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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鹤州垮了脸,“雄主,你不能——”

“要么一起治疗,要么一起拖着,你选一个。”沈瑜棠胸有成竹地环胸,丝毫没有骗殷鹤州的羞耻感。

他没病怎么了,只要目的能达到,装一装也无所谓。

殷鹤州就怕沈瑜棠哪一天又想不开去找找刺激,只好答应,“药我会按时吃的,但你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房子里的控制器已经转到了我手里,像窗户、菜刀等危险品,我会收起来,一些电器超过一定的温度也会自动关闭,这些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你也少打它们的主意。”

沈瑜棠:“……大可不必这么精细。”

殷鹤州严词拒绝,“不行。你管我喝药,我管你生活,相互制约。”

“行叭。”

签订了安全共处两项条约之后,爽快答应的沈瑜棠遇到了第二个问题。

他堵在门口,不让抱着枕头洗完澡的殷鹤州进卧室。

“我是答应你不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但是我没答应你要同居。”

殷鹤州更加义正言辞,“我管你的生活,睡觉就包含在生活之内,而且昨天晚上的事情太过恶劣,我必须得盯着。”

向来会说话的沈瑜棠卡壳了,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理亏,不管怎么样都是殷鹤州说的在理。

他板着张俊脸,跟谁欠了他800万似的,动作也慢得要死,好半天才不情不愿地侧过半边身体,试图通过身体的阻拦让殷鹤州主动放弃。

但怎么可能。

殷鹤州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搭在沈瑜棠的肩膀上,就那样正面贴了过去,近到能够看清对方眼睛中的倒影。

正常的门框大小对于两个身材高大的成年虫来说还是比较小的,殷鹤州几乎半边身体与沈瑜棠相接触着,尤其是胸部的位置……

沈瑜棠思绪空白一瞬,紧接着柔软的触感通过皮肉穿进大脑,他的脑海中突然反映出了一个词,好 软。

还有点硬,大概是肌肉放松的状态吧。

手感应该很不错。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沈瑜棠浑身一颤,立马低头,不敢看擦身而过的殷鹤州。

完了完了,他刚才有点起反应了,不过接触的时间那么短,殷鹤州应该没有察觉到吧?

做为雌虫,对这一方面本就敏感,更何况在那一瞬,他闻到了属于沈瑜棠的雄虫信息素。

一种雨后青竹的味道,凉丝丝的,清清爽爽的,很符合沈瑜棠的气质,看似温和多情,实则干脆凌厉,即使在雨中也依然挺直,有着殷鹤州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但他很喜欢。

他背对着沈瑜棠,大步地走到床边,然后正大光明地占了一半的床铺。

殷鹤州放好枕头,眼神虚虚地落在灰色的床单上。

他这么容易的进来,总让他有一种不真实感。哪里有雌虫主动逼迫雄虫同居的,还是睡到一张床上的那种。大多数情况下就算是承欢结束,雌虫都得拖着酸软的身体回到他们原本的居所。好一点的还能有张床供他休息,坏一点的可能得在走廊或者地下室跪一夜。

相比之下,要是把殷鹤州今天晚上做的事情说出去,估计雄保会的虫又会来找他谈话,指责他越权,没有好好侍奉雄主。

更何况他还强硬地取消了沈瑜棠的一些权限,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之主”。

这太梦幻。

在殷鹤州思考虫生的时候,沈瑜棠慢吞吞地去浴室洗了个澡,还整整齐齐地穿上了两件套睡衣,致力于将他遮得严严实实。

要知道,他之前是喜欢裸睡的。

沈瑜棠蔫蔫地吹着头发,能磨蹭一会是一会,暗自祈祷着他出去时殷鹤州已经睡着了。

但规律的敲门声打破了他的希望。

“雄主?”

“干嘛!”沈瑜棠关闭干发机。

殷鹤州的声音变得更清楚了,“雄主,你已经在里面待了三十一分钟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每过半小时我就来敲一次门,你回复我一声就好。”

沈瑜棠烦躁地揉着头发,“大哥,我就洗个澡,至于吗?”

门口的影子动都没动,“至于,保护雄主生命安全,是雌君义不容辞的责任。”

沈瑜棠咬了咬牙,将手里的毛巾砸了过去,又在即将落地的前一秒,伸手将其抓住。

啊啊啊啊,烦死了,全都死了算了!

沈瑜棠臭着脸打开门,目不斜视地回到了床上。

“关灯,我要睡觉。”

紧跟在他身后的殷鹤州脚步一顿,在光脑上按了一下,亮如白昼的房间就换上了暖黄色的灯光。

他把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助眠喷雾拿出来,在空中喷了两下,然后按住盖子,把助眠喷雾换成青竹味的安排往前提了提。

灯光与助眠喷雾的双管齐下,还在暗骂的沈瑜棠渐渐闭上的沉重地眼皮,意识和身体一齐陷入沉睡。

又等了几分钟,殷鹤州才小心翼翼地上床,绷直身体,僵硬地贴在床沿边上,嗅着若有似无的青竹香,进入虚幻的梦境。

*

#惊!Y姓少将新婚竟然进了医院,原因你绝对想不到!#

#神仙雄主谁不想要?#

一连两个带“爆”字的标签出现在了主星军队区域网的贴吧上,吸引了无数心怀希翼的单身雌虫在里面呲哇乱叫。

「我不信,我不信会有雄虫替雌虫开脱。」

「我也是,楼主连他们进医院的原因都没有说清楚就一直在那里喊甜甜甜的,谁信啊。」

「还是我们的同事,让我想想最近结婚休婚假的都有谁。」

「翟珩?他嫁给了恩莱西阁下做雌君,休了整整两星期假,明天就要来上班了。」

「也有可能是瑟兰,他虽然是雌侍,但家里有钱,还和他的雄主是青梅竹马,听说感情可好了。」

「那应该不是,楼主说了,朋友是雌君。」

「哈哈哈,这一看就知道是哪只饥渴的雌虫杜撰的。什么担心雌虫身体,花费大量消费点去做各种检查,还有力刚雄保会,将雌虫护的安安全全的,啧啧啧,编也不知道编像些,现在脑残文都不这么写了。」

「也不是没可能。我们军区的一位少将就在休婚假,现在也快十天了。听他的同事说,那位生活的好像还不错,光脑什么的都在自己手里,出门也不会受限制。」

「哇哦,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嗯?快别打哑谜了,有事放开了说。」

「来来来,凑耳过来……」