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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德拉维德精神病院》—— 20

伴随着电流的刺激,邬厌的身体开始抽搐,脑子里有些东西却像是被搅碎了,有什么在撞击着她空白的记忆。

“温厌!你个讨厌的家伙!凭什么待在我家!”

“小眠不生气啊,过几天爸爸妈妈就把她赶出去。”

“叔叔阿姨,你们家温厌怎么总说胡话啊,是不是精神有点问题啊,要不要去检查一下啊?”

“经过检查,你们的女儿确实有隐性精神病,如果不及时对症治疗的话很可能……”

“行了行了,不要说了,真是晦气,竟然真的有病。”

“要我说把她扔到精神病院自生自灭好了。”

……

空白的记忆被填补了大概,邬厌粗喘着气,猩红的双眼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你哭了?你竟然在难过?”犹莱站在邬厌的右侧,弯着腰仔细的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是多么悲伤的事情,大过你对死亡的恐惧?”

电椅被关闭了,邬厌嘴角扬起,她缓缓张口,发出的声音微乎其微。

犹莱实在太好奇了,他将耳朵凑了过去,却听见了邬厌说出的,“你,个,傻,逼”。

犹莱一懵,意识到邬厌是在骂自己,他立刻被惹恼,拿起一旁的手术刀直接就朝邬厌的肩上扎了进去。

邬厌闷哼一声,还是没忍住不发出声音,可疼痛似乎不能够再刺激到她,犹莱焦急的原地踱步,“不对!不该是这样!你应该害怕!你应该求我!求我放过你!”

在犹莱陷入自我纠结的时候,邬厌全身放松了下来,可以动了,右手化作长刀形状,割断了捆住她的皮带,紧接着,解放的右手直直刺向前方的犹莱。

犹莱被刺穿了胸口,邬厌也已经挣脱了束缚,她扶着电椅的扶手,收回了手,恢复原状。

邬厌扯着嘴角,看向犹莱的眼神中尽是蔑视,“我想,你应该也会很喜欢这种被撕碎的感觉”。

邬厌没有太多的力气,只放了五个鬼面出来,犹莱本就已经死亡,现在面前的非鬼即尸,加上他戾气极重,足够喂饱自己放出的鬼面。

待到鬼面被全部收回,地下室的入口处传来了朱毓和夏霏的声音。

邬厌在自己的积分商城里买了些火药和汽油,等到两人走下来,看到的就是狼狈不堪的邬厌和她身边堆满的汽油和火药。

“邬厌!你……”

朱毓冲上前,想要触碰邬厌的手却是徘徊在半空不知该落在哪里。

夏霏看到地上犹莱的尸体,很是愤恨的啐了一口,而后捡起一桶汽油往犹莱的尸体上倒了半桶。

“走吧,把其他生存者都出去,把这里炸了”,邬厌有气无力的靠在墙上,锁骨上的三个钩子被挤压,疼的邬厌差点昏过去。

朱毓的眼睛都红了,要哭不哭的样子。

朱毓负责把邬厌先带到外面,夏霏则是去通知其他生存者,等待的时间,朱毓把和夏霏一起查到的线索和护士长所说全部讲给邬厌听。

“早知道就先把犹莱杀了,还以为能从他嘴里再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呢,没想到竟然在这时候被摆了一道”,邬厌自嘲道。

朱毓却是开口问道,“邬厌,你在被带走的时候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邬厌沉默了,她不清楚自己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但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知道只要医院在,黎丽丽就将被永远困在这里。

朱毓没有等到邬厌的回答,却听到了语气似是恳求的询问,“黎丽丽就没有错吗?”

“是非对错哪里说的清楚,她被犹莱杀死,被困在这所医院里,也算是惩罚了,至于现在,我们不止是在帮她报仇,还有那些枉死的病人,他们不该被困在这里,他们应该得到解脱”,朱毓声音很轻,但也让邬厌不再继续纠结。

如果不是从犹莱嘴里说出来,她可能也想不到,困住这些人的不止是犹莱,还有这所医院。

“她们出来了”,朱毓开口提醒。

邬厌抬起头,看到林子被夏霏拎着脚拖了出来,还有其他四名生存者都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丁常郁则是走在最后,手里是空的汽油桶,她朝邬厌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邬厌时神情有些不自然。

邬厌皱起了眉,去查看那个被她收起来的,丁常郁给她的那个木头人,已经不见了,心道果然。

丁常郁移开视线,掏出一盒火柴,燃起的火柴棍被扔进了一楼大厅内,熊熊烈火瞬间燃起并迅速蔓延。

邬厌抬起头,看到精神病院的上方出现了许许多多白色的,纯净的灵魂脱离了医院的禁锢,他们终于离开了这片苦海。

朱毓已经率先离开了,邬厌站不住,就坐在地上,身体渐渐被白光所覆盖,回到现实世界之前,她听到了丁常郁的声音。

她说的是,“你赢了”。

“恭喜生存者邬厌成功逃离十三级难度逃生世界【德拉维德精神病院】”

“恭喜生存者邬厌获得掉落积分:4000 目前积分:”

意识回笼,邬厌还没有睁开眼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千斤巨石压住,整个人向前趴去直接趴在了餐桌上。

“邬厌!”齐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但邬厌没有力气回应,她轻哼两声,却突然被拦腰抱起。

熟悉的气味,想来应该是她刚进去,齐玫就把住在楼上的许柏言找来了。

开车的是季宇,齐玫坐在副驾驶上,许柏言则是抱着邬厌坐在后座。

去往医院的路上,没有人说话,车里安静的过分,甚至让邬厌以为自己丧失了听觉。

伤没有带出来,但身体似乎是其他地方出了问题,邬厌开始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感受到邬厌动作的许柏言将人抱的更紧了。

“我记起来了”,邬厌的声音实在太虚弱了,就连抱着她的许柏言都没能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躺到医院的病床上时,邬厌的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被找回的记忆片段如同巨石不断的捶打着她的大脑。

“急性胃炎,在里面应该受了不少伤”,周树文从齐玫那里知晓了邬厌的一些事,便也不再做过多的质疑,和齐玫交代了些急性胃炎需要注意的事项就离开了。

邬厌躺在病床上,想睡却睡不着,记忆被反复扯碎又拼上,搅的她脑子好像变成了浆糊。

完全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邬厌觉得很累,在恢复了些精神后果断闭眼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安稳,再醒过来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许柏言一直在旁边陪着,邬厌不敢睁眼。

还是齐玫强硬性的要他去休息,才叫他离开了两个小时。

邬厌睁开眼,看到齐玫责怪的神情,也只是抱歉的笑了笑。

“玫姐,我跟丁常郁打了个赌,我赢了”,邬厌很是平静的对齐玫说出这句话。

齐玫也只是点了点头,但看得出来,听到这句话后,她是真的放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