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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好孕美人生子计划 > 第428章 东珠国的她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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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温秋池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有了正经妻主,还惦记旁人的妻主!

“那你就不要多管闲事,记得好好读书,最好给我考个秀才回来。”

只要不是堂姊妹之间,又闹出了矛盾,温秋池不太在意,是温娇的夫郎有问题,这与温雅无关。

温秋池也只关心,女儿能否给她长脸,若能考个秀才回来,她这个里长,绝对有望升成镇长。

“好,我晓得了,娘,一定给你考个秀才回来。”

这句话,并不是温雅敷衍温秋池,她自己内心,也是如此想的,即便知道,科举的道路无比艰难,这条路,她也要走下去。

因为在东珠国,她想要见到女皇陛下,唯一的一条路可走,就是科举之路。

饭桌上,廖信和金盛都没有插嘴说话。

吃完饭后,却是二人收拾桌子。

到了下午,金盛没有带廖信外出,他从屋子里拿出了针线盒,搬了两把小椅子,放到院子里,叫了廖信过来。

“绣花?”

“不用了吧,妻爹,我学不会的。”

廖信看到金盛手里,拿着一个圆撑子,上面撑起一块圆形红布,红布上,还绣着未成形的牡丹花!!

“坐下来!那狐狸皮风干一下午,到了晚上,你最好就把它缝出来,熬一宿,应该能把马甲做出来。”

金盛做事情,最不喜欢拖拖拉拉的拖延。

他喜欢速战速决,狐狸皮晒好了,最好今日,就能把小雅想要的马甲做出来。

而在金盛看来,绣花并不是什么难事,做衣服也并不困难,他以为,廖信应该也很容易上手。

却看到廖信手里拿着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金盛着实被逗笑了。

“太夸张了吧,我就算今天学会了绣花,也不可能独立完成一件衣服啊。”

“况且,我还不知道温雅的身材尺寸,做衣服,总得量量尺寸,她现在在屋里读书,我也不好去打搅她,到了晚上,她肯定又要早睡,也没办法量尺寸啊。”

“妻爹,今日就算了吧,我跟着你学会一些简单的绣花,做皮毛马甲的事情,还是往后推迟几天吧。”

“现在是夏天,她冬天才穿这皮毛,妻爹,不用着急的。”

廖信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拒绝。

让他学绣花,他已经很努力说服自己,但是,今天就让他完成温雅想要的马甲?

他怕是把自己累死,也做不出这件马甲。

“那行!既然你觉得有些困难,那今天,就只学习简单的绣花吧。”

金盛手里拿着绣花针,就开始在绣布上,给廖信演示针法。

“咱们绣花呢,要把花瓣绣的舒展一些,不要把线都堆积在一起,看起来很拧巴。”

“配色也要讲究,红色系的花,就红色系的线,绿色系的叶子,就用绿色系的线。”

“还有你的手,要干干净净的绣花,不要手上出手汗,或者手上沾着脏东西,把绣布给染脏就不好了。”

……

金盛絮絮叨叨地说着。

廖信坐在一旁,仔细的看着。

可他的眼神,根本跟不上金盛的手速。

眼睛里呈现的场景,只是金盛的手指穿针引线,几下子,一朵可爱的小花瓣,就绣出来了。

但廖信什么也没学到,什么也没记住。

“妻爹,你手速太快了,我都没有看清楚,怎么一个花瓣就绣完了?”

廖信都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就是简简单单的针线,可在绣布上,针线仿佛变成了画笔,颜色晕染的那么漂亮,层层渐变,还有很多细节。

花瓣也是舒展开的、弯曲自如。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实在太神奇了!

