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李凡抽着烟靠在床头，张艾雪整个人光溜溜的趴在李凡身上亲啊亲。
“亲够了没有，我问你啊。是不是你在外面乱说的”。李凡斜眼问道。
“怎么可能，我是寡妇没错，我也要脸的好不”。张寡妇立马抬头喊冤。
“妈的，那是谁说的？这群老妇女这么厉害的嘛”。李凡纳闷的思考着。
殊不知张寡妇家楼上，一个光头男死死的趴在地板砖上，耳朵贴在地面上偷听楼下的一切。
“李凡，今天居委会主任找我谈话了，说年底给我提干，是不是你去打的招呼啊”。张寡妇双眼发亮的看着李凡。
“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打招呼，他们只要听到一点你和我的风吹草动就够了”。李凡吐着烟圈随意回道。
“啊呀！你好男人啊！我爱死你了，李凡，要不我做你女人吧”。张寡妇期待的看着李凡。
“别扯淡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好了，别太贪心。人啊，要懂得知足”。李凡拍了拍张寡妇的屁股。
“讨厌，今天朱天天在那边发誓，我还真以为那雷真要劈你呢”。张寡妇笑嘻嘻的说道。
李凡想想今天那雷，也是冷汗直流。
“别说这些不开心的话题，赶紧吧，明天早上还要送朱天天上学呢”。李凡直接烟一灭。
接着就是一阵活塞运动，楼上的光头男边流着泪边偷听着。
“张寡妇啊张寡妇，老子追你这么久你都不搭理老子，这个小白脸一来你就自己送上门。我比他差哪里啦，你看我明天怎么给你们两个贴大字报去”。光头男嗷嗷大哭。
第二天李凡送完朱天天去学校，接着到菜场转悠了一圈。买好菜开车回家，家门口，李凡又看到一名陌生女子堵在自家门口。
“妈的，这里女的都这么豪爽的嘛”。李凡皱眉走上楼梯。
“靠！什么货色都敢往我这里凑啊”。李凡嫌弃的看着这名、姿色平平的中年妇女。
“你就是李凡”。中年妇女的皱眉打量着李凡。
“你哪位？又是哪个单位来送温暖的”。李凡皱眉看去。
“送温暖？送什么温暖”！中年妇女就是一愣。
“不送温暖，你跑我这来干嘛，别挡道，让让”。李凡准备开门回家。
“我是朱天天的老娘”。中年妇女直接拽住李凡的胳膊。
“啊！你是朱天天的妈”！李凡瞪大眼看去。
“是的”。朱天天老娘昂首挺胸的回道。
“靠！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知不知道你女儿马上要中考了啊！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前段时间在学校天天盼着你回来啊！你说这你这娘怎么当的？待在上海待上瘾了是吧，女儿都不要了是吧，你看看都几月了，6月份了啊。你是不是准备等到朱天天放暑假直接去找你啊”。李凡居高临下的痛骂着。
“我…..”。朱天天直接被骂懵掉。
朱天天老娘也是接到家里朋友电话，说有个自称是朱天天哥哥的人，天天在这里照顾朱天天。一开始朱天天老娘也没在意，毕竟没住在一起。后面李凡和张寡妇的事情私下传的沸沸扬扬。那群朋友立马又打朱天天老娘电话，告诉她：再不回来，你女儿就要被糟蹋了。这下朱天天老娘才火急火燎的赶过来。
“不是，我是朱天天的妈妈啊，你为什么接近我女儿？你有什么目的？你今天不说清楚我报警啦”！朱天天老娘直接堵在李凡家的大门前。
“报啊！你看看这里的警察敢不敢管”。李凡冷笑道。
“…..”。朱天天老娘直接懵逼了。
“你要这样，我要叫人啦，我要让大家来评评理”。朱天天老娘双手叉腰的说道。
“你确定，你叫一个我看看”。李凡直接菜往地上一丢，掏出香烟抽了起来。
“啊呀！隔壁…..”。朱天天老娘刚喊到一半就闭嘴了。
朱天天老娘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凡，就见李凡笑眯眯的手里拿着两叠钱向自己摇晃着。
“你什么意思”？朱天天老娘连说话都温柔了起来。
“能好好说话不”。李凡晃着手里的钱。
“这个只能保持中等音量说话”。朱天天老娘毕竟是在上海待过的。
“这样呢”。李凡又从包里抬出一叠钱。
“好说好说”。朱天天老娘立马憨态可掬。
“这些钱你拿着，这段时间也别回上海了。你女儿马上中考了，你在家陪着她吧”。李凡直接把钱丢到朱天天老娘怀里。
“那不行啊，我不回去的话，工作就没了啊”。朱天天老娘尴尬的回道。
“我再给你十万，行不行一句话吧”。李凡无奈的说道。
“没问题，今晚你们要吃什么”。朱天天老娘立马拎起李凡丢在地上的菜。
晚上，朱天天老娘坐着李凡的车，一起去学校接朱天天。
“我和你说啊，等下朱天天出来你好好说话，别给我瞎逼逼听到没”。李凡认真的看着朱天天老娘。
“好的，好的。唉！不对啊！你是朱天天的老娘，还是我是朱天天的老娘啊”。朱天天老娘回过神、立马看向李凡。
“少废话，钱还要不要了”。李凡从车扶手箱里拿出一万丢了过去。
“没问题，朱天天就是拿刀顶着我，我都不会吭一声”。朱天天老娘立马保证。
“唉！我都不知道你要这么多钱干嘛”。李凡没好气的回道。
“你有钱，当然不会知道我们这些穷人的烦恼。我赚钱还不是为了朱天天，希望她以后嫁人的时候能体面一点”。说着说着就要掉眼泪了。
“好了，好了，朱天天出来了，你去接吧”。李凡赶紧打断。
当朱天天老娘，突然出现在朱天天面前的时候。朱天天就是一愣，接着就是边哭边用拳头，轻轻的打着自己的母亲胳膊。朱天天老娘也任由自己女儿发泄，接着母女两人就哭着抱在一起。
回去的路上李凡开着车，朱天天抱着自己母亲的胳膊，讲述着自己的点点滴滴。讲着讲着突然摸到自己老娘裤腰中间夹的2万现金，母女俩就是一愣。
“妈！你发财了？这是给我的嘛”。朱天天天真烂漫的看着母亲。
“…..”。朱天天老娘快速地想着，应该怎么回应。
“你老娘说了，你考上重点高中就给你五万块钱奖励。这是首付，考上了再给你3万，这下有信心了吧”。李凡笑呵呵的回头说道。
“妈，你真好”。朱天天一把抢过两万块钱，快速放到书包里。
朱天天老娘，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女儿的土匪行为，两只手依依不舍的僵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