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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将府幺女 > 第63章 逃跑也得看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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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锁那外面的情况简直就是如履平地啊,只不过就是可惜了我这百宝袋。这几日我都打听好了,每隔十天就有人往里送一车菜,然后再运一些东西出去,算着日子也差不多了。

一路上好不容易躲开了人群,走到菜车那里,“咱们自己都揭不开锅了,还得给那不知好歹的女人送肉吃”,我刚要翻进去就听到有人过来,连忙躲到一旁的草垛后面。送肉?给我嘛?不会的,我才不是那个不知好歹呢!

听着声音走远了我赶紧出了草垛,趁着四周没人藏到了菜车里。等得我已经开始打瞌睡了,菜车终于动了。不过刚刚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了有人说话,也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真的。

“来人呐!把这菜车给我劈开”,诶?这不是持刀大汉的声音吗?或者说,这是他们大当家的声音,等等!劈哪儿?菜车?一定是我听错了。

“大哥,等一下”,是混蛋书生的声音,突然菜车旁边传来了脚步声。“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找人把车劈开”,又是这种低沉的声音。

“混蛋书生,你个吕洞宾!”我猛的从菜车里站起来插着腰用手指着面前这个让人牙痒痒的混蛋书生,一扫眼却发现周围站满了人,不止男的还有女人和小孩。

“我是吕洞宾?那谁是狗?”

“...”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笑话,看着周围的人一股悲伤涌上心头,“呜哇~你们欺负人,呜呜呜,我好不容易把你从阎王殿拉回来,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呜呜呜,你个王八蛋”,本来只是想吓唬他们一下,结果可能是情绪压抑的太久,一个没控制住倒真的哭了起来。

“沈之舟,我的名字”,我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这么淡定。

“我就是来采个风的,莫名其妙的被你们抓到这里,呜呜呜...家家回不了,饭饭吃不饱,呜呜呜...一天天的还要被你威胁恐吓,呜呜呜...”才不管你什么舟,本姑娘先哭够了再说。

“哪顿饭少你的了,二当家把自己的口粮都给你了,还要怎么样?”一听到这个我哭的更大声了,我又没有求着让他给我,给不了就放了我嘛!

“妈的,她哭的我耳朵疼,把她给我拉下来关山洞去!”大当家的皱着眉头用手抠耳朵。

“啊~没有天理啊!呜呜呜...”我正全情投入的哭着呢,菜车突然一沉,我睁眼就看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你...嗝!你要...嗝!干什么?”完了,哭岔气了。

“你别过来啊!嗝!”我想往后退,结果刚刚没顾上从菜筐里跳出来,现在我就是骑虎难下啊!“你...诶!你放我下来”,混蛋书生弯腰直接把我扛到了肩膀上,我就像半片猪肉一样挂在他身上。

“别乱动!”啪!他竟然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上,不疼但足够响。一时间我的脸可以煮熟鸡蛋了,“喔~”周围瞬间响起了起哄的声音,他扛着我跳下了菜车,往他的屋子走去。

“沈之舟,你个王八蛋,放我下来”,我在他肩膀上拼命挣扎,奈何他的肩膀正好硌着我的肚子,疼的不行。

“那一屋子书都是摆设吗?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你放我下来,你要是敢动我,一定有人不会放过你!你放我下来!”咚的一声他踹开门,又像扔衣服一样把我扔到床上。

我挣扎着想要起来,他却跪坐到我身上压住了我,“你起来!”我用手推他,却被他用手抓住放到了我头顶上。他用一只手抓着我,另一只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沈之舟!”此时他的衣服已经全部解开,他胸口上的伤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痂,肚子上还缠着纱布,眼看着他整个人俯下身来。

“还是叫名字比较顺耳”,他用手摸上了我的脸,然后往下摸到了腰上。轻轻一拽,我的腰带就松开了,这一幕仿佛看到了城郊别院的样子,想到了鲁那熊的残忍行为,想到了当时他也是这样骑在我身上。

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出了沈之舟的钳制。拔下头上的簪子按动机关,一下簪子就变成了小刀。我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沈之舟的眼睛一暗,“你要做什么?!”他想要夺走我手里的簪子,我却把簪子扎的更深了。

“我打不过你,可你也别想再伤害我”,许是整个人太过紧张,声音也有些颤抖。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脖子上流下来,先是温热的然后就变成凉的,最后凝固在脖后。

“你...”他叹了口气,“我就是想让你换个药,这么刚烈做什么”,他翻身坐到了一边,我见状连忙起身下床,站在远处用簪子指着他。

头发本就只用这一根簪子盘着,如今簪子被我拿下来,头发自然也就散落再肩上,大抵现在的我跟个疯子一样。

“你想关我就关我,想让我换药就让我换药,还说不是你们欺负人”,沈之舟也不说话,一步一步往我这儿走过来,我被他逼着往后退,直到后面是书架再也退不了。

“你别过来了!”他如果再近一点,簪子就会扎到他身上,他是不怕但最后照顾他给他上药的不还得是我。

他却一下抓住我的手腕往上一扬,我怕真的扎到他就没用力,结果被他一拽就撞到了怀里。“你...”我抬起头却发现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样是不是就不害怕了?”他的眼睛里有些疑惑,仿佛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我了。“刚刚又哭又闹的泼辣劲去哪儿了?”他从我手里抠出来簪子,又抬手搂起了我的头发。“我就这根簪子了,还给我好不好”,我说的言辞恳切,这的确是我身上现在最值钱的东西了。

“我真是看不懂你”,他说着话,手却没停。两三下就把我乱糟糟的头发挽好,把簪子重新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