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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几个期门军的半大小子在旁边,秦星和李广这会儿哭的心都有。

两人好不容易跟着期门军到了王宫,正准备摸进去找人,哪知道,一行人刚找到王宫后门,就被一群滇人给围住了。

“快说,我家媳妇是不是被你俩偷的。”一个滇人拿着粪叉子怼着秦星道。

秦星转头看着李广。

“你什么时候干的?”

李广咬牙瞪了秦星一眼。

“咱不是在妓院吗?我什么时候偷他媳妇啦?”

“对对对,你们一定弄错了,我们白天在妓院,没空偷你媳妇。”

秦星给围着他们的滇人陪着笑脸。

“好啊,偷我媳妇卖到妓院。”拿粪叉子的滇人不干了,“还我媳妇。”

“哎?”李广挺直腰杆,“你这就不讲道理了,你凭什么说我偷你媳妇啦?”

“两个大男人,连个娘们都没有,领着一帮孩子,肯定是人贩子。”

人群里一个拿锤子的滇人叫道。

“对!人贩子,想偷我们媳妇,抓去送官。”人群起了哄。

“送官我怕你啊,没证据就瞎抓人,还有没有王法,走,去见官。”

李广上了脾气。

“别别别……”秦星忙拦住李广,“都是小事,都是小事,没必要,没必要。”

说完,秦星怼了李广一胳膊肘。

“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吧?”秦星在李广耳旁悄声道。

“见官就见官,在王宫旁边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让尝羌王把他们送去喂鳄鱼。”一个操扁担的滇人叫道。

“什么尝枪,尝刀的,还喂鳄鱼,你们喂一个试试,没王法了。”李广推开秦星,怼了滇人一句。

“好啊,敢侮辱我滇国国主,今天你们不想死都难了,走,抓去见官。”拿粪叉子的滇人道。

秦星和李广互觑一眼,愣住了。

“天慧”系统提示:尝羌,汉武帝钦封的滇王。

“不对不对,几位别和他一般见识,他是个猎户,这辈子第一天进城,不知道咱们国主,误会误会。”

秦星出来打圆场道。

“不见官也行,还我们媳妇。”操扁担的滇人叫道。

秦星这才仔细看了看几人,顿时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几位兄弟,怎么就吃准了我们偷了你们的媳妇呢?”

秦星说完,看了看几人。

几个滇人互相看了看。拿粪叉子的跳出来回道:“就是你们,这城里就你们几个生面孔,不是你们是谁?”

“你们还去了妓院。”拿锤子的滇人补了一句。

秦星和李广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话。

“去妓院怎么呢?”李广争辩道,“去妓院是买,不是卖。”

“哈!”拿粪叉子的滇人跳了起来,“又买又卖,果然是你们,还我媳妇。”

“什么乱七八糟的,信不信我——”

李广正要发作,秦星忙拉住了他。

“几位,一定是误会了,你们看我们身边也没个娘们,你们媳妇自然不在我们这,要不,我请你们几位去妓院玩玩,解个闷,如何?”

秦星试探道。

“呸!”拿锤子的滇人啐了一口痰,“妓院有什么好玩的,我媳妇告诉我那是卖人肉包子的地方。”

秦星和李广红着脸低下了头。

“对!我媳妇也不让我去,说里面的女人专吃男人命根子。”操扁担的滇人道。

秦星和李广憋着笑,差点憋出内伤。

“好好好,你们媳妇说得对,要不这么着,你们说怎么办?”秦星道。

几个滇人互相看了看。拿粪叉子的滇人眼珠子一转,开口道:

“想我们放过你们也行,俺们媳妇卖了多少钱,你们一分不能少,给我们就行。”

李广一听这话,差点上去踹了他一脚。

“喔唷!”李广叉着腰道,“闹了半天,在这等着我们呢?”

“少废话,不行就见官。”拿锤子的滇人催促道。

“几位,你看我们也是刚从山上下来,身上也没什么钱。”秦星叫苦道。

“屁话,我明明看着他身上有银——”

拿锤子的滇人话没说完,拿粪叉子的滇人直接把他怼到了一边。

秦星白了李广一眼。

“嗯,你们眼神不错,这位是个财主,银铜多得用不完。”

李广气得脸通红。

“没了,都被妓女拿走了,不信你们看。”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们了,必须送你们去见官,偷媳妇可是大罪。”拿粪叉子的滇人叫道。

“还侮辱尝羌王的名讳,也是大罪。”操扁担的滇人补道。

“对!没银铜就见官。”其他滇人异口同声道。

“有有有……”

眼看着要出事,秦星急忙伸手拦住了围上来的滇人。

“你们看啊,我们出门着急,也没带那么多,他身上那点银铜全塞妓院娘们那了,你们实在想要,就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回家去拿,行不行?”

秦星说完,看了看李广。

“啊……对!”李广附和道,“家里有,离这不远。”

几个滇人互相合计了一番,拿粪叉子的上前道:“少给我们耍滑头,孩子留下,你们去拿。”

“这不好吧,我们媳妇也在家等着,孩子不回去,我们交不了差啊。”秦星摊开手道。

“是啊,我那口子最疼我家小子,要不见了,非切了我不可。”李广会到了秦星的意思。

滇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

“这么着,你们带着孩子跟着我们,快到家门的时候,只要让我们那口子看孩子一眼,然后我们拿银铜换孩子,行不行?”秦星拿出了方案。

滇人又一合计,点头表示可以。

一行人跟着秦星和李广出城进了林子。秦星轻车熟路地把滇人带到了妓院挖的坑。

“怎么还没到,到底在哪?告诉你们别耍花样,这片我们可熟。”拿粪叉子的滇人叫道。

秦星和李广互看一眼,秦星转身给石头使了个眼色。

“啊,到了,就在前面。”

秦星举着火把,指着前面的坑,说道。

拿粪叉子的滇人探头往前瞧了瞧,道:“哪有银铜,你们使诈。”

话刚说完,所有的期门军一起动手,三两下就把几个滇人制服了。

李广撸起袖子,狠狠给了拿粪叉子的滇人一巴掌。

“敢太岁头上动土,反了你了,你爷爷我今天气不顺,不把你打出屎,算我功夫白练了。”

说完,李广抡起拳头就向滇人砸了过去。

期门军一拥而上,配合着李广开练。两个回合下来,几个滇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个个躺地上哀嚎。

“说,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李广吼道。

“回这位爷,白日见到爷身上有银铜,我们几个起了心。银铜是稀罕物,我们难得一见,也不怪我们几个啊。”拿粪叉子的滇人哭诉道。

李广还要打,秦星一把拦住了他。

“都是你惹的祸。还打啥呀,都招了。”

李广红着脸放下手。

秦星顿了顿,指着拿粪叉子的滇人问道:“银铜只有官家才敢用,你们拿去干啥?找死啊!”

“回爷的话,明面上是不敢用,不过哀牢夷那边用得上,都是拿贻贝换。”

“这么说,你们有那边的门路咯?”李广问道。

“爷说得对,哀牢夷专门有人干这个活路。他们跟身毒做生意,那边只认银铜。”

秦星听完,眼珠子一转,闪到了一边。

李广和秦星交换了个眼神,秦星对着期门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爷饶命啊,我们几个下次不敢了,小人刚娶的媳妇,还没圆房呢?”拿粪叉子的滇人道。

“你们都是些什么怂人啦?”李广拍着脑门道,“这是tm什么王八国,一天被劫两回,破烂事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