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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好孕美人生子计划 > 第160章 抛夫弃子的民国逃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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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抛夫弃子的民国逃妻11

“你的骑术竟如此精炼,实在令人惊艳。”

温雅忙笑道:“先生过誉了。”

可她不认识眼前人,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并不想再和他说话,笑笑的牵马,就要离开。

谢苍术有些意外,她竟然装作不认识他?

今日见到她,的确是意外之喜,他本是为了铁道开采事情,特意赶来海城,欲要和英国人谈生意。

就约在了他海城的郊外马场,没想到,竟然看到了温雅!

他激动不已,抛下了几个英国人,就匆匆忙忙来到跑马道,她就如此冷漠对他吗?

“你连话都不想和我说,就这么绝情?那当初不告而别……”

谢苍术才起了个话头,那边厢,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嗤笑声。

“哟~难得碰到谢三少搭讪女人,真是巧了。”

尉迟樽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他和谢苍术身量差不多,但气场完全不同。

尉迟樽是行伍之人,身上带着草莽匪气,可谢苍术在德意志留过学,更加斯文,气质也更内敛。

不过二人不遑多让,都是成了精的猛兽,一个比一个心眼子多。

“尉迟督军也在,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的马场?”

尉迟樽潋了眉眼间的笑意,没有回答谢苍术,反而冷声对温雅说,“过来!”

温雅瞪了尉迟樽一眼,并不想给他面子,这就是个被大男子主义腌透了的臭男人。

看到温雅不动,尉迟樽上前拽住了温雅的胳膊,继而揽住她的腰,“见笑了,这位……是我夫人。”

“谢三少如果搭讪,下次还是查清楚对方有无婚配,以免败了名声,可就污了你郢军少帅的威望!”

尉迟樽仿佛善意的解释,其实话语里暗含贬低。

可谢苍术这次却反常的没有较真,尉迟樽就觉得无趣。

话说到这份上,竟然不反驳他了?

于是,尉迟樽开口道别,“谢三少,我和夫人还有事情,先行一步。”

二人正要离开,谁料谢苍术叫住他们。

“等等,尉迟樽,你说……这位是你夫人?”

尉迟樽回头望了他一眼,才想起来,自己和温雅没有举行婚礼,也没有昭告众人,谢苍术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是,是我夫人,温雅。”

“我今年二十有七,才娶妻,比不得三少你,自小有青梅竹马相伴,不过,我比你快一步,我已经当爹了!”

尉迟樽洋洋得意的炫耀。

他和谢苍术迟早有一仗要打,如今还能心平气和的站在一起说话,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了。

随后,二人再没有停留,彻底离开。

尉迟樽和温雅没有看到,谢苍术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口中喃喃道,“你是故意忘了我吗?”

*

离开郊外的马场,温雅就有预感,尉迟樽肯定要发疯。

虽然离开马场时,他的模样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可一回了督军公馆,尉迟樽就对卫兵吩咐道:

“封锁整个公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夫人不准踏出公馆一步。”

卫兵一愣。

督军这是要将夫人再次软禁起来啊!

温雅没啥意见,她已经从明秀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即便尉迟樽不做出这样的决定,接下来的日子,温雅原本也不打算出门。

可男人专横独断的做法,还是让人不舒服的。

上了二楼,即将回房间休息时,尉迟樽跟了过来,他冷不丁地开口,问了句:

“你觉得、世上有人可以预知未来吗?”

温雅的脚步一顿。

难道尉迟樽听到了她和明秀的谈话,可当时在马场,她们身边并没有人,司机也被她支走了。

温雅伪装了表情,装作十分疑惑的转过身,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尉迟樽却没有回答,他看着温雅同他演戏,就知道,从她嘴巴里,根本问不出答案。

“没什么意思。”

温雅:“……”

去你妈的,臭男人,狗嘴吐不出象牙!

二楼的书房里,此时传来了笔尖沙沙的写字声。

尉迟樽独自坐在书桌旁,认真的写下了谢苍术、江晚吟、温雅,以及他自己的名字。

男主、女主、反派、连女配也算不上……

他反复琢磨着,从下属口里汇报的那些话。

监视的士兵听到了,明秀说这个世界是一本书,还是一本民国爱情、十有九悲的虐恋文。

明秀在书里是背景板,而温雅是路人甲,会死于明年初春……

这时,叮铃铃——

书房里的电话响起,尉迟樽接听。

“督军,你让我查的明家大小姐,她最近没什么异常,要说有,那就是她前不久落水,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花钱大手大脚的,喜欢交际,尤其喜欢参加派对舞会。”

“每次出门都打扮的漂漂亮亮,法语说的也更加流利,和妹妹明珠经常出门游玩,像是个交际花……”

尉迟樽问道,“就是说,经历生死后,一场大病把性子给改了?”

电话那头的张副官:“对,据说明大小姐以前是个怯懦文静、不讨喜的性子,现在变得落落大方了。”

“好,我知道了,继续盯着明秀!”

随后,尉迟樽挂了电话。

他望着纸上记录的,他和谢苍术最终死在战场上,他们临死前的回忆里,都出现了温雅?

谢苍术……和温雅,二人认识!

*

第二日,天气越发的寒冷刺骨,温雅还在温暖的被窝里,舒服的睡着,却被人掀了被子,嗖嗖的冷气直往身上钻。

温雅依旧没有睁开眼睛,翻了个身,抓住被子,又要往身上盖。

尉迟樽开口道,“起来!”

温雅听到他的声音,豁地就醒了。

“你干什么?大清早的能不能让我睡个好觉。”

见她又要软骨头的躺下去,尉迟樽揪住她衣领,温和的说道,“起来吃早饭,吃完饭,我带你去练武。”

温雅以为是舞蹈的舞,她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巴黎饭店的清鸦,你找舞伴,找清鸦才对,别烦我!”

久违的又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从温雅嘴巴里说出,尉迟樽不禁笑了,那日的故意之举,原来还被她记着啊!

“不是跳舞的舞,是武术的武。”

“我教你习武,还给你配枪,你愿不愿意?”

听到配枪,温雅的眼睛陡然间亮了,她从来没有摸过枪,还是有点好奇的。

“我要勃朗宁,你给我,我就起床。”

温雅记得尉迟樽的书房,就有一把漂亮的勃朗宁手枪,现在就是索要它的好时机。

“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