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洇月知道。

叶郡根本没权恒那么多心机。

就算现在冒出怀疑的想法,权恒也有手段打消他的怀疑。

叶郡的结局是注定的,他会被权恒利用完再杀掉。

但那又如何?他又不是来拯救叶郡的,他是来制造乱子的,就算能给权恒带来一时的困扰那也够了。

“没劝,就想给权恒制造一点麻烦。”

权易看着小狐狸一般的洇月,唇角微微翘起几分的弧度。

*

事实证明,洇月的攻心计还是挺成功的,一时间叶郡态度对权恒都非常冷淡。

叶郡在府里待了几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想他当初也是被夫子夸赞天资聪颖的人,只要努力学也会榜上有名,可怎么沦落到被青墨书院退学的地步?

他皱着眉思索,最终想到了关键,一切变故都从跟权易作对开始。

只因为权恒一直跟他诉可怜,一直在他面前灌输权易有多么卑鄙可恶、多么令他母亲忧愁烦恼。

叶郡跟大姐关系很好,这才存心想教训权恒给大姐出气。

等到跟权恒、聂奉混在一起时,他就开始无心学习了,一度只知道吃喝玩乐,青墨书院的成绩下滑的厉害,父亲也只会对他感到失望。

渐渐的,连叶郡自己都没发现观念的改变,变成了一滩扶不起来的烂泥。

转观权恒呢?

虽然每天都混在一起,但每月出成绩,权恒的成绩还是称得上优秀。

越想叶郡越觉得不对劲了!

叶郡头脑混乱,他只知道自己不能继续下去了!

当晚叶郡就去找了叶尚书,恳求他帮自己找夫子,自己一定好好学习。叶尚书不信,给他出了个难题,让他将一个册子背下,权当是考验。

叶郡答应了这个要求,回去就开始背书。

这段时间,权恒每天都会来尚书府找叶郡。

每次来都会带些礼物,用讨好的态度待他。

渐渐的,府里的人也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因为外人的挑拨,叶郡怀疑并冷落了权恒。

为此,经常有人来劝叶郡,“你怎么能偏信外人的话?你跟权恒才是亲人啊!”

他母亲说:“恒儿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不是那种会害你的人,你们可得相互扶持才能长久。”

叶郡听的气愤又委屈。

你们懂什么?

还权恒不会害他。

就是权恒把他带歪的!

他懒得听,干脆闭院一心背书。

心无旁骛下,几日后,他终于背完了册子,拿着册子接受叶尚书的考验。

叶尚书见他并无磕绊的将内容背下,大为惊讶,同意给他请一位知识渊博的夫子。

这时,权恒就跟闻到肉味的苍蝇一样追了过来。这次权恒的母亲——叶郡的大姐也回了门,一方面是为了看望父母,一方面也是为了缓和他们的关系。

权夫人一边握住弟弟的手,一边眼睛发红流着泪,追忆往事,“郡儿,你还记得你五岁去祖母家玩的事吗?那时我们在山上走失了,还遇到了野兽,是我护住了你,这条腿每到雨天都会疼。”

叶郡低下头,“记得,大姐救我的事我不会忘的。”

权夫人用手绢擦了擦眼角,“如今姐姐只有一个心愿,那便是不希望看到你和恒儿的关系因为一个外人的话而离间。”

救命之恩像座山压在头顶,片刻,叶郡声音沉沉,“……我知道了。”

*

就这样,权恒跟叶郡重归于好。

请夫子教学的事权恒也跟着沾光。

权恒是个记仇的人,将此事解决,他开始想着怎么报复回去。

一等休暮日,他便张罗着聚一聚。

等喝了几杯酒,聂奉正微醺,他开始不动声色的提起洇月,撺掇着聂奉去对付他。

权恒:“依我看,这扬州新来的瘦马虽然美艳,但到底庸俗了几分,还是那天在青山上碰到的白衣女子清丽出尘。”

听权恒这么一说,聂奉看着怀里正媚笑的瘦马,也有几分腻歪,脑海里不禁勾勒出那道白衣身影。

“不错。”

权恒嘴角一勾,“能跟权易混一起,肯定也不是什么高门小姐,说不定只是低贱的商户之女,就算抓过来玩玩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还能借此来报复权易。”

聂奉越听越觉得有道理,眼睛一亮,“你已经查到那女人的身份了?”

“没有。”权恒嘴角一压。

说来也怪。

一个旁听生,一个白衣女,权恒都查不到他们的具体信息。

他当初还怀疑旁听生是三皇子的人,可看三皇子对权易的态度,又打消了这个疑虑。

等旁听生离开,他的身世也就彻底成了谜。

权恒眸里冷光一闪,“没关系,只要我们盯住权易,总能抓到那白衣女子。”

聂奉虽然有些迫不及待,但以目前情况看,也只能等了。

等待的时间并不算长。

约莫是三天后。

聂奉派下的眼线便在权易家附近看到了洇月的身影。

接到通知,权恒立刻就要去找聂奉汇合,他本想带着叶郡一起,可这次叶郡拒绝了,说要背书。

权恒眸里闪过暗光,并没劝哄,自己独自去找了聂奉。

聂奉真是一刻都不想等了,看到权恒,“你怎么这么慢!快,再不动手人就该走了!”

权恒好脾气的点头,“来之前回府给你拿了点好东西。”说着,将很小的瓷瓶子丢给聂奉。

聂奉知道这是什么,露出高兴的笑容。

权恒心里一哂。

一行人迅速赶往权易的住处,将院子围了起来。

这天并不是休暮日,权易还在青墨书院里,院子只有洇月一人。

洇月开了院门一看,丝毫不惊惧,只笑了笑,“你们这是做什么,想擅闯民宅?还有没有王法。”

“我就是王法!”聂奉兴奋之下有些口不择言,“你最好乖乖顺从,否则……”他暗示其他人动手。

这里是权易的家,把东西打坏就不好了。

洇月想了想,“可以,我跟你们走。”

见他这么淡定,权恒眼里闪过狐疑,“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洇月不由感到好笑,“胆子这么小吗?我一介‘弱女子’,你有什么好怕的?”

权恒被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