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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月再睁开眼时,先是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倪玛每次先砍自己一刀才能成功穿梭,这要是哪次不灵了,他可不得当场驾鹤西去?

“喂,那边的平民,傻站着干什么?”

嗯?拉特兰教宗骑士?

哦,对喔,十年前好像在共剿萨卡兹王城卡兹戴尔来着,已经到末尾了,拉特兰在这次战争中获利不少。啧,战争,十年后也在打仗,巴别塔和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争魔王之位。

湛月双手离开剑柄,向上高高举起,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骑士大人,我只是玩了一天有些累了,马上回旅馆。”

骑士上下打量了一下湛月,是游客?真稀奇,这时候都有游客来拉特兰?嘛,既然代行者他们都放行了,这人也不是魔族佬,他也就不打算多说什么了。

“行了,快点回去吧,现在局势倒也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但也别耍太晚。”骑士检查了下湛月,不是感染者,安全,无害。

湛月应付了两句,便挥手与这位骑士告别。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到这位骑士腰间别的铳上,真他娘的帅啊。

不得不说,教宗骑士的铳械,真的很有男人的浪漫。巴别塔搞不出来这些铳械,眼馋啊。

目送铳械(bushi)在夕阳下远去,湛月摸了摸下巴。

好了该“上班”了。看十年后蕾缪乐的年龄,大约是十岁,所以他才选择的十年前这个时间点。

为了一次修正,他常常需要“工作”很多个年头,有时甚至可以上百年,不过好在他的身体年龄在他能够做到时间穿梭的时候就停滞了,也无所谓失去的时光了。

也不知道这次小乐还要多久才能遇上。

唔,还有莫斯提马,他也挺好奇的,剧情天花板之一(以后),时之匙的选中者,在对时空的掌控上能不能跟他互相探讨一下。嘛,毕竟他在巴别塔的代号可是【时】啊(其实当初他想起“时王”这个名字的)

不过这个时间点还是别想了,人家莫斯提马都还是个小屁孩呢。

小乐儿时待在哪个福利院来着?

……忘了。唔,也有可能是原作里没说?反正不是兰登修道院。

不过整个拉特兰也没几家福利院,只要去查肯定很快就能查到的。

幸好拉特兰律法森严,而且约束力极强,要搁别的地方,几十家福利院,想想都麻烦死了。

湛月一边思维发散,一边漫无目的的到处闲逛,旅店?他哪知道哪有旅店?

走着走着,斜阳也彻底落下了山头,路灯亮了起来,幽幽的灯光让人感觉有些发冷。

兀地,远处的大地传来震动与军队行军的声音。

嗯?夜行军?湛月让开路,好奇地向那头张望。

银白的盔甲,在士兵们头上的光环照耀下闪闪发光,有些炫目。不过他们身上很明显能看出血迹,还有军容不是很整齐,士兵们一个个也是这一块灰那一片泥的。这是……刚打完仗?

湛月仔细地看过去。

当他看到某个人时,瞳孔微微一缩。

红色的发丝因为血液与灰尘而显得有些暗淡,长时间未打理的刘海垂下,但如此也并不能遮挡住男人坚毅的目光。与阿乐有十分神似的脸上流露出疑惑的神色,显然,他注意到湛月在打量他了。

湛月站在街道边,两人错位而过。

湛月望向军队离开的方向,脸上闪过莫名的神色。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刚刚那个,应该是阿乐素未蒙面的生父。看样子,他终会死在对卡兹戴尔的战役中。

————————————

湛月守在拉特兰教堂周围,静静等待着军队的解散。拉特兰民风淳朴,是实行的军民合一的制度,平时是普通市民,要打仗的时候就征调。所以一般拉特兰军队回来在教堂清点一遍后就会解散,各回各家。

湛月也不是一个人在这儿守着,有些拉特兰居民也在这儿等着家人回来。这位置很微妙,不远不近,既不会让人觉得在偷听,也不会等不到人。

等了一会儿,从教堂方向传来散乱的脚步声,以及军人谈笑的声音。

从纷乱的人群里,湛月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疑似小乐生父的人,他此时正在与周围的战友说说笑笑。

红发男性萨科塔也敏锐地注意到他。

“是刚刚那个人?奇怪,他一直盯着我干什么。”蕾缪毅(作者瞎编的名字)心里泛起嘀咕。

他犹豫了一下,向周围的战友道了一声抱歉,便主动走向了湛月。

士兵们对试一眼。“老毅的家人?”“不会吧……嗐,管这些干什么,人家说不定有什么事呢。”“也是。”

据他们所知,蕾缪毅全家都只剩下他和他那刚出生半周岁的女儿了,他的妻子上个月死于战争,举行葬礼的时候,别提亲戚了,连个鬼都没有,全程都只有蕾缪毅和他们几个战友。

“先生……您在找我吗?”蕾缪毅礼貌地问。

湛月点了点头,脸上平静的神色陡然换了阴晴,显出震慑和阴沉来。“这位先生,你也不想……咳咳,蕾先生,我确实在找您,确切地说,是您的女儿。”

蕾缪毅脸上现出无奈的神色,主要实在湛月的演技太过于拙劣,还有……

“我不姓蕾,姓蕾缪。”

“咳咳,那不重要蕾缪先生。”

你礼貌吗?

蕾缪毅脸上无奈之色更显。“你是教会来的吧,我说了很多次了,小乐她才半周岁!让她这么小就去你们教会培养,我不会同意的,请回吧。”

看来事情还有隐情啊。湛月觉得,自已好像要接触到这次扭曲的原因了。

“不,您误会了,我只是一个游客,只是碰巧得知了一些有关于您女儿的事。”

“是是是,万国信使也是旅者,我懂。”

你懂了甚么!

湛月无语,见蕾缪毅想走,连忙追了上去。

——————————————

在路上的交谈中(其实是湛月的死缠烂打),湛月得知了蕾缪毅的姓名,也稍稍撬出来一些情报。这位性格同样开朗的军人,的确是小乐的生父,虽然剧情里没提到过他,但显然人不可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他自己除外),小乐一定有着她的生父母,不过看起来,他们俩都死在了战争之中。

而因为这一路的交谈,蕾缪毅也勉强信了几分湛月,只不过仍然对于湛月口中他女儿会遭遇所谓“扭曲”的话不屑一顾。他是开朗,是乐天,但又不意味着他是个傻子,什么听都没听过的“扭曲”,谁信谁傻子。

不过他也没有将这些心里话跟湛月讲,只是到家的时候礼貌地请湛月离开,时候不早,他要睡觉了,明天一早还要去医院看小乐呢。毕竟他常常不在家,家里有没有别的人了,只好把小乐暂时留在医院请护工照顾,不只是他这么做,很多战友也是这么做的。

湛月撇了撇嘴,没好气地瞪了两眼已然闭上的门扉。

没事,他已经记住这儿了,明早一大早就来蹲。

走了,趁着时间还没晚到旅店闭门,他得赶紧去找个旅店歇脚,他可不想露宿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