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我是医生了？现在知道害怕了？林之校，我真的……你怎么能跟……”
林之校看情况不对，赶紧打断他的话：“你刚刚明明保证不说我的，怎么出尔反尔。”
“我说了吗？忘了。”顾魏推得一干二净，仿佛真的没说过这话。
“是谁说的自己体力好，记忆力更好？”
“林之校，有顶嘴的功夫，不如先跟我回去按摩手。”
顾魏端着林之校的手准备回家，女孩儿笑着说自己像电视剧里的老佛爷。
顾魏把药膏挤到自己手里捂热后，双手包住林之校的手腕开始按摩。
兴许是温热的药，兴许是顾魏手心里的温暖，手腕的疼痛好像减轻了不少。
“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忽然这么不管不顾地练琴？不光是因为巡演吧？”
林之校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腕。
“我和老师视频了，他听出来我最近练习不够。当初……明明我拒绝再留在德国的时候，我跟老师保证说回来之后会更努力练习的，但是现在……”
“你觉得是因为最近我们两个常在一起，所以你的练习时间少了？”
“我知道巡演之后自己会很忙，所以最近是我自己每天都想跟你待在一起。但是，我不想让老师觉得我回来是个错误，所以……”
林之校越说心里越没底，这时顾魏一顿放慢手上的动作但又马上恢复。
“校校，我和大提琴哪个对你更重要？”
“啊？”
林之校惊讶得嘴都快合不上，这怎么可能是顾魏问出来的话。
顾魏笑着抬头吻住了林之校的唇，绵绵地在她的唇上辗转，客厅里安静得只有爱人唇齿相接的声音。
“所以我和大提琴哪个重要？”顾魏扶着林之校的头，凑得很近小声地问她。
“我不知道，都很重要。而且，你好狡猾，怎么能用美男计。”
顾魏拉开两人的距离，继续给她按摩。
“看来我的美男计对你无效。”
“哪有，但是真的好难选嘛。”林之校为难地摇摇头，眼神不自觉落在顾魏的脸上。
“不跟你开玩笑了。校校，我知道练琴对你很重要，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也不管我是站在医生还是你男朋友的立场，我都不鼓励以牺牲身体健康来换，知道吗？”
林之校点点头，握着顾魏的食指藏进自己的手心。
“你一定比我清楚练琴这件事情是欲速则不达的，你看现在腱鞘炎又复发了，你觉得再继续扛着疼痛练习，老师会听不出来吗？”
“我知道，但我总觉得……”
“如果你觉得是因为我们约会耽误了练琴的时间，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可以在你身边陪着你练琴，你不要觉得我会无聊，毕竟这是未来着名大提琴家林之校同学的演奏。”
林之校把着顾魏的脖子，在他的左右两边脸颊各亲了一口。
“嗯，那你最近有空就来陪我练琴吧，我不客气了。”
“小笨蛋，早就应该跟我说了，而不是自己默默地疯狂练琴然后冷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