“绣花如同读书写字,也要勤加练习,还得有悟性。”

金盛这一次拿着针,手上的动作慢了几拍,还特意靠近了廖信坐着,就为了让廖信看得更加清楚。

即便金盛将整个动作,慢下速度,廖信也看得很认真,可是,当他自己上手绣花时,就发现,眼睛看会了、手却没有学会。

廖信在西渊国是国师,负责天文地理、占星占卜方面的事情。

他于书画一行并不精通,若是,他很擅长丹青绘画,对于绣花,或许会容易些许。

但偏偏,廖信的画技并不高超。

所以,廖信面对这些彩色的图案,也无从下手,只能一点点的,跟着金盛学习。

就这样,一下午过去了,廖信发觉太阳几乎要落山时,他整个人都诧异了。

他本来就是西渊国的男子,西渊国以男为尊,他来到这东珠国,对于以女为尊的规矩并不适应。

尤其不适应,男子还要学绣花!

可现在,他却做得很好。

最起码,拿着针线,如今也会给衣服勾边,不说能绣出图案来,但是,把针脚缝的密密实实,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今儿就到这里吧,以后有时间,我们再慢慢绣。”

金盛收起了针线和绣布。

太阳落山后,也代表这一日就结束了。

他又要开始忙碌晚饭,晚饭是八菜一汤,也是个令金盛头疼的难题。

温秋池今日早上,去山里打猎,如今还在屋里睡着,下午并没有出门。

越是这样闲暇的时光,温秋池的嘴巴,就会越刁。

因此,温秋池早上带回来的那些猎物,金盛今天晚上,肯定都要处理好,再搬到餐桌上去的。

“红烧兔肉,你会做吗?”

“不会做的话,你就在院子里帮我,把兔子收拾干净。”

问完之后,廖信眼神迷茫的看着他,金盛就知道,自己问这话也是白问。

不得不说,女儿温雅娶回来的这个夫郎,手上虽然有一些茧子,但明显能看出来,是习武练剑练出来的茧子,并不是做家务活做出来的茧子。

金盛心里隐隐的猜测着,眼前的年轻人,可能并不是东珠国的本土人。

毕竟,在东珠国,没有哪个男人,于家务活方面上并不擅长,如果连家务活也不会做,那在东珠国,男人根本找不到妻主,也不会有女人愿意娶他们。

“会收拾,兔子,我会收拾。”

廖信连忙答了一句话。

方才,他觉得金盛看他的目光,就像是看傻子,廖信立刻回神。

“那你都收拾吧。”

金盛撂下这句话,便去厨房焖饭,将一些蔬菜,也统统交给了廖信清洗处理。

晚上用饭时,饭菜很丰富,连温雅都看得不禁咋舌。

实在是八菜一汤,就像是在过年,可对于温秋池,这样的菜色是司空见惯的。

饭桌上,温秋池想起一件事,开口道:

“今儿有村民跟我讲,浅水滩里面有鱼,明日,小雅,让你爹带着你和廖信,去捞点鱼回来。

“反正天气也热,温书之余,也要多出去运动运动。”

温雅会一直关在屋子里温书,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科举的经验,四书五经也得从头背起。

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她才考中了童生,而温秋池害怕她骄傲,也害怕她玩野了心,所以拘着她,在屋里继续温书,并没有让她放松。

“浅水滩吗?附近有没有树?有没有乘凉的地方?要是太阳太晒的话,我就不出门了。”

即便出门,可现在天气炎热,温雅并不想面对燥烈的大太阳。

就算是捞鱼,她也只想动动嘴皮子,看看风景,分派廖信捞鱼就好。

“晒不着你的,那浅水滩,不就是在树林边上的几条小河,河水的尽头都汇聚到海里,又不是让你去海里捞鱼,那得把你冲走了。”

温秋池解释了几句,她就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最怕晒了,才特意提出来,让她们去浅水滩捕鱼。

“那条河,边上长着许多野草,还有野菜,你到时候带着床单,铺到地上乘凉,也可以摘点野菜回来。”

