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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里宅只有几十个人在干活,一下新进来这么多的人?

“给你们看的都看到了赶紧就找地方干活去!新来的要是还不知道怎么死,现在就来几个!”

什么叫看到的和没看到的?新来的这些人都干什么的?

感情我们这些人参加的还不是同一个副本吗?

“昨夜护法!”“出来,到我这!”

是管家叫我,他利用不间断的瞬移让自己像影子一样,满院都被惊的目瞪口呆。

我从另一侧按照他的踪迹寻过去,在几棵老竹子前,见他面挂铜钱罩背手而立。

“你看见了,新来了许多人,明天还会有更多。你要维持自己的实力,今晚可能真的会有些情况发生。”

这是个死地方,这个管家算是可以,但是总觉得他的感觉有些奇怪。可能是因为观念的差异吧,他说话的时候总会造成一种不容易形容的尴尬,算是一种自上而下的保护欲。

我提上小纸灯,穿过嘈杂忙碌的地方,改善活人的精神,从而让我头脑中的噩梦再减一份罪孽。

狭长的阳光优雅退场,天色渐暗,众星揽月冉冉升起,在远天连成一幅广袤深邃的无垠瑰图。明星荧荧,璀璨的光火点亮行者脚下的路。

今天的人更多,正进行着更多更复杂的工作。

各路人马锣鼓喧天,急不可耐了。各路工头吆喝叫骂手下人这来那去,地上连续的土质基底清晰可见。脚步声与锤子锯子充满力量的混音在忙碌的节奏中混合起来,构成充实紧张的画面。

贴纸剪纸哗啦啦地响动,同各种金属的激烈碰撞一起进行着。几处香烟悠闲地上升,香气随风而走,遇人款款停下,纠缠腻乎玩够了再消失。

复杂的声音太多了,我被吵的很困,走一圈哈欠完全停不下来,就像中毒一样。

我刚到做彩纸的院,里面的惊悚尖叫突然喊得很大声,像是因为理智崩溃而造成的。

这是否太巧了?

我准备了枪和匕首,摸紧那个一次性的铜钱,从这一侧杂草丛生的小路过去,履行我的职责。

里面开始乱套了,绝望的狂嚎越来越重,正有人朝我这跑来了。

“你是护法吗?帮帮我们!”

“院子~院子里有东西,有人疯了,工头也对付不了,快来看看吧!”

“带路。”

我一手把着枪,一手鬼爪握着匕首,跟在两个背影后疾步而前。

那乱成一个菜市场,闹哄哄和看到的贫民窟一样。疯的疯跑的跑,趾高气扬的跋扈工头已经没了去向。现在只能靠我的了!

隐隐飘散一些心血的血气,应该是有人已经死了。这院子里飞一种东西,没有实体但是可以制造侵蚀神智的小范围幻境蒙蔽五感。

刚才疯掉的人应该是被这个东西影响的,那么这个是什么?

我重新捕捉那个东西的动作,整体上是一种蓝色流线型的,呈对称状,长满细长的臂爪,有无数个白色触点无死角地监视,这空游的东西应该就是她们说的眼睛了。

可是如果真是那个老逼登的东西打坏了必然出事,如果看着不管好像也不行呢。这样的话……

我取下脖子上一串沉重的项链,海洋之心连接着许多神奇的元素,都是我自己揉出来的。

“拒绝这样的攻击,将一切恢复原状。回溯!”

我用鬼爪捧着被抓取的力量,强大的复原魔法像被风吹散的种子,快速散播在每一处角落。所过之处纷乱停止,疯癫失常的理智恢复正常,这里逐渐地恢复秩序了。

我只是将这些人的问题处理掉,那些东西我是没碰到的,这样应该没问题。

一坨又一坨幽幽地飘走了,那个工头不知道在哪,重新出现在视野中。

“倒是我小瞧了你,没想到这样看不见的东西你这一个女孩家也给处理走了!”

“这里暂时没事了,不过我要问问你。昨晚从这里走失的人,你拿去干了什么!”

按照判断这种东西主动暴露自己的概率不大,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诱惑,才会变得不可控制。

工头面色复杂吞了铁陀似的口水,眼神充满了不详。道:这个不是我管的,你也不要再问了。

[那个鬼仆说是老爷的意思,一包碎银子我都收下去了。你赶紧的,他们家的事你少打听。大家族家里的事你拿什么管呐?]

这个老爷和老太爷不是同一个老不死的?这样的话这个家族的故事有点复杂了。

“嗯哼”“这样的话也没必要再缠着你,我走了。”

这一家的事真让人摸不着头脑。那个香,香会不会也有问题?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来到昨天被结界算计的甬道里。

还是一样的流程,打碎两个西瓜似的脑袋,跳过那样的门,结果看见有好几个满脸戾气的丫鬟徘徊在神堂的附近。

里面的秽气,比昨天来的更旺。

“哦?这就是那个新来的人类护法吗?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快离开这!”

提着灯笼穿灰色衣服的丫鬟在我背后也出现了,几十张不怀好意的脸一起阴着我,衣服袖长,没过挑灯的木杆。厚重重叠的圆形裙子敛飞地上的尘土,恶意越来越重了。

“该来的地方,我得来看呢。倒是你们,不像这个府上的丫鬟。”

为首的说:“赶紧走赶紧走!不然将这事告诉老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轮不和她们计较,走就走吧。想来这帮东西也没什么本事,只是不知道陈久庚他们俩到哪了。

不能这样放弃这里,回头再来看看。

根据月亮运动的方向判断,在东方已经筑起一座高耸的平台。外围还在施工拓展,从房前直到门口,铺垫一条装饰复杂的石板阶梯。

有序的声音中通过空气隐约传来挣扎的味道,那是将死之人对世界最后的祈求。

我看见他们个个低着头只管干活,大概是经历了一些可怕的事。

“你们这里有挣扎的气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偷偷地瞟见我的腰牌,低着头,讲:那些人是被抽签埋在这里的,据说这里需要用人的骨肉滋养。

“还有,都不能死,死了就要我们剩下的人一起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