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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咱不是去聚贤楼找麻烦的吗,咋还给银子?”

何三眼一瞪,怒道:“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开酒楼容易吗,咱咋能干那不是人的事儿,都散了吧,回家!”

仇二几个目瞪口呆,这种事情他们以前干的还少吗?怎么今儿就成了不是人干的事儿啦!

何三心情大好,迈着四方步,吹着口哨往家走。

心里琢磨着,他今年二十有五了,吊儿郎当这些年,也没娶上媳妇儿。

是该听老娘的话,娶个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啦!

看着几人逃也似的出了聚贤楼,青染有些失望,她还没动手呢,人就都跑了!

青染收起拳头,心里痒痒的,没揍到人,心情不爽!

“二哥,咱几个咋办?”

何三走了,剩下的三人全都看向仇二。

仇二眼一瞪,“我怎知道咋办?”

王五提议道:“二哥,不如你领着咱们回去闹上一闹,得了银子咱哥几个分。”

仇二心里琢磨着,给何三的银子八成是拿不回来了,若是能从聚贤楼捞一笔,好像也挺不错的,也动了心思。

说了句:“走,老规矩。”便带着人重新回到聚贤楼。

瞧见刚出去的汉子又回来了,青染一双大眼睛闪的布灵布灵的。

“哎呦!哎呦!疼死老子了。”

王五还没进屋就捂着肚子开始哼唧起来,仇二扯着嗓门喊:“叫你们东家出来,我兄弟刚在你们聚贤楼吃坏了肚子,你们说怎么办吧?”

王掌柜从后厨里出来,就见两名汉子架着王五,仇二大喇喇地坐在柜台前,一瞧就是来闹事的。

大厅里吃饭的人已经换了一波,听说有人吃坏了肚子,立刻看过来,面前的饭菜都不敢吃了。

王掌柜怕坏了聚贤楼的名声,赶忙上前解释:“我们店里的食材都是刚从地里拔出来的,绝对新鲜。”

王五眼一瞪,直接从凳子上坐起来,一脚踢翻了跟前的凳子。

“我不管你们的食材新鲜不新鲜,反正我兄弟在你们这里吃坏了肚子,你们就得赔!”

“赔,赔,我们赔。”

王掌柜想息事宁人,从柜台里拿了二两银子,点头哈腰地往仇二手里塞。

“麻烦二爷给这位小兄弟找个大夫瞧瞧。”

仇二将银子往柜台上一拍,“呸!就这么点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

“诶,诶,哎呦!”

他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就被人拎起来,扔到了聚贤楼门外。

紧接着,跟着一起来的两个小混混,一个一个全被扔出来。

王五捂着肚子,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哎呦。

青染笑眯眯的过来,“你肚子疼?”

王五机械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青染小脸一板,厉声道:“你肚子到底疼还是不疼?”

王五结结巴巴地说道:“刚才疼,现在,不,不疼了。”

青染往门口一指:“不疼了就滚吧!”

“是是是,我这就滚。”

仇二都被人给扔出去了,自己继续坚持,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可他话还未说完,人就直接飞出去。

“啪叽!”

王五砸在仇二身上,两个人一起摔了个狗啃泥。

仇二站起身子,晃了晃脑袋,满脑子都是小星星。

青霜拍了拍手,走到呆愣愣的仇二几人跟前,一人一脚,全都踢翻在地。

指着地上东倒西歪的几人喝道:“就你们这种货色也敢跑到我们聚贤楼来撒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骂完,回头看向青染,训斥道:“是不是几天没练,功夫退步了?”

青染脸一红,辩驳道:“我怕给小姐招事儿,没敢下手。”

青霜当众教训道:“就这种人,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打到他们不敢来闹事为止。”

绝对力量面前,仇二被揍得一点脾气没有,连滚带爬地夹着尾巴跑了。

店里的伙计眼珠子都惊得掉地上了,怎么东家跟前的两个丫鬟这么厉害?

那东家是不是……

想到这里,所有人都挺直了脊梁骨。

聚贤楼里吃饭的人也算是看明白了,这新东家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大厅里,又恢复了欢闹。

昭京。

清悦坊。

相比于红月楼的喧闹,这里就显得清净雅致多了。

清悦坊,是三年前月千觞离开天昭国之前置办的产业,也是他在昭京的秘密基地之一。

清悦坊的姑娘,个个明眸皓齿,肤若凝脂,琴棋书画舞,样样精通,可谓才色双全。

这里的姑娘,只弹曲,不谈情。

也因此让无数世家权贵的子弟们趋之若鹜,谁家办个筵,吃个席,若是没请清悦坊的姑娘弹曲助兴,那都算不得筵席。

若是清悦坊的姑娘瞧上谁家的公子少爷,更是倾家荡产也要娶回家。

月千觞就是靠着这种手段,赚得盆满钵满,笼络了不少小官小吏,也从中得到许多鲜为人知的消息。

明面上,清悦坊是通政司副使陈家的产业,极少有人知道,清悦坊背后的真正主子是月千觞。

经过这些日子的修养,月千觞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但由于契约兽的死亡,他的功力大减。

想要恢复到之前的状态,至少还要三年五载。

除非,他能重新契约到一只更强大的兽宠。

经历过一次死亡事件,月千觞也不再追求捷径,想要强大,还是要靠自身。

外力只能当做辅助,他不想再受一次伤,因此也歇了契约兽宠的心思。

“月一,今日可有消息?”

月千觞慵懒地躺在榻上,朝外喊了一句,他面前立刻出现一道颀长的身影。

“公子,国子监祭酒刘达派人送来一封邀请函,请您去国子监进学。”

月千觞略微思索一下,说道:“那就后日去吧。”

他本是昭庆十四年的解元,三年前就该入国子监进学,可惜他还未在昭京站稳脚跟,师父就发来一份密信,将他召回东月。

这件事情就搁浅了。

这次他一回到昭京,只稍稍透漏出一点风声,刘达就派人送来邀请函,算是识时务的。

可以观察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收为己用。

“陈家公子今日又派人送来拜帖,想要拜会公子。”

“替我回了,就说我不得空。”

“公孙家的倩儿小姐不知打哪儿听说公子来了昭京,四处打探您下榻在何处?”

月千觞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