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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粪李云山三天担完了,闲了后毛小岁先把他担了粪的衣服洗了。

李云山睡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吃过饭后就去了王家,不多会扛着一袋豆子上来。

毛小岁拿了装面的袋子和擦石磨用的布巾,锁了门也去了窑子。

石磨上盖着一个破烂的麻袋,上面还是落了不少的灰。

李云山用刷子把上面的灰扫了一下,把石磨中间的眼里塞的干草拿了出来。

毛小岁问“这谁弄的,倒是省了我们打扫的麻烦。”

“不知道。”李云山用布巾把土擦了下后握住了推杆。

毛小岁往中间的眼里放豆子,李云山推着转。

一袋豆子磨完第二遍就到了中午,毛小岁去做饭,李云山磨第三遍。

黑子去了山上没下来,她先把粥煮上后去后院把昨晚挖的草给鸡兔喂了,顺便拿鸡蛋。

回到厨房粥已经烧开,她把灶里的火撤出来进旁边的灶里,把昨晚用开水烫过的苦菜从水里捏出来,锅里放猪油和肉丁,把苦菜倒进去炒了。”

饭好不用她端过去,李云山自己扛着袋子回来了。

把面放了,重新扛了一袋麦子出来。

毛小岁把桌子支到院子里,端着粥和菜出来。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黑子叼着山鼠回来了,往李云山脚边一放就盯着他。

李云山看了眼它的肚子,说“一会给你剥。”

黑子一听这话才趴下来,垂下了脑袋,闭着眼睛睡了起来。

吃过饭李云山先把山鼠剥了,跟毛小岁说“你睡会去打草。”然后扛着麦子出了门。

毛小岁洗完后打算关门的时候黑子又跑了。

眯醒后黑子已经回来了,门口放着只死了的山鼠,听着开门声叼进了院子里。

怕招蚂蚁,毛小岁用树枝夹起来放到了木墩子上,倒了碗水,拿了篓子和篮子招呼着它往外走,先去窑子里把水给了李云山。

李云山端着一口喝了光,把碗往旁边一放,说“你去忙吧,我磨完谷子还要去担水,要是觉得重就少挖点。”

“知道了。”她带着黑子走了,照常在路口喊了毛明珠几人。

没多会村里的婆娘都出来了,其中还包括许久没有见过了的陆凤。

陆凤一过来就笑着问“你家云山去山上了吗?”

毛小岁摇了摇头,见毛明珠几人出来后凑了过去。

毛明珠往陆凤看了一眼,问毛小岁“你们今儿个在磨面啊?”

她“嗯”了一声,说“家里没面了。”

“你们不是年前刚磨过吗?这么快就吃完了?”

“那都是八月的事了,谷子面还剩一些,白面还是前几年的,也没了。”

“磨这么多?”杨翠也惊了“早上李云山不是说要磨豆子吗?”

“是啊。”毛小岁笑着说“都磨了,一年都不用磨了。”

“那你们也太废面了。”毛明珠说“我们去年一起磨的,现在还剩大半袋子呢。”

毛小岁解释“也不是一年吃这么多,多数时候也是吃粥,就是磨了省的再磨了。”

毛明珠没再问,扭头和张芝聊天去了。

挖了会草王金和王忠也来了,王忠喊了黑子一声,黑子在刨石头没理他。

杨翠见了说“这黑子是真勤快,都不用喂食了。”

毛小岁也笑了,今年天暖和后黑子开始频繁往山上跑,不但给自己找吃食,多数时候还能带条鱼回来给她和李云山吃。

_

下午河附近挖草的人多她们就去了之前河对面捡软皮菜的地方。

也不挑,只要是鸡能吃的草就全都挖了。

挖完太阳也落山了,李云山在担水,黑子冲她叫了一声后飞奔着去找李云山了。

等她们从河的坡上上去就见李云山已经倒完水又下来了。

回到家她去后院喂鸡兔,进了门发现李云山在浇菜园子。

她忙进屋去拿了干豆的种子回来种上,李云山回来后连同那块地也一起浇了。

家里菜园子大,想要浇透至少要七八担的水。

她坐在棚子里挑拣野菜,完事打算洗了做野菜窝窝的时候才发现李云山没往厨房里担水。

把面挖好等了会,李云山担着水进来。

毛小岁问他“你还要担几趟?”

“再担一趟吃水,再把菜园子浇了就行了。”

李云山倒完水又走了,毛小岁舀了水进锅里烧水,等水热了先把菜洗了再用开水烫野菜揉面。

把野菜窝窝蒸上锅了再用野菜和菌子烧了个蛋花汤。

李云山担完水天已经麻黑了,毛小岁进屋把泥炉点着熏了熏屋子,把桌子支开吃饭。

黑子还没回来,毛小岁跟李云山说“你明早把它的山鼠剥了,在院子里靠墙的木墩子上放着。”

“知道。”李云山说“明早我再把谷子磨了,下午去上山,菌子我就顺手挖了,山上路不好走你就别上去了。”

“行。”毛小岁点头。

菜窝窝吃完还剩不少,这个天凉快,放到厨房里也不怕坏。

洗完锅,上了个茅房,回来打算洗漱睡觉的时候黑子在院子里喊了起来。

李云山出去一看发现它身上缠着条蛇,蛇还是活的,挺大一条,这一幕吓的毛小岁头皮都麻了。

李云山也不敢靠近,毛小岁躲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问“这玩意有毒吗?”

天已经黑了,她看不仔细,只是觉得这条蛇很大。

黑子摇着尾巴,似乎并不觉得害怕。

李云山往毛小岁看了一眼,说“我把它带出去。”

他绕过黑子出了门,黑子似乎想往毛小岁跟前凑,好在李云山及时喊了它一声。

那条蛇缠在它脖子上不下来,李云山也不敢去拿,让毛小岁点了年前用过的火把拿过来。

毛小岁给了火把就进屋了,李云山把火把靠近蛇,蛇尾立马缠紧了黑子。

黑子叫了起来,李云山瞅准时机照着蛇头一棍子抡了过去。

他下手重,蛇被打的垂下了头,李云山瞅准时机赶紧把它从黑子身上扯下来丢了出去。

黑子见状还要扑过去,李云山呵斥了一声。

蛇在地上扭动了几下想要跑的时候李云山一脚踩住了它的头。

用火把照着它看了会,对屋子里的毛小岁说“你拿个篓子,再拿个麻袋和绳子过来。”

毛小岁拿了东西递给他,借着火把的光才发现这蛇浑身赤黑。

李云山提着蛇扔进去,用麻袋把篓子罩住用绳子把口绑了。

绑好往门口一放,抬脚就踢向了黑子。

他下脚并不重,黑子连叫都没叫一声。

毛小岁也气的拍了拍它的屁股,骂“你可真孝顺啊,带这么个祖宗回来是想送走全家吗?”

骂完她看向篓子,问李云山“你抓了干什么,卖银子?”

毒蛇的蛇胆是味药,但这种蛇毛小岁也不认识。

李云山点点头,喊了黑子一声进了屋,拉着它坐到油灯旁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确认没被咬之后把它推出了门,指着装蛇的篓子说“看着别让它出来。”

黑子往地上一趴,盯着篓子不动了。

这一晚上吓的人够呛,躺床上后毛小岁还惦记着院子里的毒蛇不怎么能睡的着,一直到半夜实在困的受不住了才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