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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河神的新娘》—— 8

三人同时沉默,邬厌说的是有道理,但是谁能保证毁了祭祀仪式就能离开了,如果在毁了祭祀仪式后大家没能离开,那村民们会不会直接撕破脸,更严重的会不会直接杀了大家。

别说最开始的十六个人抵不过这些村民,更何况现在还剩几个人呢。

看出三人的犹豫,邬厌叹出一口气来,“从来到这里我见到那女鬼两次,她都没想伤害我们,但是想要我们救人,不管是河底的尸体还是昨天晚上被带走的女生”。

线索有进展了,任谁都能高兴,但单凭四个人做不到毁坏祭祀台。

于是在天色完全暗下来,大家都陆续回到客栈里时集合大家留在一楼大厅中。

李鱼和大家讲述着计划,不出所料每个人都半信半疑,可是就目前看来,只有邬厌一行人的线索是最多的,毫无收获的几人都快真的以为自己是来旅游的了。

“如果毁了祭祀仪式后我们没能离开怎么办?”

郝牧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邬厌只是抱着胳膊沉思,在长达两分钟的沉默过后缓缓开口。

“可能会被村民用来献祭吧,也可能杀了泄愤。”

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再看向邬厌时,人已经走到楼上了。

邬厌本就没有指望有多少人会跟着计划走,就算自己信誓旦旦保证这就是离开这里的方式,也会有人不信,更何况现在自己也不能确定。

晚上,准确来说是半夜的时候,门外再次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只是在每一间房都找了一遍后还是没能找到邬厌。

低语的咒骂传入离他最近的孟呈归耳中,突然老人家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绳子,迅速将其捆绑起来,在他要发出声音之前,元飞就跳了起来用布塞住了他的嘴。

邬厌是交代过不能伤害村民,但是没说过不能绑住他们。

而此时蹲在客栈墙外的邬厌已经朝村口走去,不同以往的阴天,今天的月亮尤其的亮。

但叫邬厌没想到的是这些村民竟然在晚上也守着祭祀台,还是被发现了,村民一哄而上,邬厌立刻跑向河边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手中的鞭子也已经拿了出来,昨天伤害过村民后邬厌心中也是极其的慌张,但是后来意识到他们的仓皇逃窜并非因为自己,那时候便意识到,那个身着大红喜服的新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抱着侥幸心理想要在河中再次碰见她,只是不如所愿,当邬厌从河底游上水面时便看到了围在河边的村民。

但他们像是惧怕夜晚的河流,每一个人都在窃窃私语,时刻观望却又不敢前进。

邬厌再次抬起头,她出现了,就出现在村民们的身后,她伸出手指着那些村民,嘴里好像在说着什么。

邬厌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又揉了揉眼睛,直到看清她,看清她撩起头发,那张脸充水发白,就是昨夜和自己贴脸的模样。

她在说话,可是邬厌听不清,眯起眼睛眼前的画面才聚焦,看着她的口型,像是一字一句的在说着“他——们——都——要——死——”。

还在思考着怎么不被村民抓住,再抬头时却发现原本围在河边的村民们尖叫着跑走,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邬厌整个人一愣,缓慢地转过身就看见她果然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这是邬厌第一次在这种逃生世界里遇到会帮助生存者的鬼,虽然没有搞明白,但是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你听见了吗......她们在求救......”

女鬼说话的同时还伸出手指向河底,脖子也在转动时发出咔咔的响声。

这次她的声音不同于刚刚的凄厉阴森,而是很温柔,很好听的声音,但这句话的内容叫邬厌听着有些发冷,只是这声音此时也叫人感觉熟悉。

“许睇,告诉我怎么帮你。”

那女鬼愣了一下,再次开口的声音又温柔许多,并且更靠近自己最开始听到的许睇的声音。

“你知道了?”仅仅是一句疑问,她又委屈道:“邬厌姐姐,我以为你不管我了”。

听着她说的邬厌还有些心虚,她也没再问邬厌是如何知道的,只是慢慢的向邬厌靠近。

直到邬厌感觉整个人身子一冷,就好像坠入冰窖当中,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却看见自己身着喜服,身旁时许许多多被绑来的女孩子。

“许睇,我好害怕。”

“不怕,我会保护你们的。”

“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

心中坚定超过了恐惧,可寡不敌众,当被人从木制担架抬到祭祀台上,整个人被放置在巨石之上,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将木钉狠狠的扎进自己的腹部。

“好疼...我救不了大家...为什么...”

剧烈的疼痛叫人无法呼吸,却在还有意识时被人连带巨石扔进河中。

这是在进来之前看到的画面,邬厌猛地愣住,看着眼前愈发遥远的河面,村民们丑恶的嘴脸。

不知是心中不甘还是愤恨促使,不顾疼痛的用藏起的瓷片割断了绳子游了上去。

那些村民还围在岸边,朝岸边游去,渐渐失去力气的手不断地试图在岸边抓住一个着力点。

没有人来帮忙,他们也不敢来触碰这所谓的“河神的新娘”。

就看着她挣扎上看,趴在已经被水浸湿的土地上,冰冷的河水刺激的本就受了重伤的腹部更加疼痛,但这都比不过此刻心中的绝望。

“爹...救救我......”

那是谁?手伸向的方向,是村长。

见那人后退,眼泪不断从脸颊滑落,双手滑向腹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腹中木钉拔了出来并哽咽开口。

“我以自己的灵魂为诅咒,诅咒这个村子永世不得安宁,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话未说完,左手便垂落在河中,木钉也随之掉落,好像有什么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了。

还未完全丧失的听觉仿佛还能听见他们的低语,“下次把手腕也钉上,不然河神发怒,我们都好不了。”

猛地吸进一口空气,邬厌趴在岸边大口呼吸着掺杂着泥土味道的空气。

“是我让她们更痛苦的,都怪我。”

这种窒息感是发由心中的,痛苦的回忆叫许睇哭了出来,只是每一滴眼泪都化作血液滴落在邬厌的身上。

“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