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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风水祭坛 手术台上的疑惑

次日清晨,我睡得正熟,就听见外面一阵敲门声,我以为是找我爸妈的,也没搭理,就转了个身,继续睡去,可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家里也没个反应,我这才慢慢起来,打开了门。

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目,看着门口出现的王航程,感到十分意外“你怎么跑这来了?”

王航程一脸诚恳的说道“前几天我去六壬堂找你,没找着,我就向我哥打听了你家的地址,没想到你们家在村里还挺有名的,一说都知道。”

我纳闷的看向王航程“说吧,你特地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王航程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凑过头来,小声说道“也不是别的事,就是最近我听说了一件关于胡光华医院的事情,我想着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当面和你讲的好,而且,这件事,还和你们村有点关系。”

我心里大致有数,王航程过来要说的应该是村长家的事“哦?什么事?”

王航程神神秘秘的说道“前不久有个人死在了手术台上,看起来是医疗事故,但家属当天就说要拿去火化,而且也没有控告医院,我和医院的朋友聊了几句,发现事有蹊跷,有可能是谋杀......于是,我悄悄的调查了一下那个死人的情况,没想到就是你们村村长的老婆,所以,我就赶紧来找你了。”

我心想着这王航程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村长的事我本想低调调查,没想到他倒好,一下子就摆到台面上来说了,这叫我不带他玩都不行“你还真是什么事都喜欢掺和一脚啊,人家家属都没有立案,你在这瞎操心的,是职业病,还是侦探小说看多了?”

王航程“不是啊,如果只是普通的谋杀案,我也能分析出一二,但他们这个案子,多少有点玄学在里面,我觉得还是找你商量一下,比较好。”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着这人怎么这么轴“不管玄学不玄学,人家家属都没说话,你就跑来调查,你最近是闲的慌了么?”

王航程倒是很坦白“虽然我最近请了年假,是有点没事做,但主要还是他们这事,涉及到胡光华医院,你忘了啊,咱们上次在那里的时候见着的情况,我猜测会不会和你想要调查的事情有关。”

我转身回屋“你倒是对医院的事很上心,算了,进来吧,你先坐一会,我洗刷下换身衣服,咱们再细聊......对了,你吃过饭没?我爸妈这会出门了,应该是进城去了,桌上有咸菜馒头,锅里有粥,饿了就自己动手啊。”

王航程倒是没客气,自己从橱柜里拿出了碗筷,就坐在桌前吃了起来,我在屋里捯饬了一阵,也坐了下来,两人面对面默默地把早饭吃了个干净,就往山上的风水井走去。

昨天李建业和老苟已经交代在那里了,我本想报警,但又觉得这风水井得先处理干净了,才能让人进来,否则准定出事,可今天一早,我半睡半醒的时候,听见父母在门外窃窃私语,抱怨村长明里不让人上山,暗地里一早却自己带了几个人溜了上去,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睡的稀里糊涂,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没太在意,这会和王航程一起上山的时候,却也发现沿路零零散散的飘落不少纸钱,便多少有点弄明白了状况。

王航程冷不丁的问道“诶,文法师,你们村的坟墓都在这山上么?咱们这上山是要干什么啊?难不成要开棺验尸?”

我也不想把这事说得太玄乎,就随意找了个借口回道“哪个村子的山上没几个坟墓,你刚才不是说村长老婆可能是死于谋杀?我昨天回来的时候,听说村长把他老婆安葬在山顶的风水井了,要想知道真相,咱们不妨去看看,至于开不开棺,可不得征求村长同意么。”

王航程先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对,村长老婆死了之后,家属当天就说要拿去火化,从某种程度上说,家属的嫌疑也很大,村长未必会同意开棺。”

我也不想讲大话,可心里确有了一些说服村长的想法“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到时候不要说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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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上早就聚集了一些人,他们个个带着面具,和那天晚上在树林里见着的一模一样,我和王航程还没爬到风水井,就听见铁锹铁铲刨地的动静,随即而来的是一个熟人的声音“你们动作快点,一会该下雨了。”

那声音清晰可辨,我一听就知道是昨夜遇见的陈法师,于是,我拉着王航程躲在了路旁的草丛中,并没有立刻继续往上走。

王航程好奇的问道“什么情况?现在不能上去么?”

我比了个噤声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听起了山上的对话。

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一听就知道是村长“陈法师,你那天晚上说出了情况,让我们先把棺材运到风水井,我们也做了,可现在一大早让他们带着家伙,到山上来刨土,又是什么意思啊?”

“你们家这口子很凶,抬到风水井里,是因为这里曾经有高人布下阵法,可以暂时锁住魂魄,不出来闹事,可这地方毕竟是你们村的风水井,这个风水井的地气直通那片烂尾楼,如果当年开发商顺利完工,有人住进去,倒是可以相互制衡,对村里的气运有帮助,可现在烂尾了,反到是让这口风水井的问题日渐严重,不宜葬人。”

再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听着有点像李得福“你们这看风水的,怎么一天一个说法,每个人还不一样,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你也别在这里神乎其神的说什么有的没的了,干脆就告诉我们,在风水井边上挖坑之后,还要干些什么?是把我妈的棺材给运出来拿去火化?还是要找别的地方土葬?”

