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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柠月俯视楚怀仁,轻盈挑眉,言辞间锋芒逼人:“中秋节已过半月有余,楚大人,你认为秋后又该是何时呢?”

楚怀仁愣住了,没想到沈柠月居然在这里等着他。

此时已是九月初,再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入冬了,每年的秋后问斩,可不就是在中秋前后。

按照时间算,这个时间已经算是秋后的秋后了,他想拖一拖的想法立即破灭了。

无奈之下,楚怀仁被迫判了陈二斩立决,几近咆哮地下了命令:“将人押到菜市口,午时处斩!”

听到判决,陈二呆立在原地,整个人像个傻子似的一脸茫然,他尽心尽力为主子卖命,到头来是真的将自己的命给卖了。

如果他没被楚家大小姐看中,他最多在牢里待个三年五载,就会被放出来,怎么都不会丢了性命。

反应过来的陈二,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呜呜呜”声,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

沈柠月抿了抿唇,“既是如此,再好不过!”

接着又对楚怀仁说道:“关于这个人所犯罪行,楚大人也不想让其他人知晓吧,何不找个合理的理由将他治罪,这样楚大人的名声就不会因此受影响了。”

看似沈柠月是处处为楚怀仁着想,其实,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

若被人得知有人试图往聚贤楼的水里下毒,无论聚贤楼的菜品做的如何美味,必会受到负面影响。

这也是沈柠月坚持让楚怀仁判处陈二的主要原因。

她相信,楚怀仁一定能想到办法,不让此事传扬出去的。

知县大人的女儿深夜派人前往聚贤楼里下毒,不管有没有得逞,都会被人指责楚怀仁不是。

甚至会遭受到整个清河县商户的极力反对,到那时,楚怀仁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沈柠月吩咐身边的青霜,指了指还在地上挣扎的陈二:“你就在这儿看着他,直到他人头落地为止,别让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是!”

青霜领命,走到陈二身前,伸手点了他的哑穴,然后立在一旁,不错眼珠地盯着地上的陈二。

处理完陈二的事情,沈柠月连聚贤楼都没回,就急匆匆地赶往小竹村。

蓝玉等人已经先行回了小竹村,她必须赶回去送行。

出了县衙,她没有坐马车,而是选择步行,她有零七七送的金纹战靴,还没试过功效呢。

按照零七七所教,她将精神力凝聚到脚底,接着,脚上的金纹战靴闪烁出一道道华丽的符文,随后又无声无息地隐没不见。

沈柠月心中顿生欢喜,独自穿梭于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渐渐消失在她的身后。

她的步伐看似从容不迫,不紧不慢,却能将身旁的人迅速甩在身后。

在他人眼中,她仿佛一阵让人捉摸不透的风,她的行踪飘忽不定。

只转眼间,她便站到了城外。

实在比乘坐马车还快!

沈柠月大喜,有了这双金纹战靴,自己的速度怕不是要日行八百里。

当然,她这个大胆的想法还有待验证。

凭着这双金纹战靴,沈柠月回家的速度并不比蓝玉等人慢。

蓝玉前脚才刚刚踏入宋家门槛,就看到沈柠月跟在自己身后,已经走进院子。

他吓了一跳,急忙回头望望,沈柠月的身后没人,但是地上有影子。

他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白日里见了鬼。

定了定心神,蓝玉才开口问沈柠月:“妹妹是怎么回来的,我怎地没看到马车?”

沈柠月轻盈一笑,故意逗蓝玉:“没坐车,自然是跑回来的!”

“跑?!”

蓝玉有些迷糊,妹妹她说的是真的吗?

见到蓝玉有些受惊,沈柠月忙解释:“别担心,我是开玩笑的,是坐马车回来的,马车到村头时,我让他们忙其他事情去了。”

“这样就对了。”

蓝玉总算不再担忧,沈柠月为什么回来得这么快。

转身,两人一同去向柠月的父母告别。

“柠月,你回来得正好,我正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沈柠月一踏进屋,沈时易立刻起身说话,他特意等着妹妹回来。

沈父和沈母都感到奇怪,不知道儿子想跟女儿谈什么,他们静静地等着听。

“我想和蓝公子他们一起去。”

沈时易一开口,沈柠月就猜到了大概,直接问道:“哥哥是想做镖局的生意吗?”

沈时易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衣袖,自己的这个想法还不成熟,不知道妹妹会不会同意。

他木讷地说道:“也是,也不完全是,哥哥想像邱公子那样,学着做生意,这次出去是想增长些见识。”

他一直跟随父母身边,从未去过其他地方,对生意如何做一无所知,只是心中有个简单的想法。

妹妹成婚前一晚,许思辰来找过他,表达了送妹妹嫁妆的意思,从那时起,他就有了这个想法。

妹妹认下的义兄,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事情做。

后来,他看到了妹妹的嫁妆,许家送了十六抬,蓝家送了十六抬,就连邱家少爷家也送了十六抬。

这一抬抬的嫁妆,引来了外人的赞叹,红了外人的眼,却让他这个亲兄长感到心痛。

柠月是自己的亲妹妹,沈家的女儿,自家却拿不出一份像样的嫁妆。

甚至连母亲给妹妹准备的银头面,都是蓝家代为准备的。

他想过了,自己是家中长子,父亲刚养好身体,弟弟们都还小,这个家自己得撑起来。

“不行,你一个人出去走镖凶险万分,娘不能让你去。”

沈母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当年沈湛出去押镖,一走就是十天半月,受伤更是家常便饭,他不能让儿子也受这个罪。

沈湛听了,若有所思,心中也有了主意。

“易儿,你娘说的对,走镖确实危险重重,你留在家里,为父去,为父本就是镖师,躺了这十多年,也该出去见识见识,活动活动筋骨了。”

听夫君如此说,沈母立刻点头同意,“我看这事儿成,你爹有经验,要去也是让你爹去,易儿你就待在家里,看看别的营生。”

在男人和儿子面前,沈母果断地选择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