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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跳出的三条人影当然是杨文雄,大艾和小胡三人,跳出来后三人尴尬的拍着明建业马屁。

“明哥,我们隐蔽得这么好,还是提前隐蔽,这黑灯瞎火的,你能看见我们?”杨文雄觉得明建业神奇得不可思议。

“枪法要准,眼力就要好,不光白天眼力要好,晚上眼力一样要好,不然晚上怎么打仗,晚上眼力不好得,回去多吃胡萝卜。”明建业其实是信口胡诌,总不能跟兄弟们说,我什么都没看见,就是看四下无人,随便问问,谁知道还真把你们三个棒槌问出来了。

“我就说了,我们躲不过班长的眼力,你们就是不信,非要来试试,这下信了吧。”大艾现在跳出来一边拍马屁,一边表忠心。

“别扯这些没用的,说吧,跟着我干什么?”明建业不听大艾这些,直接问问题。

“真不干什么,就是喝点酒,看你护送指导员,所以我们想试试副班儿你的警惕性,现在试出来了,吾辈楷模。”小胡打圆场。

明建业当然知道这些家伙心里的小九九,但是不点破,“指导员喝醉了,现在送她回不了寝室,哥几个,你们想想办法呗。”

杨文雄三人面面相觑,心想,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指导员寝室又不能硬闯,别说指导员寝室,就是我们自己寝室,现在也不能带指导员回去啊。

“其实指导员酒品不错,你看,这喝醉了,不哭不闹的,就是找个肩膀靠着睡觉。要不,我们就在这凑合一宿。”大艾想法简单,觉得时间能解决一切问题。

“要不你们等等,我回四季楼弄点醒酒汤,看对指导员有没有用。”小胡也开始出主意。

“要不,明哥,我出钱,我们找个旅馆安顿指导员一宿?我们轮流在指导员门口站岗?”杨文雄试探着问明建业。

“这怎么行,传出去还得了,指导员醒过来,估计也会杀我们灭口,算了,我本来打算一个人扛的,你们既然来了,就一起死吧,我现在叫醒指导员,让她知道你们都看见她喝醉后的样子,不知道我们四个明年能不能一起毕业。”明建业半吓唬半认真的说。

“还是不要了,明哥,你是已婚人士,指导员应该不会把你怎么样,最多拿你当大哥,所以你问题不大,我们现在真的消失,不再打你埋伏,指导员这里替我们保密。”杨文雄开始求退路,这才晋升没多久,得罪钟家二丫头不是明智之举。

“那你们还不快滚,我替你们背负这么多,你们居然还想看我热闹,还能不能愉快的做兄弟了?”明建业再次命令三人离开。

三人立正,行礼,像是跟英雄告别,然后火速跑步离开。

“他们走远了,这次不会回来了,你可以睁眼了。”明建业目视三人消失的方向,说话的口气却是对钟曼雪说的。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钟曼雪慢悠悠睁开眼睛,将紧靠明建业的身体挪开。

“我们扛枪的人,对重量是很敏感的,你喝醉了靠我身体的重量跟你醒了继续假靠我身体的重量是不一样的,大艾说你酒品不错的时候,我就知道你醒了,但是你不好意思让他们看见你靠我肩上,所以你继续装醉。”明建业扭头笑着对钟曼雪说。

“嗯,第一次喝长弓酒,有点不适应这种低度酒,出门后就开始犯困,好不容易坚持到他们都离开,放松下来就睡过去了,现在酒全醒了,我们怎么弄,是回我办公室,还是按杨文雄的主意,去给我找个旅馆,你在外面给我站岗?”钟曼雪面带魅惑,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的在对明建业说话。

“拉倒吧,我赶紧送你回宿舍,然后我也赶回去,不然这哥三在寝室还指不定怎么编排我俩呢。”明建业认真的跟钟曼雪说。

“你怕了?”钟曼雪依然面带笑意,但是笑意中没有了刚才的魅惑。

“我怕什么,我敢作就敢当,虽然正式的名分给不了你,但是到哪里我都敢承认,你是我女人,我只是担心对你的名声有影响,毕竟我很快就会离开部队,而你还会继续在部队发展。”

