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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柳云屠和常云翠直接把我安排明白了。

十分钟之后,白曼词红着脸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常云翠直接开始带着曼词收拾东西。

本身曼词东西就没多少,也就是个被褥和一些换洗衣服,其他的东西一个行李箱就能全部装下。

于是在常云翠的帮助下,白曼词成功转移了阵地,搬到了我这屋。

接着,常云翠直接去了白曼词卧室嚷嚷着睡觉。

柳云屠和红叶打算熬夜突破一下这个民间魔改版的植物大战僵尸,曲妍则是回卧室哄曲晓博睡觉。

白曼词坐在床上红着脸不敢看我,我特么一时间也是脸红脖子粗的。

虽说在一起一年了,手也拉了嘴也亲了,但我俩始终都没有迈出跨越雷池的那一步。

主要我俩想法都一样,且不说别的,我俩结婚肯定就是时间问题了,这点毋庸置疑。

其次,我俩现在已经财务自由了,而且是完全的财务自由,以后的生活自然也不需要担心了。

反正现在就是啥情况呢,不着急结婚,不着急要孩子,先好好体会一下谈恋爱的感觉,哎!就挺好!

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直接躺到了床上。

“咋样,这次去地府挺成功?”

“嗯....挺成功的,柳爷爷和林奶奶还带着我去办了入职手续,我现在也是阴阳使者了......”

接着,我询问了白曼词此次地府之行,都收获了什么。

可以说,这一次白曼词去地府,收获还真挺丰富。

首先是上任了阴阳使者,每个去了地府的活人都会被安排这个职位,这点我早就已经预料到了。

其次,就是白曼词去了一趟判官殿,混了个脸熟,之后我爷爷奶奶知道了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件事之后,直接按照官方流程处理,最迟后天早上,地府那边就会派来两位勾魂无常,协助我调查这件事情。

在这方面白曼词特意跟我说,原本打算是派两个鬼差过来,之后我爷爷奶奶一个电话,改成了两个无常。

说到底这有关系就是好使。

紧接着,就是白曼词因为我爷爷奶奶的原因,在地府加了几个人的联系方式。

人不多,就四个:判官殿察查司陆之道、判官殿阴律司崔珏、之后就是牛头和马面。

咋说呢,在听到白曼词和这四位加了联系方式之后,我并没有感觉到吃惊或者兴奋,反而觉得很正常。

毕竟十殿阎罗秦广王的电话我都有了,白曼词下去有我爷爷奶奶亲自带着去走动关系,认识点地府高官也属正常。

因为这次下去,说白了就是摇人,而这事儿有我爷爷奶奶在,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也就是不到一个小时就把事情办完了,其余的时间,就是我爷爷奶奶带着白曼词去地府走动关系,多认识点下面的朋友了。

说到这,白曼词瞬间兴奋了起来,跟我说酆都城有多大多豪华,街边的酒店个顶个的都特别气派,还说我爷爷奶奶带她在地府逛了小半天,各种地方都去了。

说着,这小妮子就开始掰着手指头给我数了起来。

“我去了望乡台、奈何桥、判官殿、还有白无常他们工作的勾魂殿!我还在他们勾魂殿大厅里喝了杯咖啡,他们那居然有咖啡机诶......”

我躺在旁边笑着听白曼词讲述着她在地府的一些见闻,我俩就这么一口气儿聊了两个多小时。

“柳爷爷还跟我说呢,让你回去多加练习,等以后咱俩一起去地府找他们。”

我叹了口气,说这哪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有关于下地府的事情,其实我早就问过柳云屠了。

简单来说,就是我需要学会魂魄离体,还有引魂归身。

虽然听起来挺玄幻的,但实际上一些有真本事的阴阳先生和弟马,都是能做到这件事的。

你就想吧,那小孩子小时候被吓到了都容易掉魂,在这么一个魂魄最纯净没有受到任何污染的年纪,都能做到魂魄离体而人不死,更别提像我这种的了。

反正虽然这种事情想要做到很难,但对我来说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毕竟就连柳三太爷都说我这人还是有点天赋的。

有关于地府的事情说完了,我俩一时间都没了话题。

“曼词,这....睡觉吧?”

