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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选1啊。”

沈瑜棠状似苦恼的撑着脑袋。

把艾德文和卡杰文两兄弟也弄得紧张不已。

“那我还是选喝酒吧。”

艾德文小人得志地笑着,“行,还是你会怜香惜玉。”

他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卡杰文拍拍手,把早就准备好的酒让一只随行的雌虫端了上来。

“这个是今年最新款的mellow,用了整整半箱的新鲜青梅,酿造出来的酒液醇香浓厚,又带有淡淡的果香,整个主星也才限量十瓶。也是脱了我堂哥艾德文阁下的福,不然你可能这辈子都尝不到这么好的酒。”

“哦?那我可得好好尝尝。你要来一杯吗?”

沈瑜棠对着明嘲暗讽的话充耳不闻,反而转头就给卡杰文送了个炸弹。

“哎呀,瞧我说的,艾德文阁下能送我这么好的酒,相信能送给堂弟的好东西肯定更多,那我就不多推辞了。”

说罢,沈瑜棠就把整瓶酒都放在了自己面前,好像真的被这不易得的好酒俘获,连自己刚才的骨气都忘掉了。

明明目的已经达成,可卡杰文被那两句话噎的不上不下的,就像是卡在脖子里的鱼刺,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不管怎么动作,都卡的他恶心。

别看他和艾德文都属于卡西家族,可雄虫之间一个级别的划分,待遇就是天差地别的。

艾德文是现今最高等级——a级,不管家族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考虑的肯定是他,就算卡杰文再不服气,也不得不低头。

这就是现实。

卡杰文咬了咬牙,努力的不让自己做出太过明显的表情,还十分恶毒的催促沈瑜棠走上死路。

“那可不,所以今天我们不和你抢,这一瓶都是你的,快喝吧。”

沈瑜棠勾勾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杯子里的酒液,咬文嚼字的拉扯着另外两只雄虫的理智,“酒液清澈透明,香气幽雅舒适,实在是……”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暗了一秒大厅重新恢复了光明。

卡杰文被吓得心脏骤停,一把拽住离他最近的一只雌虫的头发,“喊什么喊?扫兴,滚去外面跪着。”

满脸惊恐的雌虫抖抖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反抗,恭敬又死气沉沉地膝行了出去。

沈瑜棠抬眸看了一眼,“能不能滚快点,我们还要品鉴美酒,没空看你的动作有多标准。”

跪倒在地的雌虫一愣,然后慢吞吞地起身,再没听到呵斥之后,便迅速的离开了宴厅,不知道跪到哪儿去了。

沈瑜棠没理卡杰文们探究的眼神,而是端起酒杯,将透明的液体送入口中。

“回味悠长,辛辣中又带着回甘,艾德文阁下果然厉害,能买到这么好的酒。”

艾德文死死的盯着沈瑜棠,脸上头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你喜欢就好。”

沈瑜棠举起酒杯,在四只亮如灯泡的眼睛下,将一瓶手臂长的青梅酒喝了个干净。

卡杰文两虫眼里的恶意都快溢出来了,尤其是看到沈瑜棠的意识逐渐昏沉,晕晕乎乎地就准备倒下的时候。

艾德文不再掩饰自己,狞笑着让自己的两只雌虫把沈瑜棠扶到虫多的地方去。

“他不是觉得我释放雄虫信息素不好吗,那就让他来试试,哈哈哈哈哈,得罪了整个贵族圈的雌虫,还有谁敢做他的入幕之宾。亲自看着自己的理想毁灭,肯定更爽快。”

“雄虫成年期爆发的信息素,可不是一般的吸引虫啊。”

最好再被如饥似渴的雌虫弄的等级跌倒,那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艾德文仰天大笑,完全不顾那两只雌虫的死活。

沈瑜棠像滩烂泥一样被扶着去了离聚集雌虫最多的地方。那两只雌虫犹犹豫豫地把他放在一个隐蔽的墙角处,然后就弓着身体,掩耳盗铃似的回去复命了。

殊不知,就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刻,沈瑜棠就睁开了眼睛。

艾德文收到雌虫回复后,激动地就和一只长相娇艳的亚雌亲成一团,还招呼卡杰文道:“都是最近新收的,你自己挑一个。”

出了一口恶气的卡杰文也不客气,搂住一只面容清秀的雌虫就去二楼的拐角处了。

就在他们拔枪入洞时,下面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惨叫以及乒乒乓乓的打砸声。

艾德文眯了眯眼睛,更用力的将雌虫的脑袋按下去,“看来好事要发生了。”

好事确实要发生了,但不是他们以为的好事。

“333,视频拿到了吗?”

【宿主,证据已全部收集到位,您要怎么处理呢。】

“发出去,就现在。以及后面的事情,要全程直播。”

333闪烁一下,【好的宿主。】

沈瑜棠一直预估着时间,直到思维慢慢变的混乱时,才拨通了属于殷鹤州的通讯。

殷鹤州怎么也不会想到,半个小时前还交代他不能乱跑,乖乖在那边待着等着他来接的沈瑜棠,这么就突然出了事。

而且他前脚刚头,后脚警察局的虫就来了,气势汹汹,不像平时息事宁人的样子。

殷鹤州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六神无主地寻找起沈瑜棠来,转瞬间就把跟在他身后的斯普他们甩开。

“鹤州,我在这里。”一直等着殷鹤州来协助的沈瑜棠气喘吁吁地招手。从走廊飞奔而过的殷鹤州立马回身。

“雄主。”

殷鹤州眨眼间就到了沈瑜棠的眼前,看着他满脸汗珠,脸颊红得不正常的沈瑜棠,眼角当时就沁出了泪珠。

“雄主,你怎么样,是谁,你告诉我是谁!”

殷鹤州凶相毕露,一点儿都没有在沈瑜棠身边装乖的样子,大有露出尖利的爪子,将伤害沈瑜棠的虫撕碎的狠厉。

沈瑜棠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要是让殷鹤州知道了真相,他岂不是连门都出不了?

他打了个寒颤,理直气壮地把所有的错都归到了艾德文和卡杰文两兄弟身上。

“是他们威胁我,如果不喝酒的话就会对付你。鹤州,他们在酒里下药,我觉得我现在快爆炸了,好难受,好烫。”

沈瑜棠边说着边拉起殷鹤州的手往自己的锁骨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