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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朝我的车来,嘴里装了火药似的喷:你干什么的!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西区这边大路不好走,我当然就走这边了。我是从北江过来旅游的,你们要干什么?”

那地精矮子蹦蹦跶跶也到车边上站下,灰色眼睛眼睛滴溜溜地打转,就盯着这车翻来覆去地扫。

“有事没事,没事我就走了。”

“走走走走走!”“你没事你把车停在这干什么你!快走快走!”

两张死了妈似的脸皮硬把我的车推走了,地精工程师和矿工罢工的原因大概就在这里了。

[柳总,刚才我听到有鬼谈到地精的事……]

[知道了,这些问题几天之后会得到解决的。]

别了公路靠上小路,车明显抗议了。

小老虎趴在副驾驶的位置,有时候会调皮地扑到我腿上用蓬松的皮毛一劲腻乎。太阳正盛,这家伙坐在腿上不停地哈气。

你不热?你没事吧?

“你不热吗?坐副驾驶那去呀。”

它听懂了,重哈一口,对着空气疯狂撕咬。我把着方向盘,它又要啃裤子了。

“你你你你你!给我老实坐着!”“饿了是吧?”

无辜可爱明亮的大眼睛那样盼着,这下不给也得给了。

“等一下,我停车看看商城给你买些东西吃……”

在商城里搜索宠物饲料,顺着价格往下拉着看,竟然都是五位数打底的。物品图标下的500g送出将我心脏撕裂的最后一击,按照它的食量也只能这样买了。

选几种不同的饲料让它掺着吃,再买上二十斤肉,共用二十五万鬼币。

我们取了张席子下车,在野外将这些饲料一股脑倒在上面,成了堆起来的一座小山。

恒翼就这个卖萌的形态,先舔几下肉,直到表面一层像老毛衣那样,才用上牙将摧残过的大口大口吞进肚子里。

在我们不懈努力下这小山不知不觉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它将这些都变进了肚子,自己撑得像条肥虫子。

“大虫?小虫!懒虫!吃完了你连水都不喝直接就去睡觉啊!”

大花虫子顺着车窗跳下来,到我脚下不停地卷舌头。

‘心予心予,这小老虎也太可爱了!’

我给它准备了水,舌头呲溜呲溜地运转。喝够了,蹭蹭蹭奔着后排就蹽,说什么也不回应。

‘哎~还是养你这小家伙成本低好养活呀!’

老虎是喂出来了,以后我怎么办呐!

经历一个中午的艰巨跋涉我终于折腾回昨天的起点了。

村东飘来响亮的喇叭声,许多村民在往那边赶,在那边也有许多回来的。

“听说了吗,村长家儿子死的那样特别吓鬼,整个身子就剩下一张皮啦!”

“是啊,那个老于头,昨天晚上垃圾堆看见一张鬼皮,上去一看是这小子!”

蒋文华对这鬼干了些啥?

哈人,血别溅我身上!

我将车停到村口空地,就跟着他们去感受悲伤的气氛。

前来吊唁的排着小队,而这家房子内部摆的是红色的祭奠。

鬼爪抓不住昨天的痕迹,但是可以清楚地摸到邪祟留下的浊气。

看情况这倒霉孩子早就不是他,只是昨天的战斗让伪装也无法维持了。

“节哀节哀,说好的上午呢,你怎么中午才到啊?”

蒋文华!

他现在也像个鬼,看第一眼就没分清是人。

将这边的形势草草应付一下我就和他走了,问到干瘪的皮,他没有说的很具体。

“其实,这可能是被改造过的人类寄生导致的,因为他的能力,鬼是不喜欢用这种形式表现实力的。”

“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事办完了,暂时先回来,准备准备去商业区逛一逛。”

蒋文华说:“你回来了,我马上就要走了。西区那边有一些帮派招募雇佣兵,富贵险中求,你干不干呐?”

“你拉皮条?”

“什么什么!我能干这事吗!我和那个武定飞说好了去干一票狠的,如果顺利的话一趟回来都够在北江买房了!”

要钱不要命的主,你对你自己就这么自信吗?

“不成怎么办?”

蒋文华眼角微弯,调皮地笑一笑:情况不对赶快就跑路,别的事管不了的!

我们讲了许多话,结合我看到的实力和他自己略有夸张但是可以发生的描绘,这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倘若说为什么实力停留在这个阶段,那张大江大河一般热情的嘴死活是张不开了。

晚上这里的吵闹终于跑没了,我自己潜伏在村长身旁,一路尾随到后院的小车库。

车走了,在隔壁村宾馆见的那个芝麻小官。

“额,这里有些人要去西区打仗呢,我们能分到什么?”

那家伙撵了烟,重新续上,说:“领主级别一个五千,勇士级别一个一千。如果有化神境的人,一个两万!”

村长点了点头,说:“我儿子呢?我儿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小官表情凝重,五官渐渐地扭到一起。他重吸一口烟,说:“这事我们也不知道,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儿子自己去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几天之前他从那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感染了,而不是回到村子才发生意外。”

“我儿子就这么平白无故死了吗!!!”村长怒不可遏,沙包大的拳头要将桌子捶碎了。

“别这么暴躁嘛,这样还怎么挣钱呐!”一张和颜悦色的面皮让村长看在眼里,轻声细语的攻势下他也不愿意再僵持下去了。

“老爷子都知道这东西很危险,现在也在尽力赔偿了。你可能不知道,老爷子在天怡有些关系的,这一票搞好了,以后去北江要什么都有啊!”

他们喝许多酒,想许多钱,到大晚上村长开着车回了家。

再悲痛欲绝的事碰上现实的利益都要微不足道。

他回家给不同的鬼打数不清的电话,从悲伤唾骂转向不可控制的癫狂。

我收拾好租来的车背着恒翼前往西区最复杂地区的边缘,背上书包似的笼子,我就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