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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郭嘉与田丰、沮授的嬉笑怒骂,陈宫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自从加入袁绍之后,陈宫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臣下之间也可以如此的和谐友爱。

细算下来,韩馥麾下的谋臣武将构成可谓是派系林立。

荀攸、荀谌、戏忠、郭嘉四人,妥妥的颍川派系。田丰、沮授、麴义、张合、高览以及赵云和夏侯兰是冀州派系,又分为元老派和新生派。

王凌、郝昭、令狐邵等人出身并州,而且因为家族的原因,关系十分紧密。还有以张燕、管亥两大黄巾派,以孙策为首的江东派。

此外,张飞、太史慈、黄忠、典韦皆是孤家寡人。

陈宫难以理解,这些人凑在一起,就不会因为派系的利益而每日争吵吗?

在袁绍的麾下,就那么歪瓜裂枣的几个人,每天都吵得要死要活,恨不得将对方的狗脑子都给敲出来。若不是有一个良心担当的郭图,恐怕袁绍麾下早已分崩离析了。

陈宫此时再看向韩馥,却见韩馥此时的目光又全部放在了郭嘉、田丰与沮授的身上,那一脸的姨母笑,让陈宫一时琢磨不透这韩馥究竟在想些什么。

自己麾下的几大谋士如此坑壑一气,就不担心权力被架空吗?

即便是以宽厚得众心而着称的袁绍,也默认了麾下几大谋臣的明争暗斗,他韩馥是怎么敢任由谋士如此勾勾搭搭的!

一时间,陈宫竟分不清楚,兖州与冀州,是主公的差距,还是臣下的差距?

“哼,别以为一张药方就能够收买我们,下不为例!”

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田丰见郭嘉都将华佗送给他的药方送了出来,便也不再将矛头指向郭嘉。继而怒视着韩馥,无良主公,只会压榨麾下!

韩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随后转身看向陈宫,选择了无视田丰那幽怨的眼神。

只要我装作看不到,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既然奉孝已经带着公台到往常山了,怕是已经知道了这些年袁家的所作所为了吧。不知公台日后有何打算。”

韩馥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下陈宫,这可是一个容易记仇的主。或是因为边让之死,或是因与曹老板理念不合,便心心念念想要干掉曹老板,这在汉末三国期间也是独一份。

而今,陈宫还未与曹老板闹出什么矛盾,倒是被冀州给生擒活捉了,恐怕……心中已经将自己给记恨上了吧。

“宫……”

“主公不知,日前嘉也曾问过公台的打算,公台一直心念袁绍,真乃是忠义之人也!”

陈宫还未答话,郭嘉抢先一步先行向韩馥回话。随后,郭嘉向陈宫送去一个眼神。

放心,我郭嘉会向主公保下你陈宫的狗命的!

郭嘉打断了陈宫的答话,还有一点是不想让韩馥在陈宫处碰壁。文人最重名节,在自己面前,陈宫都几次想要动手,若是直接怒喷韩馥,岂不是让韩馥难堪?

若韩馥没有忍住,再一怒之下砍了陈宫,必然会引发士人的抵触情绪。

“既如此,那公台便交由奉孝吧。”

出自对郭嘉的信任,韩馥也不再强求。心中虽觉有些可惜,却也谈不上失落。

郭嘉既然将陈宫带回冀州,韩馥心想,郭嘉定然有其他用处。否则,以郭嘉之才,又岂会带回一个不稳定因素?

因此,在听了郭嘉明里暗里对陈宫的维护,便顺手将陈宫丢给了郭嘉。

“宫……”

“无妨,公台,我家主公向来仁义,尤喜如公台这般忠义之人。公台无需客气,想要答谢的话便先收回腹内吧!”

“我……”

“我懂,我懂……”

郭嘉握住陈宫的双手,一副请相信我的模样。

陈宫直感觉一口浊气憋在咽喉之处,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心里一股火气就像火球一样在胸膛里乱滚,想要将郭嘉那张笑眯眯的脸锤烂。

母之,诚彼娘之非悦!你懂,懂汝母!

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

郭嘉仿佛没有看到陈宫的愤怒,依旧是面带和煦的微笑,温柔体贴的劝慰着陈宫。

“既然公台已经见过主公,想必心中疑惑已解,嘉久离未归,便先行告退。”

郭嘉向韩馥行了一礼,见韩馥点头,这才拖拽着陈宫,向自己的府邸走去。

……

“主公,陈公台性情刚直,且足智多谋,让其跟随奉孝……会不会有些不妥?而且,适才授见其似有归顺之意,只是不知,为何奉孝屡屡将其打断……”

见陈宫离开,沮授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陈宫身材高大,颇有些武力,而郭嘉……沮授委实有些担心,若是陈宫奋起,怕是郭嘉会有危险。

“公与所言甚是,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主公为何不劝说奉孝?”

田丰也开口,即便郭嘉别有所图,但是将陈宫放在身边还是太过凶险。

“元皓,公与,莫非你二人认为,奉孝是一个做事不考虑周全的人?既然奉孝已有打算,我等便静待其结果即可。况且,有虎卫护卫在奉孝身边,区区一个陈宫,掀不起什么浪花。我也想知道,奉孝这次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韩馥心中虽然也有几分担心,但想到郭嘉素来奇谋频出,倒也放下心来。

“阿……阿爹,娘……娘问……你……你,能……否回家吃饭!”

待陈宫事了,韩馥才突然想起来叫马工一起继续探讨曲辕犁,能否按照郭嘉所说,只在犁盘和犁镜处以生铁代替。

突然,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跑过来。

“小钧,不得无礼,冀州牧当面,怎能大呼小叫!”

马工见来人,直接呵斥,“大人恕罪,犬子年幼无知,险些冲撞了大人!”

“无妨,无妨,也是怪我,只顾得曲辕犁,竟忘记了派人送你回去……”

突然,韩馥一愣,结巴,姓马,小钧?

莫不是汉末三国的大发明家马钧?

不对啊,马钧一家不应该是扶风人吗?为何会出现在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