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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客官金口开了,都说一诺千金,客官的话可比这十锭金子重的多。”

他痴痴的笑声背后酝酿阴谋,俩眼珠子跃跃欲试几乎能砸元宝上,口水漫淌染湿衣襟。双手无处安放,搓得快冒火了。这个掌柜好像很会隐藏自己的想法,我开始怀疑他吹的牛是真是假了。

“带我去取货,之后将你家仆役都叫过来,我得看看谁的面相好。”

他清了嗓子大喊一声:老三,带这位贵客去取红衣,一定要包装好的!你再去讲将那些没什么事的仆役全都叫到一起,让这位贵客仔细挑选!

“呵呵呵呵~额,客官~我这里还有些事,先不奉陪了,招待不周请多担待呀!”

“快带我去取货,比什么都管用。”

“老三!快点!你别磨磨蹭蹭让客看了着急!老爷我有大事要做!”

一个干练的声音回应着,离得越来越近了。

这个管家穿的蓝玫瑰丛圆领袍衣,脚下一双金纹皮靴。一个圆润脑袋挤着一双小眼睛,像面包上撒的葡萄干。

“客官!您请随我来!这边请!”

看得这管家越来越不顺眼,他边带着我边招呼家仆取货。我身后元宝摩擦撞击声声入耳,听得真实,心也要被撞碎了。这老板面相很差,我总觉得还会有事发生。

“就是这了,客官稍等。”“你们几个准备好,给客官稳稳地带上!”

管家开了门,将黑暗打破。一群嘈杂的脚步挤占空间,从大木箱里出来一套又一套的玻璃箱子,总共四套。

“这些东西我收下了,带我去看看你们家的仆役。”

他将我甩到一个方堂子里,自己慢悠悠地走出去。三五分钟时间他一群脚步声顿到门外,在管家安排下依次有序地进来。

原来这里面有孙腾云,戴着帽子第一时间就没认出。我再一一看了他们的心思,有一个是值得利用的。

“这位贵客要点你们出去一两日,谁要是跟着走了那是你们的福气!”

我指了孙腾云,又指出两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淳朴男鬼。

“我就要这三个,剩下的可以离开了,包括你。”

我贴着孙腾云的耳朵告诉他回去收拾好,赶紧就走了。

[除了卖身契啥都没有,没必要再管了,赶紧走吧。]

“我孑然一身,不……”

“你们现在就跟我走!别的都别管。”

我将他们带远了,给那两个鬼各一小锭银子。

“不需要你们两个了,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但是如果谁问起,你们就说我让你们去买些东西。”

“小公子啊,这个钱我们真的不能……”

“吁————”“你们记着,没有能不能,还在外面那就得听我的!”

他们仍然摇摆不定不愿意拿这钱离开,孙腾云发力了:你俩赶紧的,有钱挣还不愿意是吧?不愿意这钱赶紧给我,你们不去我去!

他就势要抢了银子,两个鬼都被他一个人撵跑了。

“跟我走吧,陈哥等好久了。”

“草了,这逼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我们回到旅馆,孙腾云吃了早点,我背着笼子,去找府衙附近卖渔符的黄牛贩子。

路上孙腾云说:“我那几天也听说一个,有家杂货铺,私下里就卖这个东西。”

那一侧正有一家用现代方式标题的小铺子,拉开大门我们一起进去了。

“老板!给我们上点好货!三分!”

孙腾云放足了嗓子,将这大胡子老板唤出来。他弯着腰,从柜台地下拿出三条竹制的路引,伸出三根手指:三份,三两银子。

陈久庚抢着拿的包袱,扔三个雪白的小银锭。我们一人一条拿在手上,出了这门就奔城西大门。

“我去买一辆自行车,你们先出去,我随后就到。”

话音刚落孙腾云的右手朝陈久庚摊开,大大方方地要借钱。

一锭五两的银子沉甸甸地稳放在他手上,他转身就走,埋在闹市区就不见了。

我们一前一后按次序给监门的士兵验过渔符都到城外茶间等着他。几乎半小时后他终于现身了,朝陈久庚招手的方向来。

自行车轮高速运转带动我们前进,凉爽的风一阵阵迎接扑面而来。

“走了,去新州,拿我的东西!”

“你这么牛逼咋丢东西成这样了?”

“我他妈中招!中招了,被算计了!”

“不算天打雷劈的本事,我劝你再长点心。”

“长不了!早都成年了,一点都长不了。”

“不长心?你把钱给我还了!还有老弟的钱,你一块还了。”“不管你,你他妈在这头饿死得了!”

“继续走吧,先赶路先赶路。现在还挺凉快呢,听见没!cnmd——”

高速行动的过程中,空气越来越活跃,进化到充满快乐。他们互相有这样的朋友,都是好事。我的脑袋有一小段时间不难受了。

只要路过村社有什么新鲜东西,他们会先请着我,之后将我不需要的平均分了。有气有笑,他们的话总是能牵扯在一起,是被一种堪称完美贴合的默契连接的。

说到正事他们的话往往讲的深奥玄幻,但我如果追着问过去也会听到通俗透彻的解释。两个人的话往往能抓着最核心的重点,话说的像村口讨论大事的老头,真要讲起来他们表现出超越计算机的精确度。

我将几张符给孙腾云,被他拒绝了。理由我觉得显得他有些傲慢,他说更习惯用自己画的符,更顺手更合适。

我们错过了最后的村庄,晚上只能在小溪旁边和蚊虫为伴。陈久庚找到一大块布铺在地上,将帐篷留给我自己。

笼子又蹦又跳,它也很憋闷了。

从我的帐篷里钻出一只斑斓猛虎,到他们身边做出哼哼的友好动作。

“这虎……是野外捕获的吗?”

“是啊,怎么了?”

孙腾云说:“给它一些合适的饲料,配合相应的训练方法,还能比这厉害得多。”

“孙哥你还懂这个?”

他嘿嘿地笑了,向我解释说:“我不懂,只是有个见过面的他懂这些,还会自己做图腾做卷轴啥的。到现在一年多没见过他,去考个试一年多没回来就特别无语。”

“我睡觉去了。”

“老弟,你别叫他孙哥。现在就叫这个,等以后熟悉了叫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