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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风给阮清的人,自然都是本地有亲人的仆从,不好送回去。

阮清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宁姐姐了。

她决心自己找人,所幸顾也弥年纪虽大,但是尚有行动力,这事情还没有那么着急。

阮清松下心,就等着和宁晓风一起去马场看看。

她来这个世界这么久,还从未去看过别人打马球。

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新鲜事,难免兴奋,早早的就备了一个轻便的衣裙,踏上马车和宁晓风一起出发了。

马场占地极大,难怪要建在郊外。

外头已经停了许多马车,上面不免有些家族纹样的。

想来是新马场开业,京城各个世家也早已经听到消息,过来尝个新鲜。

阮清跟着宁晓风去了看台,上头已经坐了不少人。

有不少贵族家的小姐,都在看马场正在准备的少年郎们。

贵妇人左右寒暄中,竟还有阮清认识的。

李映云见着他们过来,立即招了招手,“来来来,坐这边。”

宁晓风还奇怪呢,阮清之前还让李映云的儿子打了板子,那婆子指不定多恨呢,这会儿怎么如此自来熟,竟招呼着她坐自己旁边。

阮清看宁晓风不解的样子,边走过去,边为宁晓风解释道,“前几日去找你,回来的途中看到郭成雄牵着马,大雨将近还想出去玩,就帮忙劝了几句。”

“是哩!”李映云笑着连忙应声,看宁晓风坐下,继续替阮清回道,“多亏了承安乡君和我打配合,否则那小子在门口和我死犟到下雨了估计都收不了场。”

宁晓风对于男孩子的顽劣深有同感:“男孩子这个年纪,正当是事事听不进耳的时候,我家那臭小子也是这个时候攒了些细软,留了个信就去边关历练了,这都五六年了,年节不也回来。”

“诶……”李映云听到宁晓风的孩子比自己的更不顾老母的心,连忙劝慰,“你这孩子至少自己知道要挣功名,虽然国家新立,边关那些时不时的小骚扰至少多多磨练磨练,也当时一种经历。我这顽孩每天只知道骑马玩乐,带他去买书,结果拿来垫桌脚!更是气煞人!”

“至少是在身边呐。”宁晓风至此和李映云互相安慰,阮清作为话头倒是完全被遗忘。

她的思绪也完全不在交谈上,被马场上飒爽的女孩子们夺取了心神。

此时花一般的年纪,贵女们穿着简便的骑装,驰骋在马场里,做着赛前的准备运动。

随着一声哨向,看众台这边噤了声,由着裁判说了马球的规矩,一场激烈的比赛就开始了。

阮清原本以为,不过看几个人抢球,没啥热闹,自己只是没看过,来瞧瞧是什么样的比赛。

没曾想听懂了规则,看郭成雄刚烈的性子,好几次穿过护球的两匹马中间而过,将球夺回自己手上时,竟不觉陷入这场斗争中,连心里都在为运动的孩子们捏了一把汗。

随着大家一起叫好,连着喝了好几杯茶,一场比赛看完,她心情也澎湃不少。

她看那些少女们的英姿,更是有想要学骑马的冲动。

家里倒是有马,就是不知道得去哪里找老师。

正想着,郭成雄一身汗从下头回自己母亲身边。

李映云连忙拿出帕子给自己的孩子擦汗,又是喂茶的,好不忙碌。

看着他们母慈子孝的画面,宁晓风也有些眼热。

她叹了口气,想到自己许久未见面的孩子,也生出一丝企盼。

“也不知道那孩子什么时候才知道回家。”宁晓风思念又有几分抱怨。

但想到孩子现在大了,有自己的主意。

边关多苦啊,他竟然也能待那么多年,宁晓风虽然不情愿,也是为这个孩子而感到骄傲的。

“等孩子大了,自然知道回家的。”阮清细声安慰,“他总要回来娶妻生子的。”

“是啊,我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宁晓风伤感不已,“如今遥遥无归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舍得回家,多看看些女孩,给我生个宝贝孙子。”

说完,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陷在自己的情绪里,转头对阮清换了个话题。

“你之前拜托我找的那有胎记的人,我还是没有找到,得再等等。”

“没关系,那后背实在隐私,没给机会还真有些难度。”阮清对这件事倒是不急,顾也弥的孩子多少年没有音信,能找到的机会确实很渺茫。

她也不期盼很快就很找到,只是总得把消息放出去,多看看情况,万一有了希望,顾也弥这么大的年纪,一直牵挂的事情,也能了却。

“你们方才说的什么找人,胎记?”郭成雄端着母亲和自己喝的茶,耳朵尖听到几个词,饶有兴趣的问。

“我有一同乡,在找自己的孩子,约莫四十左右的年纪,背后有一个苹果咬了一口似的胎记。”阮清特地没有将顾也弥的信息说出来,只是囫囵解释。

她总认为,既然顾奶奶的孩子那么多年没有消息,不然就是死了,不然就是有什么原因妨碍他往回寄信。

“诶!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一个人。”郭成雄吨吨吨把茶喝了润了润口,随手放回桌上,“之前听成勤说,他父亲身后好像就有一个这样的胎记。”

“成勤父亲……”宁晓风迅速搜索了一下脑子里的相关信息。

“是工部侍郎吧。”李映云快嘴说道,“顾礼,那人是直接入赘到成家,当初他和他夫人成音音说的是,自己从小是亲戚养活的,父母都不在了,倒是有些不太符合。”

“他父亲老家在哪里?”宁晓风立即抓住了关键点,即便情况不对,若是一个地方出来的,没准是成勤父亲有意隐瞒。

“倒是未曾问过。”郭成雄解释,“我没事打听人家父亲老家是哪里的干嘛。”

“那你怎么知道有胎记?”宁晓风说。

“这不是那时候聊天什么做官脸上不能有疤痕之类的话题,顺嘴聊到的。”

阮清低头沉思,想了个办法:“这样,如果你哪日能见着他父亲,单独的时候问问是否知道桃花村有一个人在等她。”

“成啊。”郭成雄经常没事就去找成勤玩,两个人的关系很好,经常都能碰见他父亲一个人在书房来着,对他来说干成这事实在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