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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都已经走了,就剩下我自己了,我就跑到花姐房间找花姐,我也没有敲门,直接进去了,进去后给花姐吓一跳,看到花姐正在换衣服,用手抱着上半身,对我说:“怎么不不敲门?赶紧关门。”

真的很白很大,花姐跟我们一群大男人每天在外面折腾,皮肤保养的非常好。我当时蒙了,“我赶紧把门关上,但是自己并没有出去。”

“是不是傻,你出去啊,让你关门,是让你出去关门。”花姐喊道。

我的确是蒙,“赶紧出门关门,在外面等着花姐。”

等了几分钟,花姐出门了,穿的非常时髦,看我在门口等着,看了我一眼,脸马上红了。

花姐说:“你小子,以后进门记得敲门,虽然我年纪大了些,但是我个女人啊!”

“对不起花姐,当时我以为你在收拾,没想到你换衣服。”我害羞的说。

我跟花姐出门两个人去逛街,花姐买了几件衣服,又开始给我挑衣服,我抢着结账,花姐也没有说什么,最后花姐和我的衣服都是我拿钱,逛了很久,我们中午在外面吃的饭,下午回家,刚哥他们还没有回家。

花姐让我在家等着,他去买菜去了,我一人无事,就在客厅里看摆放的古董,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但是客厅挂着一幅画我看了很久,画的非常好看。看了看落款,是个明代画家。

当时我对古董字画根本不懂,就知道好看,我正看着呢,花姐就回来了,我跟花姐开始做饭,等着刚哥他们回来,等他们回来后我们一起吃的饭,吃完的时候,我问刚哥:“刚哥,咱们着屋子里的东西都是真的么?”

“当人是真的了,咱们做这一行,还能在家里摆着假货吗?”华哥说道,逗得大家都笑了。

“刚哥,这古董怎么看真假的,能不能教教我啊。”我尴尬的说,

“一会吃完饭,我教你如何看古董!” 刚哥说道。

吃完饭,花姐去收拾了, 我跟刚哥正在看东西,刚哥屋子里的座机响了,刚哥皱眉,去接电话,我没有跟去,过了几分钟,刚哥忽然急冲冲的出来,对我说,快去喊你华哥和花姐,出事了。

我看着刚哥很着急,就跑到华哥房间,华哥正在屋子看电视,我对华哥说:“华哥,刚哥叫你,好像有急事。”

说完我就跑到花姐房间,也没有敲门,冲了进去,看到花姐在睡觉,我直接去花姐房间,喊花姐,花姐只穿个睡衣,非常的薄,身材非常的好,我也顾不得看了,对花姐说:“姐,醒醒,刚哥有急事。”

我回到客厅,看到刚哥来回踱步,看到花姐我们到了,开口说:“胡子那面出事了,胡子刚给我打电话说,罗爷他们被抓了,现在胡子正在往回赶,明天就应该回来了”

90年代初,那时候盗墓真的非常猖獗,走私文物也非常多,据当时报纸说,1988 年有关部门通过查获较大文物走私案,共收缴文物4900件,1989年上升为7000 件,1990年为7865 件,可见当时有多么猖狂吧,随之盗墓的猖狂,开始了严打,当时只要被抓到,那么就是给你个花生米。

那种心情很多人应该都经历过,抓耳挠腮,心里总是不踏实,总感觉会出事,担心的不行,一晚上我们几个都没睡,后半夜花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刚哥一根接着一根抽烟,华子哥也在抽烟,我不知所措的发呆,其实我们抽烟很少,可以说不抽烟,除非遇见难办的事。

我担心花姐被冻到,就回到房间,拿了一件厚衣服给花姐披上,可能动作有点大, 花姐醒了,问我:“胡子回来没?”

我说:“没呢,应该快了,现在天都亮了。”

等到早上八点,大家也没有人吃早饭,我又给大家重新沏了一杯茶,在客厅等着胡子哥,九点多的时候,胡子哥回来了,看到胡子哥回来,我们都站起来去迎胡子哥。

胡子哥满眼通红,看样子拼命往回赶,一晚上没有睡觉,刚哥对大家说:“进屋说。”

我赶紧给胡子哥倒了杯茶,胡子哥一口就喝完了,对我们说:“出事了,罗爷可能栽了,我到了洛阳的时候,给罗爷打了个电话,结果电话没有接,我就赶去罗爷的家里,到了罗爷家里附近,看到停了在路口的警车,看到了很多帽子,我路过的时候,看到罗爷被带上车,罗爷也看到了我。”

“他对我摇摇头,我就慢慢的开走了,等帽子们都走后,我又回去看了看,应该附近还有便衣,我就赶紧走了。”

“晚上我又偷偷回去了,还碰到了小魏,我问小魏什么情况,小魏说是一个散盗出事了,这伙人盗出来的东西散给了罗爷,他也是在外地刚回来,回来后就看到了罗爷被抓,他通过朋友打听才知道这件事。”

后来我问小魏,罗爷的家人在哪里,结果小魏也不知道在哪里,小魏说他先回老家,还给我留了电话,说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听胡子哥说,我们都没敢说话,空气都凝固了,刚哥对胡子哥说:“你被发现没?”

“应该没有发现,我开车去的时候发现有帽子,就很正常的开车路过了,我又回去也是正常开回去的,晚上回去我没开车,我走过去的。”胡子哥说。

“行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眼睛都熬红了,华子你去把车都洗洗,然后把车牌都换了。”刚哥说。

“车牌回来的路上我换了两次,应该没事,华子你在换一次,把车都洗洗吧,我不行了,我睡一会去。”胡子哥说。

华哥点了点头,对我说:“小宇咱俩去洗车!”

担惊受怕的了一晚上,还好是有惊无险,大家都睡不着了,我跟华子哥把两台车洗了,都换了新的车牌,花姐去做饭了,我们简单的吃了一口,就各回各屋睡觉了。

晚上天都黑了,大家都醒了,胡子哥也醒了,花姐已经做完饭了,大家一起吃饭,我忽然感觉还是一家人一起吃饭更安心。

后来刚哥打电话问了很多行里的人,罗爷被判了二十年,但是大家都不知道罗爷家里人的情况,罗爷也是个爷们,不管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害怕说太多对他也不好,就没有把小魏他们说出来,对于我们更是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