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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已死,魏策唤了常墨,把尸体处理掉,此时,他坐在轮椅上,阖了阖眸,手心紧紧攥住,骨节泛白。

最开始腿残时的想死之心,这会儿,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魏策心惊不已,那王家怕是一早就盯上了他们魏家,甚至母亲为他定下亲事,也或许是王家刻意为之。

所幸,他并未与王家小姐成婚。

王家屡屡来犯,这次……实在罪大恶极。

魏策看向温雅。

眼眸一凛,他要彻底清除掉王家的犬牙!

“大公子,你说这赵嬷嬷为何要偷人参?”

常墨处理尸体的同时,温雅亲眼看到赵嬷嬷的衣襟里藏着那千年人参。

这是魏夫人花了大价钱才搞来的人参。

魏策:“因赵嬷嬷、是王家一早安插在府里的人。”

温雅不禁感叹,这赵嬷嬷隐藏的着实至深,原主三年前才来魏家做洒扫丫鬟,而赵嬷嬷在原主之前,就已经是府里的奴婢。

这么多年,即便是外院的下等仆从,不曾接触主子,但能探听到的小道消息,也数不胜数。

温雅细思极恐,整个魏府,似乎处在王家的监控下。

“那大公子,你不打算清理掉这些人吗?”

魏策摇摇头,又点点头。

“原本是不打算清除的,我寻思等更多人露出马脚,再一网打尽,不过如今,是时候该清理门户了。”

温雅嗯了一声,她面色有些恹恹的。

随后,推着魏策回到主屋的内室。

魏策以为,她还在因为赵嬷嬷的死而伤神,便想着今日让她好好休息,便不转悠了。

回屋之后,温雅就直奔自己的小榻。

她连话都说不出来,蜷缩着身子,蹙着秀眉,躺得极不舒坦。

魏策原本打算拿起账册合计,突然间,听到了温雅的小声痛呼。

魏策面色一紧,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温雅,突然想起来这是魏策的屋子,屋里还有他这个大活人。

温雅没出声,魏策心里一颤,不会是那老虞婆使了什么坏,对温雅下手了吧!

就在魏策担忧之际,温雅虚弱地道:“大公子,我来癸水了,现下肚子疼得厉害。”

温雅说着,捂着腹部,再次痛吟一声。

魏策晓得女子的癸水,前些日子,温雅也不好受,可也没有这次如此痛苦。

他划着轮椅慢慢挪过去,小心翼翼的把温雅从榻上抱起,继而将她放在大床上,用被子将她盖严实了。

“疼得很吗?用不用我给你揉肚子?”

温雅点点头,魏策照做。

他将手心搓热,掀开温雅的衣裳,将大手放在她平坦的腹部,轻轻地揉按起来。

从前,他难受了,是温雅细心的照顾他。

如今,温雅难受了,魏策也想让她松快些。

魏策身上的温度高一些,他的手温暖有力度,不一会儿,温雅的小腹连连升起暖意,

冰冷的坠痛感,似乎也没那么强烈。

身体好受些,温雅掀开被子,想要起来。

魏策一把按住她:“你这是做什么?躺着!”

温雅回答:“大公子,我房里的月事带用完了,一会儿会弄脏床褥的。”

魏策:“……”

他垂眼想了一会儿。

再抬眼时,对温雅说:“无碍,我来想办法。”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温雅震惊地看着魏策手拿绣花针,给她缝着月事带。

甚至,他动作极其娴熟,针脚缝的细密,里面也给她把草木灰,换成了柔软的棉花,仅仅用了一刻钟,魏策就缝完了一条月事带。

温雅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她皱着眉头道,“不是,魏策,你怎么连针线活都如此熟练?”

穿针引线很是利落,他的手指修长,轻轻翻动几下,那月事带就成型,也太神奇了。

“小时候,我娘经常和我爹吵架,又要管理家里的生意,她顾不上照顾我,再加上弟弟还小,我娘更多看着弟弟,就不怎么关心我。”

“那时,我的衣服破了,都是我自个儿发现了,拿起针线,自己缝几下,再继续穿,久而久之,我自己就会了。”

确如他所说,小时候,魏夫人不太关心他,还是长大后,这次腿伤,魏夫人终于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与大儿子太多的相处机会。

所以,魏夫人才会极度上心魏策的腿,不论是寻药,不论是花钱,不论多么离谱的要求,她都欣然接受,这大概就是关心则乱,爱子心切吧。

魏策蜷了蜷手指,收起了针线盒,随后将月事带拿给温雅。

“这条你先用着,去净房吧。”

“我今日再给你多做几条,以后不够用了,你跟我说,我再给你做。”

温雅羞涩的点点头,接过月事带,就往净房去。

夜晚,二人就寝。

如同往常一样,温雅躺在大床上,魏策抱着她,抱的很紧。

温雅有些尴尬,上一次来月事,她在小榻上睡着,现在和魏策贴的这么近,她总担心那血迹糊到魏策身上。

毕竟,月事带实在容易侧漏。

温雅直截了当开口道:“大公子,要不我还是回榻上睡吧,真的会弄脏你衣服的。”

男人身上是雪白的中衣,若是染了血迹,那是极其明显的。

可魏策并不在意,甚至,他也不觉得女子的癸水之物,是一种污秽不详。

“脏就脏吧,府里面浣衣的嬷嬷会洗干净的。”

于是,魏策反而摸了摸温雅的小腹,“现在天气冷,我身上暖和,我们一起睡,我也刚好帮你揉肚子,这样,你晚上才不会腹痛。”

他说着,又把被子盖紧了,两个人抱的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空隙。

温雅无奈,既然劝说无用,她只好闭上眼睛,窝在魏策的怀里继续睡。

背后贴着的胸膛厚实温暖,源源不断的热量传过来,像火炉一般,的确驱散了温雅身上的寒冷……

一夜过后,早上,魏策率先醒过来,就听到常墨在门外,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大公子,你醒了吗?”

床上的魏策面色一冷,眸光微寒地扫向门口。

常墨总是叫叫咧咧,真是聒噪。

他寻思着,下次得派常墨去后厨里捣米粉,分散分散他的精力。

“何事?”

常墨说道,“大公子,夫人让我禀告你,说是二公子出门为您寻找千年人参,夫人还问,这次的药方子管不管用啊?”

魏策眉头紧锁,他还没把王家的事情告知母亲。

既然王家图谋千年人参,说明那日来的老道士就是假的,根本不是玄妙观里的道士,药方子自然也是假的。

不过,二弟出门了,为他寻找千年人参,这倒让魏策有些意外。

“你过去回禀母亲,就说让她不用担心,我才服药,并无大碍。”

常墨在门外,应了声是,就离开了。

常墨走后没多久,床上的温雅嘤咛一声。

她趴在魏策的胸膛上蹭了蹭,似乎要醒过来,魏策连忙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睡吧,你继续睡。”

温雅听到了,便又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