温雅在饭桌上应了声,“好的”。

依旧只有她和温秋池说话,廖信和金盛是从来不插嘴的。

二人只顾着吃饭,毕竟,他们忙碌一天,早就饿的肚子都瘪了。

晚饭用完后,各自回房休息。

这一宿,廖信没有再动什么手脚,也没折腾什么珍珠,就安安生生的睡着了,他实在太累、太累。

梦里面,似乎做了一个美梦,他躺在一片珍珠里,可珍珠太多了,后来,就变成了一个蚌壳,他被关在蚌壳里,怎样也爬不出来,几乎要窒息了。

猛然间,睁开眼睛。

就看到,他又从小榻上掉下来。

脸是面朝地面的,就这样趴着睡,难怪他呼吸不畅。

瞧了眼外面的天色,天亮了,公鸡也开始打鸣。

廖信并不打算再睡,走出门去,果不其然,就看到了妻爹金盛,早早的也起床了。

“妻爹,你今儿怎么起来这么早?”

廖信打了一个哈欠,问道。

金盛回答:“你妻母接到消息,说海边的堤坝出了问题,那些海水涨潮涌出来,把许多庄稼都淹没了。”

“海边的几座房子和村民们,也被海水肆虐冲击,还死了几个人,你妻母早早就起床,去处理这件事了。”

廖信顿时精神起来。

海水肆虐淹没了人和房子?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啊。

“那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

金盛摇摇头,说了句,“你又忘了?我们是男人,又能帮得上什么忙,冲在前线的都是女人,我们就算想帮忙,也会被女人们赶回来。”

廖信想了想,他又忘了这里是东珠国。

赚钱的活计都掌握在女人手中,而抗震抢险救灾,同样是女人冲锋在前,压根儿没有男人的事儿。

男人也插不上手,男人只能关在后宅里,面对四角天地,操持家务事。

“既然海水涨潮了,那今日,我们还去河边捕鱼吗?妻母昨晚说的那条河,有没有被波及到?”

金盛道了一句,“去啊!”

“你妻母昨晚说到捕鱼,意思就是,她想吃鱼了,如果我们没有捕鱼,她肯定会不高兴。”

听到这话,廖信其实是高兴的。

总算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出门,不用再窝在家里做家务活,他心里都舒了一口气。

本以为,用完早饭,就可以和金盛还有温雅,一起出门,谁知道,温雅睡到日上三竿,还没起床!

金盛也不让廖信去叫人,反而从屋子里,拿出了被子床单。

“妻爹,你不是说今天还要去捕鱼?你这会儿拿出被子床单做什么?”

金盛毫无时间观念,尤其是面对他心爱的女儿,还在床上睡觉,他并不想让任何人去打扰温雅,就让温雅好好的睡着。

那空下来的时间,总得找活计干。

“秋池已经出门了,我打算把屋里面的被子床单,拆下来洗洗,洗完这些东西,估计小雅就醒了。”

廖信实在是赞叹不已。

对于妻爹这样勤快的一个男人,却只能窝在家里做些家务活,的确有些屈才了。

廖信心里寻思着,若是把金盛带回西渊国,让妻爹去内务府,负责皇家宗室的内务,估计能让皇族人赞不绝口。

“行吧,那我帮你一起洗吧。”

他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事儿,只能帮金盛一起洗。

虽然,这是妻爹和妻母睡过的床单被子,可廖信并不避嫌,金盛也不在意,两个男人一通忙活,把被罩拆了下来,又把被褥晒着。

“这怎么洗呀?家里有胰子吗?”

廖信发现,他嫁进温家这几日,一直没有用过胰子,就连洗澡,也只是用水冲冲就了事。

“胰子?是什么东西?”

“那天在井水边,你帮我用棒槌捣衣服时,用的是皂角水,哪里有胰子!”

镇上有熬好的皂角水卖,但是,寻常人家一般都会去山上摘了皂角,再拿回家,自个儿慢慢的熬。

并不会花钱去买现成的皂角水,至于胰子,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廖信愣了一下,他恍然想起来,当时在井水边捣衣服,的确没见到胰子。

“好吧,那就现煮皂角水吧。”

两个男人又在厨房里,煮了一大锅的皂角水,折腾了好半天,终于将被罩床单洗干净,晾晒在晾衣绳上。

这时,卧房里的温雅,也终于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