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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捏出来的假体真假难辨,只等他开了门,就能完成今晚的灭门双杀了。

这光头就是不回应像死了一样,旁边那人动手将门开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们呢?”

“我一个就一个呀,怎么了?”

趁这个空隙我利用虚化成功穿越墙壁并潜伏其中。狭窄的空间我选择剑与盾,只等他们最怠惰的时刻。

“外面可能有东西,我们这去两个人到现在都没回来呢!”

小五哥坐在床沿搭上二郎腿,看着天花板说:“是嘛?我什么都没碰到啊。没什么事啊,他们三个我都给打发回去休息了。”

“现在我在群里叫了他们,咱们明天必须得开始行动了。”

“那准备怎么动啊?”

“这回不是有两个化神境的高手也跟着来了吗?我们就在这楼里缩小范围看看那邪祟的样子,先除了那玩意。

等明天集结的时候抓了老虎,然后我们五人一组,把这庄园给下了。”

“邪祟?我怎么没看见呢?算了,我先回去了。”

他们心有余悸地盯着假人出门,门一闭上枪就打出去。

那人纠结的脸在聚变鬼力冲击下像面团一样变了形,头被重重地砸爆了。血肉骨头都被高压的能量拷打的无影无踪。

“啊?”

我在墙里携剑持盾而出,被一双惊恐不已的眼睛化解。

一张符不经意地打来,点我一身暴躁的火花。

我试探刺出一剑,被双手刀拦下回到原处。

激昂的战意不可阻挡,为清凉的夜晚增添爆烈的火花。剑在古老魔法的推动下稳重推进,沉重的战刀全力碰撞。双边灵活地转换方向,他只能左拼右防。危险的距离逐渐缩小,只待我的奋力一击。

光头逐渐被我压缩活动空间,很快贴上了墙壁。从他的反击中突然链出一股电流,我不得不退。

他开始反击,利用攻击距离的优势不断在各个方向施压。每一刀都无比沉重,在面罩之下看不得他的心思。

池鸿挺着刀发动疯狂的反击,我每挨上一刀武器就会沉重一分。照头劈来,朝腿刺去,或拨或挑,迅猛有力。我被狼狈地顶到门前,两面维持防御抵挡他的攻势。

趁他急于求成向我猛扎的机会,我挥动盾牌将他打的连连后退。这样我们又回到最初的僵持状态。

“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了,你完了。”

“啊?你以为你走的出去吗?”

虚化穿墙,溜了!我先用鬼力封死这门锁,又去锁住其他房间。

池鸿全副武装双手紧握刀柄,一个阴恻恻的脑袋遍察四面八方。

可惜我的布置在房间内不生效,这下尝试从他的脚下潜入才是稳妥的办法。

我已融入黑暗的大地,踏着无边的寂寞定他而去。

到他的脚下了,精神紧张到近乎崩溃。

饮血的剑已经跃跃欲试,吃满我的偷袭后他终于倒下了。

“果然来了,我不得不拼命了。”

躺地上的池鸿开始渗出暴力的威慑,双眼两道红光。他逐渐站起来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震慑空气,而后朝我砍来。

我连续用出投枪,但只在池鸿左肋下插上了一支。另一支卡在了腿裙中间,在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

野兽似的冲锋停止,转来野兽似艰难的挣扎,进退不得。

我准备引雷磨血卡斩杀线杀他的,靠近的时候突然抡起一刀将我砸开了。

他自己用刀柄支撑身体站起来,双手拽下一支投枪。

我也重整旗鼓,又一次顶过去。

他的动作吃力许多,而我状态仍然饱满。一手剑一手盾,从不同方向发动无间歇地打击。片刻的缠斗之后池鸿没有力气再进行反击,被拍落了武器。

我选择后退三五步,举起盾牌再次前突。

这一次他被我撞到了墙边,就像个飞起来的土豆。

第三支枪砸下,他只能用脆弱的喘息证明自己还活着。我换战戟,轻轻一落便尸首分离了。

今晚的双杀成功被我拿下了,正打开大门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一股人类的怪味。

我用的东西应当是清冷凉快的感觉,而现在这里充斥一堆吵闹嘈杂的声音。

莫非我被他们发现了?

‘虹姐,卿仪姐,我可能被发现了……’

她们没有回应。

尝试穿墙遁走,发现这附近被下了短时间的禁制。我布下的法阵,自己竟然不能穿梭其间!

那人是谁?今天我竟然毫无察觉?也许他离我很近,我仍然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哼哼!”

“是谁!”

为了抓住手上的剑我几乎尽了半身的力气。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家伙不靠装备什么都不是!”

一个粗狂的声音讲了一堆玩笑似的话,充满蔑视,却不是对我说的。

“不是我帮你定住他,凭你自己能让他留在这里吗?”

这是个尖细的男声,看来一切都是他谋划的了。

“啊?让我先来看看他到底什么本事!”

声音在我的正前方!

我挡下黑暗发出的致命突击,得到更强力量的回应。他长的像堵墙,剑重得像大树,上下左右都给我无脑的重击。被剑破之处都传来肿胀撕裂的疼痛,抵抗越来越难了。

我掷出右手的剑他才躲了一下,这两个人堵我越来越紧了。

“确实不高,也不算太弱啊,一般的勇者级别撑不到这个时间就要被打倒了。”

“啊?你这还有别的手段?”

“傻了你,快走!”

从我胸前处钻出一双凄惨的大手掐住这壮汉,全身出来之后看他双眼无仁,穿的破旧道袍。

破我法阵那个退了,被飞来的卿仪姐扯碎胳膊。

虹姐也从胸前探出,指挥这死灵拖住胖子,再抽出针筒丢在那法师脖子上。

卿仪姐将我拉走,看到地上躺着那个扯着嘴和眼拼命蹬腿一声不出。皮肤越来越干枯越来越轻,最后整个人都被针筒收了。

卿仪姐吹出暗针,放着晚上幽幽的紫光将那人的喉咙顶穿了。

“小家伙以后不能再这么冒险了,有教训应当注意呢。”

“是,以后记得给门上锁。也不乱跑了。”

“心予进步已经不少了,让这孩子慢慢成长起来就好了。”“你那个盛东西的箱子,给我们用一下可以吗?”

“啊,这个叫主神之光。谢谢虹姐!”“啊,卿仪姐也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