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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刺耳的警铃声打断了现场的嘈杂讨论,尸体被警务人员包围着,现场也被拉起了警戒线。

大部分工作人员都被遣散离开,作为目击者,邬厌和许柏言被警察留下来问话。

这里的创办人,也就是许柏言的朋友也被拉去调取监控了。

这期间,邬厌的视线始终在那个被压制住的凶手的身上,他的模样有些眼熟,可邬厌一时有些想不起来自己是否曾在那里见过对方。

他的伤口还在流着血,菱形镖的镂空形状让许柏言在把那镖拔出来时让他的伤口再次被拨开。

虽然这个伤口被发现了,但是现场也有很多锋利铁片的布景,所以,也因为这些安全隐患,他这地方被查封了。

现场秩序被维护的很好,周围也没有太多的围观群众,在和警务人员说明情况后两人留下了联系方式便也离开了,当然,是和许柏言的朋友一起离开的。

对方吐槽着自己最近有多么倒霉,竟然还摊上了这档子事,同时也为两人差点陷入险境而道歉。

“我叫高行,真是对不起”,他看向邬厌道着歉,又转头继续和许柏言说着:“有时间我请你们吃个饭吧”。

许柏言摇了摇头道:“没事,有时间我再来找你,我们先走了”。

与高行分开后,两人就顺着来的路往回走着,突然,邬厌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向那座破旧的楼。

许柏言顺着她的视线也抬头望去,那座楼的顶层有一扇开着的窗户,而窗户里有一个女人正看着这边。

距离有些远,邬厌不能确定对方是否在看着自己,但能够确定的是,那个女人绝对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我觉得,那个人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许柏言说道。

邬厌点了点头,没有提出任何质疑。

“走吧,看来我们也不是很安全”,邬厌说道。

计划赶不上变化,两个人有些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

还是邬厌开口道:“是不是没有其他的安排了?”

许柏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那就回去吧,你倒不如趁着这几天再和你弟弟交代点什么”,邬厌说道。

两人都没再说什么,虽然知道许柏言现在已经通过了三四个十三级难度的逃生世界了,可那也不能百分百保证这一次不会出事。

两人直接打了车准备回去。

在回去路上,邬厌就一直看到后面似乎有一辆车在跟着,在经过十分钟的观察后发现,这并不是顺路。

所以在距离宿舍楼还有一段距离时,邬厌说出了另一个地址,那是之前的那个小出租的地址。

那里本就是一个破旧小区,再回来,已经成了一个烂尾楼,已经没有人住了。

在出租车开进小路里时邬厌就叫停要下车。

她带着许柏言从这条小路绕进了一个死胡同。

两人站定在原处,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还有已经出现在两人视线里的影子。

“跟了一路了,再靠近是不是就有点不礼貌了”,这话一出,那影子仅仅停顿了一秒就开始后退并消失在两人视线当中。

邬厌叹出一口气来,而身旁的许柏言问道:“是丁常郁吗?”

邬厌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两人小心翼翼的走出这个胡同,确定四周无人后便放心离开了。

只是两人前脚离开了胡同,一道人影就出现在了胡同口。

回到宿舍,两人并未向齐玫告知今天遇到的事情,主要是从回来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机会见到她。

也不知道是谁和许柏语说了什么,从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拉着许柏言叮嘱着一些...废话。

当然,邬厌也没逃过。

并且,许柏语拿了一堆之前邬厌买给他的零食来,并说着:“姐姐,你多吃点,万一出不来....”

这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他哥爆锤了一下。

“小兔崽子说什么呢!”

只不过许柏言的语气并不凶,反倒是有些无奈,并且他还看向了邬厌。

邬厌瞥了一眼淡淡说道:“不是我教的”。

虽然不是她教的,但是,确实是跟她学的,邬厌撇撇嘴,又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并说道:“那我下次不安慰他了”。

“不过,到底是谁跟你说我们可能回不来的?”

邬厌一边问着,一边伸出手去拿出来了一块巧克力拆开包装塞到嘴里。

“也没谁,我也不太认识,就是住在我们隔壁的那个哥哥”,他抬头看着邬厌说道。

“隔壁?季宇?”许柏言问道。

许柏语摇了摇头继续说:“703房间的哥哥”。

邬厌抬了抬眉打趣道:“这个隔壁可不简单哦”。

就趁着许柏语在,邬厌直接开口解释:“你之前不是说工作室里有眼线吗?那个就是啊,下次离他远点儿就行了”。

再傻也该知道不对劲了,许柏语撅了噘嘴,一副自己被骗的很惨的样子,狠狠的咬了一口巧克力。

“行了,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玫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也不用一直等她”,许柏言说道。

邬厌点了点头直接起身回卧室去了,也不知道他们兄弟两个什么时候走的。

反正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齐玫还是不在,也不知道是回来了已经走了,还是压根就没回来。

许柏言本来想今天再拉着邬厌出去一趟的,但是被邬厌以“不想动,懒得出去”为理由拒绝了。

“急也没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放心,真遇到危险了,我绝对尽力保护你啊”,这话是对许柏言说的,但邬厌的视线有那么几秒是落在许柏语身上的。

许柏语听不明白,但是许柏言怎么会听不懂,他知道邬厌现在有点孑然一身的意思,想要劝慰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两天好好休息就行了,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别瞎担心了”,邬厌挥了挥手就躺在了沙发上。

电视里放着近期的社会死亡案件,邬厌细看着,虽然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但有些死法,一看就知道是生存者。

其实她也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自己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

是意外?人为?他杀?自杀?

重重死法出现在自己的脑中,只不过现在她最希望的,还是到达自己生命尽头自然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