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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秦星和李广觉得又要回去耍蛇的时候,秦去病和李敢却把两人安排进了一间上房。

两人离开的时候,顺便扔了两件体面衣服给他们。

“你儿子还是你儿子吗?”秦星问了一句。

“我儿子当然是我儿子,要不然怎么会安排我们住上房。”李广回道。

“哦!”秦星点了点头,“估计你习惯了。”

“什么我习惯了?”

“习惯被你儿子叫三寸钉。”

“滚一边去!就你这张嘴,我跟你说,大汉律法救了你呀。”

秦星把李广拉到身边,探头看了看外边的情况。

“我可没心思跟你斗嘴。”秦星故作神秘道,“叫你三寸钉那会儿,你儿子是在告诉我们,他没中蛊,但是刚才把我们扔在这时,就不好说了。”

“为啥?”

秦星指着外边道:“你自己看看,全是看守,王宫里这么乱,居然还派人看着咱们,这是要干啥?”

“给……给咱衣服了,应该是清醒的。”李广回道。

“你儿子是不是缺根弦儿啊。”秦星叱道,“三寸钉多简单明了,扔件衣服算怎么回事?”

“你儿子才是二傻子,不穿拉到,别废话。”李广生气道。

两人围着屋子转了一圈,没发现可以钻空子溜号的地方,只能无奈地坐到椅子上,互相盯着,看有没有可供吵架的地方。

过了几个时辰,外边的动静越来越小。秦星从脚步声判断,外边应该恢复了王宫应有的秩序。

天色刚刚擦黑,屋子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太监模样的人。

“二位贵客,尝羌王有请。”

二人一愣,有点不敢相信眼前人的话。

“请……请我们干啥?”李广问道。

来人回道:“尝羌王有请大汉骁骑将军和大汉虎贲中郎将赴宴。”

二人听到对方提自己名号,顿时来了自信,同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头前带路!”李广笑着喊了一声。

两人互相白了一眼,李广抬脚走在了前面。秦星“切”了一声,挤上前,和他走在了并排。

“懂不懂规矩?”李广吼道。

“这里是滇国,啥规矩还不一定了。”秦星怼道。

两人互不相让地挤来挤去,结果一起卡在了门框上。

两人的举动引得旁人一阵哄笑。

“混蛋,丢不丢脸?”李广骂道。

“混蛋,丢不丢皇上的脸?”秦星回道。

二位这边请,尝羌王正在等候二位。

“我官儿大,滚后边去。”李广低吼道。

秦星叹了口气,反勾一脚,狠狠在李广屁股上踢一下。

“哎哟!”

李广正要发怒,秦星突然往后退了一步,跟在了他后边。

来人点头哈腰的让两人往前走,李广见状只能揉着屁股,狠狠瞪了秦星一眼。

二人在王宫内七弯八拐,最后来到一座熟悉的建筑里边。

说熟悉是因为眼前的房屋跟长安城里的没什么两样,都是秦汉时期的风格,就连里边的装修、陈设都和长安城的贵族家别无二致。

“这尝羌王莫非是个中原人?”李广奇道。

“啥也不懂。”秦星叱道,“滇人是楚人和蛮夷杂交的品种,他们祖上是楚国大将庄蹻,把这修成中原模样,也算滇人没忘本。”

李广白了秦星一眼。

“你咋知道的?”

“像你似的,一天到晚喝花酒,洗鸳鸯浴,就是不读书。”秦星叱了一句。

李广没有回话,而是咬牙指了指秦星。

二人进入屋内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是滇王王宫的正殿。里边已经摆好了各式酒菜、水果。

一个鹰目鹰鼻、发髻高耸、面相俊朗的男子端坐正中央。

“二位将军,这就是我滇国的尝羌王。”引路人直起腰,对二人道。

李广脑子还算清醒,上前行礼道:“大汉骁骑将军李广,见过尝羌王。”

秦星见状,也上去附和了一声。

“二位将军受委屈了,一场误会,请先落座。”尝羌开口道。

秦星和李广也不客气,各自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去。

“大汉将军远道而来,滇国招待不周,请勿介怀。”尝羌王伸开手道。

两旁的侍女见状,上前分别给秦星和李广斟满了酒。

“我二人不请自来,事先并未投帖拜会,还请尝羌王见谅。”李广喝下一杯酒,整了套官方的词。

“滇国地处偏远,与大汉鲜有交道,不知二位将军到此有何贵干?”尝羌问道。

李广一时不知如何回话,于是偷偷瞟了秦星一眼。

秦星慢条斯理地放下酒盏,对着尝羌王笑了笑。

“尝羌王何必多此一问。”秦星顿了顿,“夜郎国如今已是我大汉的领土,夜郎王狐姬已与我大汉武安侯之子田恬共结秦晋之好,滇国三万大军如今还将可乐城围困,我二人正为此事而来。”

尝羌脸有怒色,但还是咬了咬牙,露出了微笑。

“事出突然,本王确实没有料到夜郎国有此变故,二位到此之前,本王已命滇人撤军。”

秦星和李广互相看了一眼。秦星心里明白,尝羌这是走投无路的被迫选择。

“尝羌王果然深明大义,既然如此,我二人也不再打扰,愿大汉与滇国世代友好,和睦相处。”

李广一听尝羌话头,准备开溜。

“二位且慢!”尝羌伸手拦道,“滇国虽是小国,但该有的规矩还在,二位是大汉来的贵客,也算本王的故人,远道而来,本王尽点地主之谊还是应该的,二位且多住几日,等我滇人大军回归王城,本王再安排送二位将军离境。”

秦星眼珠子一转,觉得尝羌好像隐瞒了什么。

“尝羌王似乎还有什么事不放心吧,我二人既然代表大汉皇帝宣威到此,还请尝羌王坦诚以待。”秦星单刀直入道。

尝羌顿了顿,抬眼看了看四周,随后勉强笑了笑。

“滇国势弱,如今哀牢夷对我滇国银铜虎视眈眈,可我滇国的矿城堂琅刚刚被人洗劫一空,哪有银铜交给哀牢人,还请两位大汉将军,挺身出面,保我滇国安危。”

尝羌说完,尴尬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