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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贝壳隐隐反应,捧在手心像受惊一样跳动着,越靠近火焰反应越剧烈。

到火光烤手的距离贝壳突然竖起,竟自己从手上蹦进火焰中,不断吸收地上的热量,越来越干净。

滋啦的炙烤声四处飞溅,带走古老封印,一枚崭新鬼器就此诞生了。

“有了这个,你就可以进那个庙里了。”

沙滩上多许多脚印,各式各样有大有小。

将贝壳贴在门下凹槽,门口地震似的抖起来,带下许多老灰。

门渐渐开了,远处却有异响。

一群虾精蟹怪,比刚才那个厉害的多。

门开一半,我只能退出,遁到很远的地方。我带走这个贝壳,看见它们逡巡不进。

它们离开以后我用鬼眼看见附近确实什么都没有了,小心地过去,庙里不见五指,四下空无一物。

一阵土灰落过,地上角落有一具骷髅,外面的现代服饰非常刺眼,骨架表现出一种与庙不符的年轻。

这上有残存的微弱鬼力,想来活着的应该也是个高手。

相比之下这简直就是新出炉的展品,那他这是怎么进来的?四面八方石壁都留下一些零乱杂碎的信息,之前的人干了什么?

这个地方黑不见五指,凉飕飕的。动用罗盘吗?

……

山重水复疑无路。

我来这里破坏了平衡,棚顶上亮起一点光,那就是下一步的目标了。

凌空,鬼爪凿击破坏第一层的机关。后面有一卷纸条,好像是关于这个死者的信息。

上面写这样一段话:

陌生人你好,你应该也是来参与试炼的吧?你要确保这附近的安全,在我的身体里埋藏着最后的记忆,打开它,对你会有帮助。

如果有可能,救我一下!

前面比较规范,后面就很潦草。大大小小,各路妖魔鬼怪,一张纸快要装不下了。

那个骨架……

哎,你怎么似了?

那个骨架的下面有些不一样,现在一看分明是用衣服遮什么东西呢。

我掀开老东西看见一个卷轴,上面的力量微弱了。鬼力打开它,关于这个人的事都保存在这里。

我在骨架上召唤一个微小的灵魂碎片,从这里连接卷轴,一年的历史都保存完整。

他叫张克伦,事情发生于去年。任务没有完成,一共七个人,还被困在不同的地方不能脱身。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万物归有,有生于无。没有开天辟地那般壮阔,一切诞生于祂的意志。偶然的瞬间,新世界的一切秩序在茫然中形成,万物生于斯,带来机遇和挑战。

复杂交错的生物链上,海水族是祂成仙路上的垫脚石。为了成仙的目标众多生灵互相奔走,到此已经十余年了。

他叫张克伦,想扩大自己的生意,就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那个世界与这里是不同的,迷茫的命运收养无辜的人类,而现实不会如此。

[用最快的时间到达红沙滩地区完成供享的祭礼。]

张克伦落在一片妖魔横行的混沌之地,唯一线索就是上空播报的话。

这是个路都要自己铺就的地方,他凭自己的本事从下层升到上层。

移影换形好似追风,踏过混沌穿越黑云,遨游恐怖秘境之中,乘风遁走在异种的体内。

在前失后,似夜里兽嘴边上起舞,筚路蓝缕终见天日。

他到达虚空的边缘地带,一些珍贵的阳光透过黄布般云层到达地面,一切泛虚。

不论人畜生灵,一概行尸走肉的活法。纵使经验再丰富的人到这里也难免触动,这活的都是死的,一切只是开始。

他一双眼睛四处远望,附近静的动的都将他当做透明。耳朵仿佛听见八方来音,找到一堆无法沟通的缘分。

张克伦心头一把柔羽上下掸抓,急急忙忙走半条街,见远处有一个穿蓑衣的牧童锤笛而还,两步作一步紧忙赶到晃在其前。

“你好,我问一下去……”

那牧童邪眼一开似装了个地狱,张克伦仿佛从这得到了什么指令,用尽本事飞似的跑远。

他两脚离地腾空半晌越过一道连成墙的紫色荆棘,渐渐慢下来。

“为什么我就这样来到这了?”

他半空刹脚落地,竟然这么容易就着了道?妖魔横行的地方,真是不可理喻。

“继续走下去应该就是出路,不要再被什么东西影响了。”

想想也头皮发麻,刚才看见的那是个什么东西?

牛背上面长一个小孩,外面一层都被烫得滚熟,像是岩浆里面爬上来的。

身上身下闭张大小异形眼球,头中嘴里套着嘴,大小三条舌头。颈下两列硬尖牙,似钢针前挺。四条腿硬如铁砣,都缠着肚下嘴里漫冒的触手。

人头无面,一个炸皮铅球。身后两撇蝙蝠翅,空洞透明似虫蛀。

三双眼睛邪气森森打量猎物,两瓣牙齿摩擦咀嚼碾碎硬肉骨头。

人如堕冰窖翻进火盆,浑身皮肉紧麻,头脑就要中断,挣扎不能,命悬一线。

张克伦拼理智定了神,吃一颗药静心,边走边休息。

重重迷雾之中,看不见的远处有个制造声响的裂缝,那就是空间的出口了。

张克伦一鼓作气,用影子飞快行动。一个地下冲击没进蓝色裂缝中,一段路程暂时结束了。

[去帮助其他的试炼者完成第一部分挑战]

尚未离开危机四伏处处杀机的裂缝播报却先人一步。

张克伦朝远处感召点冲去,纵身一跃跌进一个和谐的城市。

阳光花草雨露,他顺路走出去。花丛之中有动,感应施法者的形态,是个受伤的人。

“也是过来参加试炼的吗?”

张克伦暗中藏着,感应花丛异动,那是个受伤的人。匕首、羽扇、怀钟,这就是蒋文华。

丢条腿爆颗眼珠,用匕首在伤口处涂抹一种泥巴。忍着针扎刀割般疼痛,新机体如春日之苗蓬勃猛长,立刻又一个健全的人。

他摸起胸前挂的钟,轻嗡一声,双眼紧盯张克伦藏身的方向。

“我知道你在哪,别躲着了。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来的,就一起走下去吧。”

张克伦大喜过望,随意回应一声自己前行,相距不远。

路过破房的时候二人被几十只变异的野狗包围,蒋文华召唤护盾,张克伦影子高速穿梭。

一口水的时间留下一地碎肉,二人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