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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午南拎包入住谈案情;老公下乡探妻闹监听

我去洗我的咸猪手时,午南派人把大花臂单独提去了审讯室。

他端着水杯过来,递给我一条新毛巾,笑道:“姐挺会演戏啊?”

我接着手龙头含了一口水,咕嘟了两下吐掉,笑道:“我这不豁出去了嘛!根据医学心理,人一旦产生嫌恶心理,为了摆脱纠缠,思维放散,有的没的,啥都说……”那个大花臂让我恶心完了……

午南点点头,甚是佩服,许久揶揄道:“多久没见过男人了?要不给姐夫打电话,催一下他吧?”

我给他一杵子,没好气地说:“把你闲的!”

“今天晚上我去陪你!”午南转身而去,背对着我挥挥手,给我整的阵阵迷糊。

晚饭时,午南带回了熟食和小菜,嬉皮笑脸地说:“我住进来,你跟姐夫说了没?”

我一边改刀熟食,一边斜着眼睛看了看他,道:“我不敢说,你自己说吧。有警局不住,非住这里!”

“你师哥那么贼,我这不是怕你犯错误吗?看着你点儿!”他弄鬼掉猴地说:“我就看看,你师哥在我眼皮子底下怎么捣蛋?”

我抿着嘴笑了,道:“你愿意干啥干啥,我懒得管你,你可别指望我桌上桌下伺候你,我还不知道谁伺候呢?”

他爽朗一笑,道:“那我伺候你。”

我菜刀差点没切手上,怔怔看着他问:“午南,你啥时候学坏的?”

他道:“我这话有毛病吗?哪里我就学坏了?你倒是说来我听听?是你思想不单纯!我看是被你师哥带坏了!”

我“切”了一声,不再搭理他。

饭菜上桌以后,我刚要吃,他道:“再等等!”

“等谁啊?”我满腹狐疑。

他笑而不答,看了看手机。

很快大门响动传来,老公的车虎头虎脑地开了进来。

午南赶紧笑呵呵迎出去,和老公勾肩搭背地走回客厅。

“姐夫,我可想死你了。”午南表情夸张道。

“这不接到你的电话我就来了嘛,想我还是想我做的炖排骨啊?”老公坐定,拿起筷子,抡开腮帮子开吃。

“净说大实话!不过我姐今天可厉害了,帮了我一个大忙,审出来一个重大案情!”午南跟老公显摆道。

“她还会审案子呢?”老公百思不得其解,一脸的不可置信。

“审不好,瞎审!”我低着头,一边吃一边说,“你说二条杀母这个事儿和师哥的案子能有关系吗?毕竟年代久远,挨不上边啊?”我疑惑道。

“但是这个事儿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可是个大把柄,牛二条肯定得唯命是从。”午南道。

“你的意思是师哥或者柳及第利用这件事要挟他俩儿犯案?”我抬眼看着午南。

“不仅这样,也可以利用这个事儿让他们互相残杀,人心险恶我见得多了!”午南喝了口酒,皱了皱眉头道。

我禁不住一缩脖子,觉得阵阵寒意袭过心头,许久道:“他俩儿谁的面大?毕竟二条勒死的可是柳及第的亲妈啊?这玩意儿血浓于水啊!”

午南眸子闪动道:“柳及第肯定不待见牛二条,他撵二条时还不知道他勒死了老太太,只是以为他逼死了母亲,这差别还是挺大的!”

“那要不要问问柳及第知不知道这个事儿?”我提示加试探地说。

“明天问,柳及第从你探视后开始吃东西了,但是身体还是挺虚弱,走路都费劲,我们明天得拿轮椅去接!这个完蛋玩意儿太能作了!”看表情午南厌烦至极。

“其实也难怪他,毕竟没出生就被卖了,亲生父母不在身边,内心还是会很空的。

常言说的好父亲是太阳,母亲是黄河,如果不是亲生的,隔层肚皮差层山,人从骨子里就没底气,你看他驴哄哄的,其实没啥自信。”我缓缓说道。

午南点点头,表示理解。

“这个事儿,还多亏了那个三丑,我看这个三丑跟我差不多,嘴没把门的,爱顺嘴胡咧咧,牛二条很可能动了杀心,结果被三丑发现,所以两人一顿火拼……”我寻思了一下,笑道。

“是啊,他们火拼之前,必须得有个人挑拨离间,故布疑云,而且这个人需得异常冷静,心机深沉!”

我看了一眼他,没说话。我知道相比柳及第师哥更符合这个标准。

老公并不明白我和午南在讨论什么,一边给我夹菜,一边笑道:“那个三丑干啥的?怎么能跟我家小娘子比呢?你可不是嘴没把门的,该说不该说的心里老有数了,看上去呆如木鸡,实则大智若愚……”

午南哈哈笑起来,道:“姐夫,你这是夸我姐呢吗?戴了多大度数的有色眼镜啊?”

老公笑道:“唉!你品,你细品,要不我问她师哥的事儿,她哇啦哇啦说一车,感觉没少坦白,仔细一咂摸,啥有用的没有!我就想把她师哥逮住,押到你面前,舞舞扎扎,就是抓不到!”

话音刚落,厨房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吓得他一缩脖子,忙起身去看,挂在墙上的笼屉不知为何掉了下来,摔得稀扁!

“这家伙儿这么邪乎吗?背后说句话都不行?”老公愤然捡起笼屉,扔到了洗碗池子上面。

我禁不住开心地笑起来,师哥快成老公的心病了。

入夜之时,老公搂着我,正摸摸索索,不怀好意时,突然发现了那条手链,诧异道:“谁给买的?”

“午南。”我道。

“啊?他啥意思?”老公捉住我的手腕反复拨弄着。

“窃听器!24小时不准离身。”我苦笑了一下。

“啊?”老公忙不迭地要拽下来,我赶紧护住,道:“不能摘!午南不让!”

“那,那……”给老公一时整无语了。道:“他在东屋呢?还有必要戴着吗?”

“有必要,监听的是他手下,又不是他!”我傻乎乎地坚持着,午南的话我必须得听,可不能惹他生气了。

“行,不摘是不?”老公一翻身将我压在下面,我死死咬着嘴唇,无论他怎么折腾,就是一声不吭,憋的浑身是汗,阵阵眩晕。

老公突然坏笑起来,道:“静音模式啊?”

正淘气着,敲门声响起来,老公吓得“妈呀”一声,道:“妈的,啥人不得整废了!”

午南在门外邪恶地喊道:“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们了,监听关两小时!”

这给我俩口子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