾气倔得很,在天台淋了雨还高烧不退,居然一个字都没告诉他!

眼底忍不住浮起一抹肃意。

“要不是欧阳说了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你等了那么久,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顾晚宁一怔,委屈也涌上心头,那晚要不是因为秦宴深,她也不会那么狼狈!

扭过头,顾晚宁咬牙说道:

“说什么呢,谁等你了?昨晚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被关天台……”

秦宴深打断了她。

“还嘴硬。”

说着,秦宴深伸手按在她的额头,随后皱眉说道:

“烧还没完全退,就在这儿吹风?跟我走!”

心底一阵恼意,顾晚宁下意识抱住了大树。

“我才不跟你走!”

秦宴深看她满脸的委屈和怒火,活脱脱像个跳脚的兔子,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随后,秦宴深伸手将她圈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

“顾晚宁,昨晚你想在天台和我说的就是修复玉瓶的事?玉瓶根本没离开过秦家,你和白老也并没联系,顾晚宁,骗了我这么久,你本事大得很。”

顾晚宁错愕地愣了下,秦宴深以为她在天台要说的是玉瓶的事?随后顾晚宁松了口气,看来秦宴深没有怀疑其他。

原本昨晚她是要和秦宴深坦白灵姨的事,可那份亲子鉴定毕竟没有名字,又是那么多年前的文件,秦宴深这样多疑的性子未必会相信,说不定还会以为她另有图谋。

反正自己口袋里已经取到了秦立恒的头发样本,等顾遇那里确认了再和秦宴深摊牌也不迟。

顾晚宁扬唇眯起了眸子,傲娇地笑道:

“是啊,玉瓶是我修的,怎么,刚刚的发布会上老公可没说不满意,现在要过河拆桥?”

腰肢一紧,她心口一跳,被迫离秦宴深又近了一步。

“修复手法虽然仓促,但颜料的确出自白老,顾晚宁,白老虽然从不露面,但身后背景不简单,没那么好招惹,以后收起你这些心机。”

顾晚宁看着眼前的秦宴深,抬起下巴盯着他,眨了眨眸子。

“老公不会是担心我,怕我被白老的人找上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