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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摇晃着男人的身子,震惊地问:“魏策,魏策,你的腿好了吗?可以动了啊,刚才是你踢的被子吗?”

魏策睡眼惺忪的,被温雅一晃,立马醒了。

“踢被子?”

他不记得自己有这个动作,可当移开视线,看到自己的腿,真的挪了位置,魏策心里一喜。

他的腿,似乎真的在好转!

于是,魏策试着将自己的腿往上抬,竟真的抬起来了。

不过不能抬得很高,只能抬一点点高度。

看着眼前这一幕,温雅欣慰极了,仿佛自己养的儿子,终于长大懂事了。

“可以了,魏策,你的腿真的要痊愈了。”

男人自然是惊喜的,他一把抱住身前人,“温雅,我的腿真的快好了。”

“嗯嗯,我看到了。

翌日,陈静再次过来时,就知道魏策的腿可以抬起的事。

她立刻摸索了魏策的小腿和膝盖骨,原本错位扭曲的膝盖,现如今却在慢慢发生变化,里面的错位在渐渐变得平整。

陈静收回手,点点头:”嗯,恢复得不错。”“大公子,再继续坚持半个月,到时候配副拐杖,让人搀扶着,自己试着走动走动,就可以不用再坐轮椅了。”

于是,陈静给了温雅一张腿部穴位图,帮助她更好的给魏策按摩穴位。

这期间,魏夫人过来了一次。

她也关心着魏策的腿,甚至连家里的生意,都不忍心再让魏策劳累。

魏夫人顺从魏策的意思,去王家退了婚约,就得到了王富贵的一阵白眼。

回家之后,魏夫人去视察了魏家的名下铺子,才发现,不少铺子里来了许多生面孔,魏夫人仔细追查之下,才得知,竟是王家人安排在魏家铺子里的眼线。

魏夫人当即震怒,她把人全部清理出去,这件事并没有告诉魏策。

眼下,她走到修竹苑主屋的门口,往屋里一瞧,便见房里的那对璧人,有说有笑,温馨美好。

温雅依照陈静给的穴位图,在给魏策按腿,魏策挑了温雅感兴趣的话本子,在给她念书。

看到温雅按了有一会儿时间,魏策拿起床头的茶水,喂给温雅喝。

“累不累?我帮你按按胳膊吧。”

温雅点点头,便停下动作,由着魏策给她按摩……

“胳膊还酸吗?”

“不酸了。”

门外的魏夫人看着这一幕,心底忽然生出些愧疚来。

最开始,她说温雅的身份,只能从通房做起,最高将来也就是个贵妾。

可魏夫人知道,她的大儿子,动了想娶温雅为妻的心思。

视察铺子期间,魏夫人也晓得了魏策派人整理了下聘用的聘礼,各种珍奇宝物,一箩筐的收罗,全部登记在册,都是打算给温雅的。

瞒着她这个母亲,魏策想娶温雅的心思,太过明显。

早知道儿子如此喜欢温雅,当初,就应该风光大办,直接把温雅娶进门,而不是拿一个小通房,来暗暗贬损温雅。

魏夫人叹了口气,她身旁的孟嬷嬷开口道,“夫人,大公子的腿伤快要好了,您干脆顺了大公子的意,咱们府里再办场喜事,说不定大公子的腿就全好了。”

魏夫人自然也有这个想法,可她并不准备插手,随他们去吧,魏策想要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的。

“走吧,孟嬷嬷,儿孙自有儿孙福,策儿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如今没有意见的。”

主仆二人打道回屋,并没有进去打扰。

大儿子的婚事尘埃落定,可魏夫人不晓得,她的二儿子,即将处于水深火热中。

陈静给魏策针灸后,天色越发暗了,她去看了父亲,父亲身上被山贼打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临近年关,她和父亲并不打算离开魏家,正如之前给魏植说的,他们和魏植过完年,一起过去京师。

“静儿,这魏二公子当真是举人?”

陈父才得知魏家人的背景,要知道魏植还不到二十岁,就中举了。

如此年轻的举人老爷,可谓是天下少有的。

如果再过了会试,殿试,那他,还会是最年轻的进士。

“对,今年参加的秋闱,秋闱放榜,的确是中举了。”

这种事,魏植也不可能胡诌,毕竟,江南总督那里,是有魏植中举的消息。

“爹,我已经写了信,给江南总督,他派人剿匪去,当然了,还是借助了大伯的名望。”

即便父亲不喜她暴露身份,害怕给大伯招来麻烦,但陈静还是实话实说了。

“静儿,你大伯在朝中为官也不好做,如今他手下没有可用人才,这魏植,如果明年榜上有名,你就引荐给你大伯吧。”

陈父醉心医术,喜闲云野鹤般生活,并不喜欢朝廷里的尔虞我诈,但是,他也清楚自己大哥如今的处境。

名为太傅,手上实权却不多,需得培养直系心腹,魏植就是一个好人选。

“嗯,我也有这个想法,明年到京师再说吧。”

于是,陈静陪着父亲小酌几杯,就回去自己的院子。

她自小跟着父亲学医,面对病患,面对医书,脑子里时刻得保持清醒。

唯有喝了酒,偷得半分懈怠。

魏家的宅院宽阔气派,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东绕西绕的,陈静喝了酒,在昏暗的夜色里,转悠下来,就跑错了屋子。

最开始,魏夫人安排院子时,就把她安排在魏植院子的隔壁。

这会儿,陈静就走进了魏植的屋子。

屋里没有点灯,周围也无人出没,魏家自从魏策腿伤后,夜晚更是安静极了,不会有仆从出来走动。

因此,陈静进了屋,自顾自地脱了外衫,躺到床上,缓缓地瞌上双眼。

又是寻常的一夜过去。

天边泛起鱼肚白,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升起,透过窗子,照射进屋里。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常砚过来叫魏植起床,眼看距离年关越近,时间也离会试越近,二公子这几日早上,定是要起来温书的。

“二公子,时辰不早了,您不是还要背书吗?”

无人应答,常砚也习惯了。

二公子虽然勤奋,有时也会睡个懒觉的。

于是,他往内室走去,刹那间,他的表情凝固了。

概因,他看见床上躺着陈静、和魏植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