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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姑娘也没问啊!”凤羽见楚连翘一噎的表情,淡淡的抿了抿唇。

“把你们车上吃的留下,不然就打死你们”宋江举着大刀威胁道。

人多他们是不敢劫的,只能劫些独行人,也没几个钱。

如今这辆马车也只有两个人,像是出远门的样子,车上应该有钱和粮食。

“我就说吧,今天不吉利,要不要我们返回去”楚连翘本来就烦躁,遇到这种糟心事情,心情更不好了。

虽然他们遭遇很让人惋惜,但对面喊打喊杀的就让人同情不起来,通常楚连翘是吃软不吃硬的。

“姑娘,想要回去,我们回去便是”凤羽完全没有意见的。

“你就是来气我的”楚连翘恨恨的说完,冲着宋江等人喊道:“打死我们你们是办不到的,粮食也没有,姑娘我也不是善良之辈,闪开吧。”

楚连翘也知道自多此一举,人家摆明了要杀人越祸,岂能三言两语就退走,好言劝不了该死的鬼。

宋江见对面年轻的男女并不慌张,有些心里没底。

一路逃荒过来,大女儿卖掉了,小女儿吃了,就剩下一个小儿子还在吃奶,怎么也得保住了。

“弟兄们,马车上肯定有钱,就是没有这两个细皮嫩肉的也够我们吃两顿饱的”宋江目露凶光。

吃人,光听俩个字,楚连翘就从心里上产生了不适。

“人相食”天下还处在战乱频发的时候,天灾人祸使得百姓粮食完全不够吃。

平民百姓买不起一斗米,只能找些邪门的食物来填饱肚子,但时间一久,再多的野菜树叶也不够吃,所以发生了不少的“人相食”事。

她杀人的时候都不曾有过怎么强烈的生理排斥,她懒得废话:“你去处理吧,我有不舒服了。”

果然,今天出门对她来说就是不吉利。

凤羽比她知道的多,朝廷贪腐成风,官员欺上瞒下,任由百姓自生自灭,这些灾民一路走到今日少不得会沾些血。

凤羽贴心的给楚连翘关上了车门。

那宋江挥舞着大刀就冲过了上来,朝着马车脑袋就是一下子,防止他们驾车逃走。

凤羽怎么任由他伤了马匹,长鞭带着劲风在宋江的脸上抽出一条血痕,一只眼睛被抽瞎。

“啊····”被抽的眼见流出了鲜血,宋江倒退了几步痛苦的捂住流血的眼睛。

凤羽回鞭将攻上来的劫匪,全部扫翻在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

他自马车上跳了下来,抓住宋江的手腕,生生折断了他的右手,夺下了那柄长刀。

还不等他发出声音,反手一刀就砍瞎了他另一只眼睛。

“啊·····”宋江痛苦的声音似乎取悦了他。

凤羽本来要抹向他喉咙的刀,硬生生转了个弯,砍下了他的一条手臂。

“啊····”宋江惨叫声再次响起,第三刀精准的割掉了他的两个耳朵。

宋江双目流血,不辨方向,绝望的嘶吼:“你杀了我吧······。”

凤羽嘴角带着嗜血的笑意,他似乎找到了什么乐趣,将躺在地上的劫匪,挨个弄瞎他们的眼睛。

“啊····啊····啊······救命啊·······”惨叫声、痛呼声此起彼伏。

看着他们像无头苍蝇一般,相互撞击,逃无可逃,凤羽像一只戏弄老鼠的猫,时不时的去砍掉一条手臂,割下一只耳朵。

楚连翘倚在车壁上,越听越不对劲,以凤羽的实力,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还有活口。

她推开车门一看,一向爱洁的凤羽脸上沾满鲜血,半点也不在意,甚至有些享受,手中的长刀时不时的挥两下。

他在虐杀,楚连翘完全没见过这样的凤羽,这样的人还能让他和自己家人生活在一起吗?

凤羽也看到了怔愣的楚连翘,似乎是猜透了他的想法。

“ 你又想抛弃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爹,我娘,我的大哥,小海他们都抛弃了我,为什么,你也想抛弃我,你告诉我为什么。 ”

他挥舞着大刀一气乱杀,将劫匪砍的体无完肤。

凤羽的双目已经变得猩红,仿佛一头被困住的野兽,不甘心却没法挣脱。

看着眼前的修罗场,楚连翘的肝不自觉颤了颤,她在想对上凤羽的可能性,发现完全没有必胜的把握。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所有实话都要说出口的,她试图安慰说的那个斩钉截铁:“没有,绝对没有,这都是你自己的臆想。”

砍完人的凤羽猩红的双目死死盯着楚连翘,莫名的渗入。

“你自己说的,我说什么你都信的”为了显得不那么心虚,楚连翘嚷的特别大声。

“哇呜·····哇呜·····”一阵婴儿的啼哭,打破了诡异的沉默。

草丛中一个妇人惊恐的转身就跑,尽管腿软为了孩子,她还暂时忘记恐惧,

凤羽想也不想飞身出去,长刀朝着妇人的后背就刺了过去。

楚连翘捡起他扔在地上的长鞭,侃侃卷住了他的腰身,拉住了他。

被顿住的凤羽不解的回头,无声的问:为什么?

“你把那女子杀了,小的谁养啊,养你已经够麻烦的了”楚连翘的良知和教养是没办法容她对一个婴儿下手的。

说她伪善也好,圣母也罢,这么小的婴孩,能有什么罪孽。

那女子只顾逃跑,没发现身后的事情。

“你会养我是吗?”凤羽似乎很喜欢这句话。

楚连翘眨眨眼:“养,当然养”她不是一直都养着吗?

凤羽笑了,楚连翘看到了更可怕的一幕。

只见他猩红的双目在慢慢退去,脸上却爬上了红色氤氲羞涩的点点头:“我允许你养我。”

“草”一种植物。

楚连翘心中冒国粹,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凤羽是清冷的,温润的,爱洁的,这个满身鲜血满脸害羞的是什么鬼。

她该怎么办,说些什么才能不激怒这位少爷:“那个,你要不要换换衣服,该上路了。”

凤羽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满身血污:“你不喜欢?”

这是她喜不喜欢的事情吗?这位洁癖程度都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楚连翘试探的问:“不应该是你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