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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让我看看。”

秦星拽下墙壁上的烛台,正透过孔洞往里边瞧。

“等等。”

“一个和尚,一个老头,有啥好看的,直接干呗。”

“你不懂,我再看看。”

秦去病很好奇里边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爹睁只眼闭只眼,一边看一边吞唾沫。

他在屋内扫视一遍,还是按捺不住猎奇的心,拽下了卧榻另一边的烛台。

一瞧不要紧,秦去病差点叫出声。

“好啊,爹,有这节目不让我看。”

“滚,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别出声。”

“爹,这功夫太厉害了,真长见识。”

“啪”

秦星一巴掌把秦去病扇坐到卧榻上。

“爹,你干什么?”

秦去病一脸不甘地瞪了秦星一眼。

“儿童不宜,对你身体不好。”

“我不宜,就你宜。我必须告诉我娘。”

“别出声,听他们说啥。”

“爹,我要尿。”

“滚!”

秦星继续趴到墙上,看着孔洞,眼睛都没眨一下。

“花和尚,老变态,花心——爹。”

秦去病想起秦星曾经说过的一个词,嘟囔了一句,随后找了个墙角,解下了裤腰带。

偷袭、渗透、摸岗哨是期门军的必修科目,在这种地方两人的声音都压得很低,所以密室那边的赵眜和光头和尚都没有觉察到异样。

“国主有把握吗?秦星不是一般人。”

“放心吧,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王宫的猎犬都放出去了,只要他们溜进来,这些狗立马就能闻出味道。”

秦星一听,心中暗道,“幸好进来前过了一道粪。”但回头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啊——”秦去病一声还没叫出来,就被秦星捂住了嘴巴。

秦去病这边刚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开闸”,秦星突然一把捏住了他的“闸口”。

“憋着,别把狗引过来。”

“爹,这能——”

“使劲憋,难受就挠墙,赵眜放了猎犬,是憋着还是被狗叼了去,自己选。”

秦去病打了个寒颤,红着脸只差哭出来。

“解决秦星不是难事,本王要的是长生不老。”

“国主不必心急,老夫有办法让老国主交出长生不老药。”

秦星帮秦去病关上“闸门”又趴到了墙上。

“别以为本王不知,祖父时日无多,这两年都是靠着灵丹撑着。”

“放心吧国主,没有寒星剑,他老人家不敢咽气。”

“那破铁片子到底有何用?”

“老国主乃精通仙药术的墨家灵子,却不是独领南国的雄主,能在强汉之侧偏安一隅,只求长生可不够。”

“你的意思是——”

“能于乱世之中纵横捭阖,必是参透前世今生,处处先人一步,这才是寒星剑的真正用途。”

“所以你也想得到它?”

“国主和在下都是墨者,两百年了,寒星剑和方向针合体,千载难逢,只要得到二者,永生和天下兼得,国主将超越始皇帝,成为真正的千古帝王。”

“那还等什么,只要祖父谢世,寒星剑和方向针就是本王的。”

“国主大意了。”

“什么?”

“秦星也是墨者,而且是当世的灵子。”

“要不是忌惮汉室,本王早将他碎尸万段。”

“欲戴皇冠,须承其重,千里之外的竖子皇帝,国主怕什么?”

“他是祖父任命的国师。”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国主也好,秦星也罢,国主有什么可忌讳的。”

“别说得那么轻松,本王还没看见寒星剑。”

“只要国主杀了秦星,老夫双手奉上。”

“本王如何相信你?”

“老夫有选择吗?”

秦星听着听着捏紧了拳头。

这时,一旁的秦去病蹦跶了两圈,终于忍不住开始挠墙。

“哗啦啦”一声响,卧榻上湿了一大片,秦去病瞬间松快下来。可还没等秦星扇巴掌,屋外传来了一片狗吠声。

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了密室内两人的对话,房门和密室门几乎同时打开,王宫驻军和赵眜吃惊地看着秦星和秦去病。

“你的床太舒服,不小心尿了。”秦去病冲一脸惊愕的赵眜呆呆一笑。

赵眜怒不可遏地拔剑刺向秦去病。

“等等,”秦去病连滚带爬地下了卧榻,“国主,也怪你墙上的画太利尿,我实在憋不住。”

秦去病指着密室墙上的春宫图抱怨道。

“大胆!”赵眜气得胡子直跳,“来人,拿下二人。”

“慢着!”秦星突然道,“驻军输了。”

秦星说完,门口的驻军个个低下了头。

赵眜顿时像吃饭噎住了一般,瞪着眼睛不知道说啥。

被折腾得遍地狼藉的越王宫恢复了宁静。南越军列队整齐,在王宫正厅前接受了秦星和期门军的检阅。

被“剃了眉毛”的南越王赵眜当着众人的面将三军帅印交给了秦星。回过头,他把王宫内的近卫挨个惩罚一遍,随后安排他们重新改造了宫内的便所。

还没顺过气的赵眜最后把王宫内的巡犬在下水道关了三天,才算完。

“爹,那个花和尚是谁?”

回国师府的路上,秦去病不停问这个问题。

“法兰尊者。”

“不像啊。”

“易容术。”

秦去病不懂什么是“易容术”,但从他爹嘴里说出来,他总觉得肯定又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能把胡子变没了。”

“但眼睛变不了。”

“原来你看眼睛了,我还以为你看光屁股画了。”

“啪”

“爹,爽不爽?”

秦星没有回话,而是牵过一条狗给到秦去病。

“干啥?”

“尿。”

“没了。”

“挤。”

秦星瞪了秦去病一眼。

“干啥呀,爹,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憋着。”

“花和尚袍子上沾了你的尿。”

说完,秦星看着秦去病点了点头。

秦去病愣了片刻,眼珠子一转,“瞧好吧,爹,他跑不了。”

两人说着话,走进了国师府。

“等等,爹。”秦去病刚跨过门槛,突然停住脚步,“刚才你咋不戳穿他?”

“没证据。”

“那他要躲王宫不出来咋办?”

“他这会儿肯定出来了。”

“为啥?”

“啪”

秦星扇了秦去病一巴掌。

“你哪那么多为啥!”

秦去病不敢再问,揉着脸牵着狗,出了国师府。

从法兰尊者和赵眜的对话里,秦星已经猜到了一条关键的线索——寒星剑不在王宫。

事实上法兰尊者也的确没那么傻,他要是把寒星剑带进了越王宫,赵眜早就从他嘴里抠出了他想知道的一切,然后去干那些“不拘小节”的事情。

赵眜以“花和尚”是身毒高僧,自己的禅修导师为由,搪塞了秦星。而秦星之所以不当众拆穿二人的勾当,是因为在他看来,一个深通佛理,又是墨者,而且还是前任国师的法兰尊者还有一层面皮没有揭开。

而这层面皮可能连赵眜都没有发现。

当天傍晚,秦去病拖着舌头快掉地上的巡犬回到国师府。他十分得意地跑到秦星跟前,想证明自己的尿很有价值。

“爹,找到了。”

“吉贝谷。”

秦去病还没开口,秦星直接脱口而出。

“爹,”秦去病很失望,“你这就没意思了,明明知道还让我白跑一趟。”

“让你去是想证明我的判断是否正确。”秦星拍着秦去病的肩膀道,“怎么,不服啊?”

秦去病瘪着嘴,点着头冲秦星竖起大拇指。

入夜时分,父子二人换上夜行衣正准备出门,田恬突然推开了秦星的房门。

“出大事了。”

田恬满头大汗地喊道。

“咋啦?”秦星一抹鼻子道,“赵眜升天呢?”

田恬摇了摇头。

“虎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