陈法师不紧不慢的抽了口旱烟,说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也别怪我说些不中听的话,但凡正常死亡,停尸三日之后,再火化寻墓穴,当然是最好的,但你们家这位,怕是阳寿未尽,如果匆匆烧毁尸体,魂魄必然无处安置,况且,她本身死因就不寻常,以我的推测,你们家这位,近期应该是遭遇了一些冤情债主的业障转移,处理不好的话,那可是要出来闹事的。”

李得福被陈法师说的恼火,也没顾及周围还有三两个带着面具的陌生人,当即就脱口而出“什么冤亲债主,什么业障转移,之前李得旺带你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你两一唱一和,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后来我打听了一下,果然,他就是一吃里扒外的,就你们这些破法事,随随便便就花去个十几万,这事还别说我不信邪,我也认识你们行业里的一些人,人家可没你这么漫天要价,还办不好事的。”

陈法师被李得福一激,也情绪高涨了起来“漫天要价这事,你可别冤枉到我头上,那是你们家自己窝里反的事,但你要说我这事办不好,我可不答应,你们家几十年前的恩恩怨怨,你爸一笔笔的可都门清,要摊到现在来说,可都是大事。”

李得福看着村长脸上的神色不对,就知道再说下去,恐怕得落人口实“什么几十年前的恩恩怨怨,什么大事,你张口就来,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村长挥了挥手,招呼其他人先下山“行了,你俩别吵了,咱们一大早上来,都有点起床气,不如坐在这冷静一下,吹出风,确定一个合适的方案方法来,再动,其他上山来帮忙的伙计,一大早干活也没吃个饱餐,要不先到村公社去休息一下,回头咱们商量好了,再喊你们上来。”

戴着面具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推搡了一下,就往山下走去,我猛地把王航程的头按低至地面,他侧着脸爬在土上,差点啃了一嘴泥,等那波人彻底消失在山脚下的时候,我才一把把他拉起来,说道“他们几个顾及还会在这耗一阵子,待会咱们从那个乱石堆爬下去,我带你进风水井,先开棺验尸。”

王航程摇摇头“未经亲属允许,不能随便开棺,那可是触犯法律的事,你可别拖着我啊。”

“你刚才不是说了么?家属嫌疑也很大,咱们又不是破坏尸体,就是去看一眼,用你的专业简单的判断一下死因,回头和村长商量一下,再正式开棺验尸,这也不算是犯法。”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得先把王航程给抓下去就对了。

王航程忽然一本正经了起来“我和你一起下去可以,但开棺不开棺,那还是两说,我其实这次过来,更好奇想问你的是,人一旦宣布了脑死亡,你们法师是不是就能看到魂魄离体,而这些离体的魂魄,可能会依附在某些人或者物上,传达一些生前未完成的遗愿。”

我纳闷的回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之前不是给过你眼药水么?你自己不是也看到魂魄了么?”

王航程两眼放光的知识分子状态再次上线“那不一样,你那眼药水的成分我不清楚,但我感觉是可以解释的了的,比如说你的眼药水里面有一些成分会让视网膜变得敏感脆弱,一旦视网膜发生变化,眼里能看到的东西可能就是一些光影的折射,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东西,也有可能和脑神经里一些潜意识的记忆相关,所以,不能作数。”

我白了他一眼“既然你都不相信了,为什么还问。”

王航程为难的说道“其实,那天我朋友说完那个死者的事情之后,我也悄悄的去看了下手术台里的监控,确实和他说的一样,当时死者还处于昏迷状态,但并不是没有获救的可能,只是他们在动刀的时候,她忽然自己坐了起来,还对着他们诡异一笑,然后再次躺下的时候,原本病症的源头,就像消失了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我反问道“既然病症的源头找不到了,可人为什么还死了?”

王航程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准确的说,并不是死了,而是处于植物人状态,但怪就怪在这里,一般植物人植物人的脑干仍具有功能,并且还能向其体内输送营养时,也能自主消化与吸收,并可利用这些能量维持身体的代谢,包括呼吸、心跳、血压等。

同时还能对外界刺激也能产生一些本能的反射,如咳嗽、喷嚏、打哈欠等,可她这个植物人,脑电图呈正常思维状态,触碰膝盖等一些关节,还有膝跳反应,不像是死了,倒像是睡过去。”

我再次提出疑问“那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为什么医院还宣布死亡,让家属带走呢?”

王航程也解释不下去了“你说到这个,也是我最不能理解的地方,她躺在手术台上,虽然脑子有活动,但却没有心跳和呼吸,这按照正常清来说,没有心跳和呼吸,过不了多久就会呈现脑干在内的全脑死亡,可偏偏在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她还没有任何尸斑出现,面色还略带红润,这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我的回复也有点无奈“所以,医生也无法判断,她的生死,只能把她交给家属了是么?”

王航程点点头“对啊,更奇怪的是,家属来了之后,就直接签了死亡通知单,然后连手续都没有做全,就带走了。”

我说道“那既然这样,你又是怎么觉得蹊跷,并且判断有谋杀的可能?”

王航程皱起眉头,说道“我听说过有一种药,好像能让人处于假死状态,但这个药说起来也有点不太科学,我只是怀疑而已,因为当时密闭的手术室里,还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在摄像头下,一闪而过,连个正脸都没拍到,就隐入摄像头的死角,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死者坐了起来,再后来,我还翻了很多其他角度的摄像头,可不管怎么找,就再也找不到那人踪迹,他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走的?我完全无法想象。”

我总算是弄清楚他来找我的原因了“然后,你就怀疑那个一闪而过的人,就是死者的魂魄?只是一进一出的在她的身体里穿梭,最后又消失不见了,对么?”

王航程想了想回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可我也说不清楚,因为曾经也有科学家做过实验,人死后的体重,会瞬间比之前的体重轻23克,我觉得,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我实在是没办法再和他解释“行吧,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呢现在也没法编出那么多科学解释给你,你要想了解更多,还不如和我一起进风水井,兴许还能自己摸索出什么答案来。”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产生了去看看的兴趣。”王航程似乎找到了和我一起下风水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