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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白佳嬷嬷在尼楚贺起床后告知,舒穆禄格格和完颜格格每天都会过来请安。

不过都被她们以侧福晋还未起床,不敢劳烦两位格格久等,让她们对着尼楚贺卧室的方向行礼,便打发她们回去了。

刚开始她们还想闹,想将尼楚贺给吵起来,但却被白佳嬷嬷轻飘飘一句,

“这是主子爷的意思。

主子爷体恤侧福晋,就算是主子爷在侧福晋这留宿,早起去上朝,也从来没有将侧福晋叫起,让她伺候过。

两位格格莫不是认为自己比主子爷还金贵。”

两人听得是四爷的意思,才不敢放肆,心不甘情不愿地对着空气行了礼后,气冲冲地回去了。

回到绮梦院后,舒穆禄氏和完颜氏就算再如何看对方不顺眼,却也只得凑到一起商量起来。

完颜氏先开口道,“姐姐真觉得让我们每日去给侧福晋请安,又让我们对着空气行礼,是四爷对我们的惩罚。”

舒穆禄氏道,“应该假不了,底下的奴才又怎么敢假传主子爷的命令。”

完颜氏道,“四爷就真的如此信任富察氏那贱人,竟任由她如此作贱我们。”

舒穆禄氏道,“就凭她生下六子二女,还个个长相非凡,深得万岁爷和主子爷喜爱,给她优待倒也无可厚非。

也是我们言语不慎,刚入府,都还没站稳脚跟,就暗暗指谪后院其它人,被她抓到把柄。”

完颜氏道,“没想到我们过去奉承福晋,福晋竟然会出卖我们,将我们的话原封不动地传了出去。

在那嬷嬷过去后,福晋竟也当着我们的面,背刺我们。

当着我们的面就说我们不懂规矩,不分尊卑,还说我们过去请安是打扰她休养了。”

“这不也侧面说明了,在这雍亲王府嫡福晋被侧福晋压得死死的。

据说进宫请安这事,也被侧福晋揽了去,这侧福晋是一月三次进宫请安,而福晋却只按规矩一月进宫请安一次。”,舒穆禄氏道。

完颜氏讽刺道,“不都说皇家最重规矩,有先皇宠爱董鄂妃的事情在先,其它人都不敢宠爱妾室太过,怎么这雍亲王就敢如此宠爱这侧福晋。

难道雍亲王就不怕招致万岁爷的责罚。

而且外面甚至没有一丁点雍亲王宠妾灭妻的传言。”

完颜氏看向舒穆禄氏道,“你们咱们要不要做做好事,帮侧福晋扬扬名。”

舒穆禄氏听了后,怒斥道,“这话我就当没听见,你自己找死,可别赖上我。

你这是替侧福晋扬名,你这是将雍亲王往死是整,你可别忘记,你现在已经是雍亲王的妾室了,他如果出事,你能讨得了好。

好了,咱俩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完颜氏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还敢来教训我。叫你一声姐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不想搭理我,我还懒得搭理你呢。”

说完,一甩?子,领着自己的丫环回东垮院去了。

待完颜氏走后,舒穆禄氏在那暗骂完颜氏蠢货而不自知。雍亲王好歹是嫡子,他府上的情况宫里怎么可能不知道。

更何况这侧福晋在宫里常来常往的,而嫡福晋却不怎么来往,如此异常,万岁爷怎么不会查。

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明显就是宫里默许的。

而万岁爷在自己受过先后独宠董鄂妃的苦楚后,为何会允许雍亲王府嫡福晋被压制,很可能是福晋犯了什么错事。

真以为福晋是个什么善茬,心甘情愿地让侧福晋压一头。

就这三番两次出卖她们来看,福晋可不是什么好人,能接受她如今在府里的地位,是她不想反抗吗?恐怕是她不敢吧。

想到此舒穆禄氏问一旁的丫环,“你知道咱这府上侧福晋当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奴才不清楚,奴才进府也不过两三年时间。

不过奴才进府后,一直是侧福晋管家的,据说之前也是侧福晋管家。”

“那你能找之前府里的老人打听吗?”,舒穆禄氏追问道。

“奴才之前听说,咱府里的奴才被清查过好几次了,没什么老人了,都是最近几年选进府当差的。”

舒穆禄氏听了后,追问道,“你说咱们府里的奴才被清查过好几次,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这奴才可不知道,估计府里的奴才都不知道吧,毕竟他们都是后面才选进来的。

不过奴才隐约听说过,正院里面的奴才可是一个没留在府里,就连福晋的陪嫁嬷嬷、丫环们可都被主子爷下令处置了。

福晋也被主子爷关在正院好久,而且是被关了好几次。”

舒穆禄氏听了心中一紧,“你说的处置的意思,是处死吗。”

“奴才听来的,是当众杖毙了。”

舒穆禄氏听了后,以下了然,看来这福晋确实是犯了大错,若不然不会连自己的陪嫁嬷嬷、丫环们都保不住。

看来自己以后要离福晋远一些了。

而且福晋动不动就出卖人,就算自己想跟她合谋,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被她卖了。

想起刚才侧福晋那嬷嬷的意思,主子爷留宿侧福晋那,侧福晋都不早起伺候主子爷上早朝,到底是糊弄她们两个的,还是真的。

“侧福晋平日里早上起得很晚吗?”

那丫环刚才也陪同舒穆禄氏一同去了翠玉轩,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便道,

“那嬷嬷没有骗您,府里的奴才都知道,除了请安和进宫的日子外,侧福晋每天睡到很晚才起床的。

主子爷留宿侧福晋那里,侧福晋确实不会起床伺候。”

“那福晋就没下令惩罚侧福晋。”,舒穆禄氏问道,按福晋的表现来看,确实不像会姑息侧福晋的样子。

“据说刚开始侧福晋的奴才们要叫侧福晋起床伺候,是主子爷下令不准打扰侧福晋休息的。

福晋总不可能逆了主子爷的意吧。”

那丫环看了舒穆禄氏一眼道,“格格,其实侧福晋脾气挺好的。

奴才进府也两三年了,虽然侧福晋管家,但她还从未处罚过后院的格格、侍妾们。

您跟完颜格格算是被侧福晋处罚的第一人吧。”

舒穆禄氏没好气地道,“那本格格是不是还得谢谢侧福晋,让我成了这第一人了。”

“您跟完颜格格讨好福晋,不是打算让她安排你们伴驾去蒙古吗,这事据奴才所知,福晋可说不上话。

之前主子爷南巡或是巡塞的名单,都是侧福晋定的。”

舒穆禄氏道,“这事你怎么不早说,害本格格丢了这么大人。”

“是奴才的错。可您之前也没跟奴才说过,您去正院请安,是这么个打算。

这还是刚才您路上和完颜格格说话,奴才才知道的。”

舒穆禄氏被这丫环的话给噎住了,也怪她因为这丫头不是陪嫁带过来的,一直防着她,从不跟她说些自己的谋划。

现在看来,自己对她的不信任,反倒是害了自己了。

看来自己还得得尽快弄清楚府里的情况,尽快将贴身的几个丫头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