白曼词小声的哼唧了一下,直接躺下用被子把自己盖住了。

我也是颤颤巍巍的起身把灯关了。

往床上一躺,闻着白曼词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我是根本睡不着。

十几分钟之后吧,白曼词忽然把被子掀开了,一股热气直接涌了出来。

“咋的了?”

“唔....太热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去卫生间拿了毛巾让白曼词擦汗。

我躺在左面,白曼词躺在右面,我俩中间放着两床被子。

一直躺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没睡着,旁边的白曼词很明显也没有睡着。

我琢磨了一下,把中间的被直接撤走,摸索着握到了白曼词那满是手汗的小手。

“睡觉吧......”

我也没管那些,把白曼词往怀里一拽,搂着直接就这么睡了。

白曼词也没挣扎,就这么老老实实的缩在我怀里。

这一宿,我睡的贼香,老他妈香了。

第二天起了床,白曼词虽然有些脸红,但很明显比昨天晚上要大方多了。

之前柳云屠撮合我和白曼词那一次,其实我就知道了,白曼词这姑娘就是害羞而已,只要是我稍微主动点,其实啥事儿都好说。

早上我和白曼词坐在一起,吃着曲妍做的简单,柳云屠也不玩游戏了,凑到我和白曼词跟前,背着手弓着腰笑呵呵的看着我俩。

最后给白曼词看的害羞了,我没好气的抽出一根中华直接戳进柳云屠嘴里。

“抽你的烟去!”

“嘿!咋的看看不行?”

“我对象你看啥?你要再看,我可找我嫂子打小报告去了!”

“他娘的,你小子要造反是吧?我怕了!我怕了行了吧!”

柳云屠笑着回到了客厅,哼着小曲儿玩起了游戏,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常云翠这时候也醒了,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坐在了我和白曼词的对面,闭着眼睛吃完了一个煎蛋,之后还说要回去睡个美容觉。

等我俩吃完了煎蛋,我开车带着白曼词照常还是去天池看一圈。

因为毕竟冬天了吗,平常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人会在单位值班,但一到了冬天,且不说天冷路滑,再加上殡仪馆里就算是暖气烫手,该冷该是冷。

所以干我们这行的,冬天一般没事儿都是打个卡之后就回家呆着了,反正送来了亡人,别管再冷我们肯定也得去帮着忙活,在不耽误亡人投胎的情况下,其余时间我们自己安排就可以,领导也知道也不管,毕竟他也不来。

都是本地狐狸还玩啥聊斋呢对吧?

不过就在我和白曼词打完卡回家的路上,我那收的第一个弟马徒弟吕德乐,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接起来说了几句,原来是他那边遇到了点麻烦事儿,他平不了,想让我帮帮忙。

至于是啥麻烦事儿呢,就是他三个月之前给一个人立了堂口,结果现在那位弟马炸堂了,全堂老仙儿全都走了。

且不说这位弟马一个人驮住了这么多老仙儿的因果,还能活多久都是个问题。

而更离谱的是,导致这个弟马炸堂的原因,竟然是出自这位弟马自家清风堂的悲王。

具体的事情说起来很麻烦,吕德乐的意思就是看我想不想帮,如果想的话,他现在就带着那个弟马坐飞机过来找我,具体的事情等到了我这再说,因为整件事情实在是太麻烦了。

毕竟吕德乐是我徒弟,该说不说我也拿了人家两万块钱,电话都打到我这了,既然我有能力帮,那就没必要推辞。

正巧今天单位没事儿,我就和白曼词回了家,静等吕德乐带那个弟马过来。

因为我也很好奇,这弟马肯定没法和我比,他堂口上的悲王,一定是自家的先人。

自家先人把自己后辈给作的炸了堂,这种事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