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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傻子身上没得到什么太有用的,还白搭一块银子。

胡鑫起头,我们就这样回了庙。这庙说来也怪,无论哪里都有一层重灰,能直接把气管糊死的感觉。

三栋阁楼,几十间屋。要在这里找到些尘封已久的东西,简直就是拆迁一样的大工程。住的那两间没有问题,就从吴锦常去的地方开始了。

这里是四十年前的时代,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大红花漆面,简单的几何造型拼接。

卧室里有个破瓮,上面专一盖着黄符。在这样的环境里,实在是耀眼。因此进门环顾,一眼就注意到了。小心取下符纸,一圈白烟缓缓升腾,在半空固定成幽灵的形状。

我在这个世界前后熏陶半年多了,这不就是一个没什么鬼力的小幽灵吗!

“哦?你就是他们提到的那个小鬼吗?看着人畜无害呢,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展现你的本事啊?”

烟白形体,圆鼓鼓脑袋中一对空洞。旁下一只手,指向我们身后。

回头看去,那应该是指上锁的抽屉,此外就只有落漆的墙壁了。

谭正用看了看柜子,左右上手拨弄,拉出推回,失望转身了。

“三层。这个东西里外上了有三层锁。我硬拽了第一层,里面还有铁链子,铁链子里面还有封印呢。”

胡鑫道:莽撞!你就不怕出什么事连带着把东西毁了?

“我就觉得这吴锦没有这个水平,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大美女一招杀得灰飞烟灭,是不是啊?”

胡鑫开口:这人算完了,你别理他。这事就让他先去忙活吧,他应该有他的办法。要不然他就别混了,神经!

“你等着!等着我!”

谭正用在手心上放飞一只虫子,看着像贴树皮。胳膊大锁链被它喷射一种蓝色液体,碰到的纷纷气化消散,没有了严肃坚固的样子。

一层很快散了,双手一扯丢飞一旁,可以面对最核心的魔法屏障了。

“怎么样!”

张克伦附和:确实挺不错的。

这虫子又放开了,长得更大,比手心还要大。

听一声低恶鸣叫,那虫子就这样朝封印撞去了,不成。

退后又撞,这一次封印产生了松动,已经不再稳定。

第三次撞击,封印已经所剩无几。之后残存的魔法被蠕动的虫子缓缓爬行,一小口一小口地全部吃下去。

谭正用戴上专门的手套拆开这信封,里面封存着这小家伙的部分记忆。

幽灵飞扑而去,做饿虎扑食状将一坨混沌完整地吞下。脑袋更圆更大,缓缓地开口说话了。

“啊,谢谢。我记得这是个漫长的故事,要说的话,就说最简单的给你们好了。”

“三月同面的时候,后院的井下,有你们需要的秘密。”

三月同时升空!什么?有两个就已经很不寻常,三轮月亮在空,真不怕天上挤都挤不下吗?

那三个人也很迷惑,这样的事未免过于离奇。不管那是什么力量,有这种事出现就证明我们必须要面临一场不可避免的恶战了,尽量快些吧。

胡鑫问:什么是三月同天?单纯是我想象的样子吗?有这样反常的事出现,那背后该是一股多强大的力量?你能不能说得再详细一些了?

那脑袋左右轮飞转,咕噜咕噜地响。一眼看过去,给人一种没准备好憋着一肚子气说不出话的感觉。

“哎~你这小不点刚生出来怎么还练上功了呢你……”

还得是他,这小家伙听了谭正用的话马上话就出来了。自己用力一扑飞到人间,专朝谭正用讲。

“我不是练功!我是还没准备好!”“我还记得,那时候一切和平,突然天上就变成非常脏的颜色,不久后吴锦就从更远的地方来了。”

“后院井下那些事,都是这边之前一个占卜的人曾经说的话,到现在都还是一字不错的。”

这肉嘟嘟亦正亦邪的声音倒是有点意思,最主要的是有用。

谭正用问:额,还行啊。那个,那个什么三月同天到底是个啥呀?

“不清楚,他大概的意思是那是罪恶的终结,也是更大危机的开始。一切很快会过去的,在一名地狱里走出来的勇士领导之下。”

云里雾里的话还是没有说明因果步骤啊,所以这到底该干啥?

张克伦问:那地方在哪啊?后院那个井又在哪啊?我们都看过了,附近就没有能往下钻的地点啊。

小幽灵嘟嘟囔囔地挤话:这我怎么知道,那个人就说了一点,然后就没有机会再说话了。至于这些,还是我用尽灵力保存下来的呢。

这边是啥都不剩了,唯一有点可能性的就是那个傻子醉汉。难道再过去问问他?大概也没话说了吧?

总以为自己要完蛋了,自己总是能绝处逢生,这个仙还真有个性,留下一堆若有若无的东西。

谭正用去拉开了窗户,放飞一个小型无人机。这东西还会说话,有什么问题和需求只要开口均能对答如流。

“让这个先去看看,要是真有什么东西的话第一时间就会飞回来了。哎,你们看这个地方布局啥的有没有什么门路啊?”

“没有”

“我没看到”

“我也没看到”

“真是太遗憾了。”

飞机从窗前徘徊两轮,谭正用张克伦纷纷起身,说是要去亲自去看一看外面的情况,防止有新的变化不能发现。

“你们!你们!你们!你们给我开门,我要炸了这里,我要炸了这里!后院有宝贝,你们别拦着我!”

好,这下不出去也得出去了。

听声音木板门快要被敲得退休了,而且来的人还不止一个。

果然,门口三个疯疯癫癫的脏猴子,还各自扛着铁锹镐头,好像是刚从土里爬上来的。

“我们要挖宝贝!我们要挖宝贝!你们让开!让开!”

这点希望就在他们的身上了,二人过去拉开大门,将三个傻子一股脑全放进来。看他们猪一般拱过去,现在也能强算是心里有些底了。

“跟着过去吧”

我们追得不紧,到后边的时候草地正中央已经勾勒一层不轻不重的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