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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的响声带动整个平台,树上的红色肉果子肉眼可见地瘪回去。几声“溯”“溯”的破音响起,一堆肉色的藤蔓破壳而出,霸道地占据着上界空间。

坚硬的枝丫贪婪地扭动,要吃死下面一坨脓肿的烂肉。姿态各异的脸面面激昂,滴下渴求欲望的红色口水。

两个死废物的战斗从这个时候就开始了。刚才跑掉许多逃命的人,而现在轰轰烈烈的碰撞竟然让门口被堆的水泄不通了。

触手滴血死捆着臃肿的烂肉,用不完的蛮力顽强地抵抗,天塌似的压力给到四面八方。

一个居上一个在下,各个方向的力量撕裂拉扯,维持着紧张的平衡。一时间谁都拿不下,谁也停不了。这是最强烈的春药,形式立刻升温,僵持的模样来到了高潮。

肉坨的一堆人脸开始猿猴似的长啸不断躁动,树上的脸表情狰狞,那是极端痛苦的模样。

从下往上,一批又一批新鲜的红色肉果子成熟落下,在肉山的表面爆炸,腐蚀坚硬外壳。那些人脸还没有等到挣扎的机会便已经失去了稳定的形状。

它也疼了,几十条腿绷紧齐发力,像小货车一样冲破了阻力,那些缠绕在身上的树枝被悉数拉断。

后面一张大嘴朝天张开,里面七个脑袋,七张小嘴张开喷出不同颜色的秽物,像屎做的彩虹。冲天而落,下一阵屎雨,树被压的弯了腰,喷漆似的惹上一层奇奇怪怪的东西。

狰狞的面容更加扭曲,裹一层厚重的外衣,树上的脸已经看不清了。

一段雨停了,技能还在冷却。它正张大嘴猛咳着气,除了臭十里受着点就吐的恶心什么都没放出来。

树被打丢了魂,越来越小越变越矮,再起不能了。

树干上的果实像有传送带一样被送进各个狰狞扭曲的五官之中,越吃越润,变得比整个树干还要臃肿。

树枝毫无预兆地燃烧,丝丝拉拉的声音像烤肉。转眼就烧到树干的脸,树干逐渐断裂,六张脸悬浮半空,恶狠狠飞扑直下。

自由落体运动有大嘴照单全收,肉山体内爆发了臃肿的反应,能量开始外泄。

嘴里和下腹纷纷炸裂明显的破损,腥臭的脓汤放肆流淌,张扬地飞溅。这个东西失去了稳定的支撑,再也起不来了。

这里的眼睛也越来越多,叽叽喳喳的苍蝇一样没头没尾。

我用鬼爪团了灵火球丢进炸裂的位置,烤肉的声音立刻来,火势越来越大,臭气熏天,无论人鬼都无法忍受。

尸体又来了冲天的爆炸,火柱冲垮了星星眼,引起远处的强烈反应。

“不要乱不要慌!再添一把火,赶快将这些东西都烧了!你们这些人,赶快!”

就这样这里的人被迫忍着地狱般的拷打进行工作,有条件的搞了好几层口罩。

由于这个东西威力堪比原子弹,整个宅院已经无处可逃了。我遮住口鼻提一盏灯躲在柴房,听见秩序重新拥有了。

短暂摸鱼吃过虹姐的保健品后我重新上路,几个来往着急的丫鬟匆匆地跑过。不知道碎步之下带着什么样的秘密,一股风就没影了。

这几个像真正的鬼,表情没有一丝生气,踮着脚飘起来,疾驰在空气中畅通无阻。

我继续走,石板路尽头看见几个垂头丧气的人。

“你们!你们是干什么的!不能乱跑,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他们站起来,上下打量我一番。说:“我们也忘了自己从哪来了,因为我们真的已经记不清了。”

我……

你们……

人才!个个人才!都是大哥!

他们说的还真不是假话,反正对自己从哪来是真的没概念,举手投足间的表现像极了孤儿。

“总之这里不是你们能待的,搞不清楚那就都和我走,一处一处去问,总会碰到你们原来的地方。”

过一道门我让他们进去看,他们就会积极地讲,不是这不是这。大大小小走过半个圈,也没碰见他们该去的地方。最后又是熟悉的他们聚集的点,过整整一圈又退回原点了。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们到底是什么!”

不可控制的东西越来越多了,你麻痹的我他妈……

不知不觉我的步子踱得很多了,这几个人木头一样一言不发。我得上点强度,许久不用的逆乱阴阳重出江湖了。

鬼力向四面八方扩散围一个大圈,所有构成世界的灵子一览无余。稍歇片刻,鲜活立体的图像就在眼前连贯地呈现。

这几个人是在一片爆炸中诞生的,毫无预兆的爆炸天罚似的闪过,就诞生了这些浑身湿漉漉的人。

这是他们身份来历唯一的证明,也只能看到这一步了。

说真的,这穿着打扮很复杂,各个年代的着装特点都具备。

“这样的话,你们……”

另一侧兰顾来了,来问我这什么事。我也只能告诉他,这是凭空多出来的人。

这个陌生的影子这里跑来那边绕去,匆匆忙忙的脚步填满了空气,一点喘息的空间都不给。即使如此,这些人的来历还是一片空白的。

真的,你照比张奉琼差的太远了。她要是在这,什么都已经清楚利索了。

离开大约十分钟以后他又回来了,说:“这些人来源于药的爆炸,混合太多杂乱的东西造成的误差。这些人,就是因刚才的爆炸而诞生的。”

“只是东台的事影响太大,宅内谁都没注意到那个不起眼的角落。这些人已经重新组合了,我带走他们。”

兰顾算是又帮我一次,这群人像放羊一样被他带走了。

“哎啊——”

一串窜大稀的声音迫使我回头,那个矮个子的人周围产生一个逆旋,将几个人缠在一起,越贴越近无法分开,在混乱的融合中肿胀增生,新的怪物就此诞生了。

这个东西长满了铁锁似的胳膊,直立身子做望远的姿态。下方四腿绷紧一蹬,一跳上墙,飞檐走壁奔远方走了。

“你快跟我来!”

他慌慌张张地跟上去,把我也叫上。

才第二天,越来越变态了。

一口气找到神堂附近,却什么也没有了。

“这事不能马虎,我去召集家丁,你继续去巡查。尤其要注意安全,追到这里有些事已经不是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