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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一声闷响,让任泉等人有些震惊。

他们眼中高不可攀的大人物,轩辕瑾,竟然毫不犹疑的在风宸面前跪了下来。

甚至,觉得这样还不够,伏下身子,低下头颅,磕在风宸脚前。

另一边,轩辕明芳也是如此,没有丝毫犹豫,脸上的愤怒与刁蛮,顷刻之间收敛,只剩下惶恐和不安,跟着轩辕瑾一起跪了下来。

“少主,我们不是故意的!”

“无心之言,都是无心之言!”

“求你……看在我们两家姻亲之联的份儿上,看在姑妈的份儿上,原谅我们。”

大概,也只有他们这样的关系,才知道那个家族的实力有多恐怖,才知道,面前这人的身份,有多尊贵。

“是吗?无心之言?”

“你指的哪一句,是说我和小林的那些风言风语,还是要我死那一句?”

风宸蹲下身,伸手将轩辕瑾脑袋托起来,使他与自己对视。

他的眼中被惶恐占据,风宸其实并不是很喜欢,从别人眼中看到这样的眼神。

惶恐、懦弱、无能,都不是他喜欢的性格与品性,他更喜欢有风骨,有才能一些的人。

若是,有着传闻中那样宁死不屈的傲骨,就更是妙人。

“都……都是……都是!”

轩辕瑾神色微僵,顿了一下,讪笑着说道。

其实,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怨念和不满,和赵景林那事,是风宸自己说的。

只许他自己说,不许他们传,这跟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有什么区别?

既然敢承认,还怕别人传吗?

轩辕瑾下意识瞥了旁边的赵景林一眼,况且,就算风宸没有亲口承认,据他们所知,风家的书童,不就是包括那种作用吗?

所以,一开始筛选的时候,就不仅是要长得漂亮,连八字也是甄选过的,要相生不能相克。

轩辕瑾的目光从赵景林的脸上,落到他指间的扳指上。

其实……他还挺羡慕的,换成是他,也不是不行,只可惜没有这种机会。

风宸突然站起身,一脚踹在轩辕瑾肩上,轩辕瑾惨叫一声,仿佛听到骨裂的声音。

“少主!”

赵景林低声惊呼一声,走上前来,递给风宸一个翡翠龙牌。

就像风宸曾经说过的那样,对他而言,打人有打手,杀人有杀手。

以他的身份,是没必要去做这些……下贱肮脏会弄脏自己手的事的。

此时,大抵是有些失控。

“嗯。”风宸轻应一声,接过赵景林递来的牌子把玩,转身走回沙发坐下。

“既然两位是我的表哥表姐,弟弟怎么好怪罪二位,不过是传些不齿之言罢了。”

“赵景林!”

风宸嘴角挂着一丝冷冽骇然的笑意,对一旁的赵景林勾了勾手指。

赵景林恭敬的弯腰,俯身在他身前,聆听指示。

“是……”

听罢,赵景林恭敬的应了一声,走向轩辕瑾和轩辕明芳,一手拽着他们一只胳膊,将他们拖向会客厅外。

“少主……”

“表弟,表弟!原谅我们……求你原谅我们,我们是无心之过,我们知道错了。”

“我们再不敢说三道四……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了!”

两人神色慌乱无措,一边挣扎,一边向着风宸苦苦哀求。

喊着表弟,试图唤醒风宸心中那哪怕一丝的亲情。

风宸不为所动,神色平静的看着赵景林将他们拖走,随后,隐约传来一些惨烈痛苦的声音。

会客厅中,虽然少了赵景林、轩辕瑾、轩辕明芳几人,气氛却没有丝毫的松懈,那凝重死寂的氛围,让人不免感到惊恐。

任泉、张意那一群勋阳本地的二代大少,此刻更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大气不敢出。

原本以为会是势均力敌的两个京城大少间的争锋对决,谁知道,轩辕瑾开场就是一个跪地求饶,两人甚至还有一些亲戚关系,却完全不是实力均等的对手。

他们仍然不知道风宸的身份,但隐约能感受到那种恐怖。

连轩辕瑾都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心思,任其摆布,这只能说明,在权势地位方面,风宸的来历,要远远超过轩辕瑾。

只是,听到刚才那些只言片语的对话,他们的八卦之心也熊熊升腾,直到风宸喊赵景林时,他们才知道,原来那就是刚刚对话中的——小林。

也就是……故事中的书童?

虽然好奇得抓肝挠肺,今日听闻的这些,大概也只会被他们烂在肚里,连一个字,也不敢提。

就连轩辕瑾那样的人,都因为说了几句闲话,惨兮兮的跪地求饶,更何况他们?

要是敢说这样的闲话,说不定连风宸的面都见不到,就神秘失踪了。

“对了,这几位是……”

此时,风宸像是才发现任泉几人,看了杨潇一眼,略一抬手指向几人,询问。

“咳,这都是我们勋阳市一些杰出企业家的孩子,也是我的几位侄儿侄女,先前他们不懂事,吵到风少了,我先替他们向您道个歉!”

杨潇连忙回答,声音中,竟有几分难掩的颤抖。

“是……对不起,风少,是我们有眼无珠,不知贵客在此,吵到您了,还请原谅。”

任泉几人听闻,也连忙附和着道歉。

“小事,年轻人中气足正常,是好事。”

风宸闻言,淡笑着说道。

任泉几人对视一眼,只敢陪笑着点头。

“是……是……”

“只是可惜了我这鬼工球,虽然不值什么钱,倒也是大师之作,勉强称得上一句……巧夺天工。”

任泉眼角一跳,此时若是换个人坐在那里,说这句话,他都得呛上一句。

你踏马自己捏碎的,关我们屁事。

但见证过刚才的一幕,面对风宸,他们不敢。

“不知是哪位大师的作品,若您不介意引荐一下,我去向那位大师再求一个赔给您。”任泉开口道。

“大师生在清朝,你恐怕是没有这个机缘了。”

风宸笑着回答。

“请您放心,到了我们勋阳,怎么会让您这样的贵客,白白蒙受这样的损失?”

“还请您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再找一件这样巧夺天工的礼物,赔给您!”

任泉顿了顿,又开口许诺。

“不用这么客气,不值钱的小物件罢了……”

风宸轻笑摆手,区区三百万,对他来说,确实只是不值钱的小物件而已。

“这不是客气,这是应该的,还请风少给个机会,让我们展现一下东道主之宜,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勋阳人没有待客之道。”

“哈哈!既然如此,便随你们去吧!”

风宸又笑了一声,摆手。

此时,赵景林回来了,带着一小包布料包裹的东西,放在风宸面前的茶几案上。

那布包外渗着血,落在桌上,发出石子儿般碰撞的清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