“不会的,你放心,等你离开部队了,我也不会继续呆在这个地方,我也会跟着你,跟着你去看看你向往的那个江湖。”钟曼雪的眼神里恢复了那种勾人的魅惑。

明建业拉着钟曼雪快步走进漆黑的小树林,然后将钟曼雪摁在一棵大树旁,猛烈的吻上钟曼雪的嘴唇,嘴唇上还残留得有燕菜与弓长酒的味道。

。。。。。。

等明建业回到宿舍,杨文雄三人已经躺在床上看书了,见明建业回来,纷纷打招呼。

“明哥,这么快就回来了,指导员什么时候酒醒的?”

“你们走了没多久,她就醒了,她酒量应该不错,只是第一次喝这种三十八度的白酒,需要适应一下。”明建业波澜不惊的回答。

“那就好。”

“那就好。”听到指导员钟曼雪在他们走了之后才醒,大艾和小胡如释重负。

明建业没再理他们三人,也不洗漱,直接躺自己床上,毕竟嘴里还残留得有‘菜香’,洗漱后就可惜了。

拿出叶利安寄来的小说,将里面夹着的书信单独拿出来放床头下面,然后明建业进入了威远镖局的离奇事件中。

陪都弄巷的古玩店后面的暗室里,王永明在跟几个兄弟玩牌。这个古玩店本来是黑三老婆名下的,说是老婆,但是也没什么合法手续。

黑三出事的那天,王永明去了魔都出货,带着货款回来得知黑三出事,运用关系一番打听后,知道黑三事涉走私,这次遇到上面人出事儿,所以跟着进去了,打通了不少关节,依然要三五年才能出来。

黑三跟王永明可是托妻献子的交情,所以王永明义不容辞的利用货款里面黑三那部分钱担负起了照顾黑三妻儿的重任,顺便也接手了黑三这家古玩店,但是对古玩一抹黑的王永明一时也找不到人打理,干脆就把古玩店后面的暗室改为了赌场的高级客户室,只有在原先赌场有一定信誉度的客户才会被带到这里玩牌,这个想法也是这次替黑三去魔都送货后学到的。

王永明玩了两把,手气不太顺,他本身对这种输赢也不太在乎,所以很快没了兴趣,换了手下一个兄弟来接位置,自己则来到休息室喝茶。

小强见王永明得空了,赶紧的过来汇报最近的工作,一顿财务数据汇报完毕后,见王永明心情不错,接着说,“红姐那边找你几次了,说是饮料店生意不太好,请你过去商量一下,三嫂也找过你几次,说她去看过三哥了,三哥在里面花销大,还得要这个数。”说着小强给王永明比了一根手指头。

王永明挠挠头,“那么好个饮料店怎么就生意不好了?宋春龙是头猪吗?春节不开店,平时上班不开店,生意能好起来?账上宋春龙还欠我们多少钱?”

“这个数,只少不多。”小强伸出了五个手指。

“你见着朱小红跟她说,我没空,然后宋春龙欠的钱也跟她说清楚,以后就不再从饮料店的收益里面扣了,以后我几个场子的酒水开销都从她店里走,我对她算仁至义尽了,她要懂得感恩。”王永明盯着小强的眼睛说,看看小强是否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

“我知道怎么跟红姐说这个事情了,那三嫂那边?”小强点点头,表示明白,继续追问。

“三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去账上提一万装袋子里,寄到三哥账上,不,提两万吧,三嫂也不容易,三哥在里面开销大,她在外面开销也不小,然后钱和账单都给我,晚上我去找三嫂签字。”王永明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拿出一根花子烟,自从去了魔都,王永明就只抽这个花子烟了。

