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闯进房间，站街女迅速的拉下衣服，盖好被子。李凡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些站街女只脱裤子不脱衣服的原因了。“不要动”警察暴喝道。
“我他妈的也没动啊”李凡心中大喊！看了看旁边装着铁栅栏的小窗户，破不了窗啊！
“不要动、抱头蹲下”。警察指着李凡大叫。
“尼玛的”李凡无奈的蹲下抱头嘀咕着。
李凡跟着一群嫖客站街女抱着头，被警察带出，周围全是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好在这里没人认识我啊，这个时代没有手机直播啊！
被带进当地派出所，全部抱头蹲在墙下一排。“怎么办，怎么办、这下完蛋了，回家死定了”这是李凡上辈子和这辈子第一次嫖娼被抓。
“兄弟你怎么进来的”。李凡旁边是个胖子问道。
“他妈的，我们都是一起进来的，你说我怎么进来的”李凡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胖子，这货是不是闲得慌。
“你，对，说的就是你，进来”。一个女警指着李凡说道。
“我”李凡指了指自己鼻子，不知道是不是李凡身高的原因还是什么，第一个被带进去审问！
“姓名，籍贯、家庭住址、家庭成员”坐在位置上的一个四十来岁的警察问道。旁边那个女警记录。
“不知道”李凡直接回道。
“不知道，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中年警察直接一拍桌子喝道！
“派出所啊，我知道啊”。李凡死猪不怕开水烫，打死不说，这他妈的一说就完了。
“知道，还不交代是吧”。中年警察指着李凡骂道。
“我是卧底”李凡直接瞎掰。
“卧你妈个逼，你小子和我玩花样是吧，你选错地方了”。中年警察站了起来。“刚才那句麻痹不要记录”。指着女警说道。
“我真的是卧底，打入贼窝的，打探消息的”。李凡接着狡辩。
“我他妈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卧底，哪有卧底是你这种屌样的”。中年警察指着就骂。“好，你说你是卧底，你上面的领导是谁”？
“王远书，杭州市局刑侦大队的，电话xxxxx”李凡立马说道。只能赌了，还好上午王远书说电话的时候，记住了。到明天能不能记住就两说了！
“王远书”中年警察愣住了。“你去把陈若楠叫过来”。中年警察和旁边另一个年轻男警察说道。
不一会，一个气质极佳的女警赶了过来。“张队你找我”陈若楠立正站在张队面前。
“若楠，你认识这小子吗？他说他是王远书的卧底”张警官指了指蹲在地上的李凡。
“不认识，这种男人怎么可能被我师傅看中”陈若楠轻蔑的看着李凡，打心底讨厌李凡，嫖娼被抓，还好意思扯出师傅来当挡箭牌。
“你要不打电话问问，这小崽子指名道姓的要见你师傅”。张警官耐心的说道。
“我师父很忙的，怎么好意思这种事情找他”陈若楠赌气的说动。
“你看你，这不是工作嘛，打一个电话的事，万一不是，我们在收拾这小子”。张警官还是耐心劝导。
“好吧”陈若楠从口袋掏出手机。“你叫什么名字”陈若楠生气的叫道。
李凡抬头一看，见他们准备打电话核实，马上说道：“李凡”。
电话通了“师傅，我小楠啊”。陈若楠马上换上笑脸。
“小楠啊，什么事”王远书刚从会议室出来就接到电话。
“师傅，我们这边今天抓嫖娼……有个叫李凡的你认识吗”。陈若楠慢慢说道。
“谁？李凡？嫖娼？被抓？”王远书直接懵逼大喊道。
“师傅您认识”陈若楠有点意外的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李凡。
“你把电话给他”王书远直接说道。
“你，接电话”陈若楠嫌弃的把手机给李凡。
“哥，大哥，王大哥，是我啊，李凡呐”。李凡立马对着电话说道。
“呦呦呦，以前都叫我王警官，现在叫我大哥啦”。王远书气笑了。
“大哥，别开玩笑了，这事情我错了，你要捞我啊，我就是突然发病才去的啊，我裤子都还没脱”李凡是真急了，主要这事太他妈的尴尬了，要是让家里人知道，直接社死啊。上次外婆的葬礼上已经社死了一次，再来一次，真的要死了，没脸面对家人了！
“少拿你病说事，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这病是你瞎扯出来的”王远书严厉说道。
“哥，这次帮我一次，我记你人情”李凡没办法了。
“我要你人情，你有什么人情。……哎！算了，这次我帮你，事情结了以后，来趟杭州当面汇报”王远书说道。
“好，好，好”李凡立马把手机还给陈若楠。
警察门口，陈若楠怪异的看着李凡走远的身影嘀咕道“师傅什么时候会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