小强机敏的给王永明将香烟点上,“王哥仗义,三哥能有王哥这么好的兄弟,是几辈子修来得福气。”

“不要这么说,三哥对我也很仗义的,他的生意从来不吃独食,一向都是分给兄弟一起做,我能有今天,当然,我做的跟三哥做的不搭界,但是少不了三哥的提携,最开始我那边的客户都是三哥介绍的,平事儿这些都靠三哥的人脉,这些你不懂,快去账上拿钱,跟老王头说,明天我带三嫂的签字来跟他清账。”

“好!”小强点头离开。

不一会儿,小强提了一个简易的鼓鼓囊囊的公文包过来。“王哥,钱跟账单都在公文包里。”

王永明点点头,任由小强将公文包放边上,也不打开点数,这点信任还是要给兄弟的。

深夜十二点过后,王永明提着公文包来到黑三之前的住宅门口,示意跟在后面的小强和一个兄弟可以离开了。

“咚咚咚。”王永明礼貌的敲了三下门。

“谁呀?”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王永明,给三哥送东西来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衣着整齐,三十来岁的成熟女子站在门后,“王哥,这个怎么还劳烦你亲自送来,你让小强通知我,我去你那里拿不就行了,反正还要签字。”

“不麻烦,嫂子你跟三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签字的单子我带来了,不劳烦你再去公司一趟,你在这里签字就行。”说着王永明打开公文包,从上面拿出三张单据,让三嫂签字,“三嫂,要不你先点点。”

“点什么点,我还能信不过你,要不你进来坐坐,孩子已经睡了,没其他人。”

“那我不进去坐了,我还得赶回去,夜场容易生事儿,我得去镇着场子。”王永明拒绝了三嫂的邀请。

“三哥一直夸你办事儿认真负责,看来他是看对人了,不过,王哥,你这个怎么写的两万啊,三哥说这次里面需要一万。”三嫂已经签完字了,但是这才发现数字不对。

“这里面是两万,一万是三哥在里面要花的,另外一万是三嫂你跟孩子在外面的开销,你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不是。”王永明说得很是真诚。

“哎呀,王哥,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个没良心的黑三,就知道考虑他自己,完全没考虑过我跟孩子。”三嫂听王永明这么说,眼里瞬间有了光。

“所以我让你点点。”

“哎呀,说了不用,你说两万肯定就是两万。”三嫂也干脆的将三张单子中的两张还给了王永明。

“那三嫂你也早点休息,我就回去了。有事儿去公司找我,如果我不在就给小强他们留言,我回去再处理。”王永明客气的从房檐下退了出来。

“好好好,谢谢你,王哥,我就不留你了,你忙你的正事儿去吧。”三嫂提了公文包进屋,顺手锁好了门。

王永明见三嫂进屋,丝毫不留恋的转头离开,走到巷子尽头,看看四下无人,掏出钥匙,打开巷子尽头的一间平房,进屋锁门,也不开灯,整个巷子尽头都没入黑暗中,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

约莫三十来分钟后,三哥家的门开了,三嫂换了一身靓丽的连衣裙,提了一个女士小坤包,伸出头来先看看,除了巷子里光线昏暗的路灯,没见一丝人影。

三嫂蹬着高跟鞋就走出了大门,此时的三嫂跟刚才接待王永明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明显经过了三十分钟的精心打扮。

回身锁上门,三嫂也按刚才王永明的方向走向巷子口,跟王永明相比,多了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的踢踏声,在巷子口尽头,路灯照射不到的门前,高跟鞋的踢踏声停止了。

三嫂没有敲门,低声唤了一声“永明。”

门开,伸出一只手,抓住三嫂的胳膊,迅速的将三嫂拽进屋里,门瞬间关上,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

“永明,你轻点,这裙子是新买的。”

“永明,让我脱下鞋,这么站着好累。”

“永明,你让我转个身好吗?”

很明显,所有的请求得到的都是无情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